雖然這種事,是再正常不過的,而且,這對於君亦卿來說,來之不易。
但沈暮念還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不準確,尷尬?算不上。
說不上來的感覺,就是對他現在的觸碰有點敏感,總能冒出昨夜的慢鏡頭,還有他過分瘋狂的姿態。
想起來都覺得全身血脈噴張。
餐桌上,沈暮念把他親手做的愛心早餐塞進嘴裡,時不時幽幽的擡起頭看他一眼,發現他有看自己的跡象,立馬低下頭裝死。
君亦卿知道她在害羞,隨便吃了點東西,便用紙巾擦了擦嘴,目光落在她身上,欣賞着她彆扭的吃飯姿態和慢慢騰起紅暈的俏容。
沈暮念這個毛病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改掉啊。
他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正常的夫妻都有每週幾次的和諧生活,他卻碰她一次至少要隔數個月。
昨天若不是喝了點酒情難自控,興許在她點頭之前他還是不會強丨撩。
不過,他昨天卻沒有醉,酒精將他對她過分的思念和渴求點起,而他卻依舊清晰的記得,她像妖精一般讓他瘋狂的樣子。
她昨天沒有抗拒,甚至不自覺的迎合,他都記得。
想到這裡,君亦卿突然扯了扯嘴角,笑了。
沈暮念一擡頭就看到他自顧自笑的樣子,舔了舔嘴角的番茄醬,身子前傾,不懷好意的眯起眸子盯着他,魅惑道:“君亦卿,你魔障了啊,自己笑什麼呢。”
君亦卿慵懶的挑挑眉,危險道:“你猜。”
沈暮念一瞅他的眼神就沒好事,不由想到他昨天那些喧賓奪主猶如誓言的‘甜言蜜語’:“你昨天是不是醉了,還記得自己說了什麼嗎?”
君亦卿一眼望穿沈暮唸的小九九,胳膊搭在桌子上,纖細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的桌面,幽幽道:“不記得了。”
沈暮念眼神陡然一黯,她就知道,他喝多了,原來是喝多了才說的那些話。
“但我記得你說什麼。”君亦卿在沈暮念垂眼至極,壞壞道:“還不到半個小時就說不行了,嫌棄姿勢不舒服,在上面太累。”
沈暮念正要喝水,聽到他氣沉丹田的話,差點一口水噴出來,艱難的嚥下去,漲紅着臉怒道:“閉嘴!我沒有這麼說,你喝多了出現幻覺,我從頭到尾吭都沒吭一聲。”
“呵,是麼?”君亦卿愈發的危險道:“我倒是記得你聲音讓人骨頭都酥了,很好聽。”
“你還說!”沈暮念拎起手上的叉子,筆直直的對着他,低吼道:“別逼我動手。”
君亦卿絲毫不懼,挑眉道:“你應該把這份活力用在牀上,一會就喊累,這樣可不行。”
沈暮念狠狠的捏着叉子,嗤之以鼻:“我不行?我是這些天太累了,你聽過一句話麼?”
“什麼話。”
“男人最喜歡女人說的一句話就是,我要~,最害怕女人說的就是,我還要~。”
君亦卿哭笑不得,看着她寵溺道:“你想表達什麼?”
沈暮念把叉子往桌子上一拍,挑釁道:“我想說,只有****的男人,沒有水乾河枯的女人,少嘚瑟。”
君亦卿沒忍住,終於沉沉的笑出聲,好聽極了。
沈暮念又感受到了嘲諷,赤果果的嘲諷,這個仇不報,她不甘心!!
等着,等回了檀城,把事情解決了,她一定要有朝一日讓君亦卿看看她的體力也能跟他不相上下,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