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22 彼此彼此
金點子大賽不能爲阮綿綿洗刷冤枉,她擔着這個抄襲的名,只怕傳奇的那些人也不會就這樣放手。雖然從合約上來說,他們並沒有做錯什麼事情,可是如果對方死咬着這一點不鬆口,對在水一方來說也是有很大影響的。
人家開了發佈會,定好了跟在水一方合作,結果因爲這些原因又不合作了。以在水一方以後在業界的名聲,經營管理,都會是一大損失。到時候那些股東的唾沫都能把他們淹死。首當其衝的,恐怕就是應雋邦。
“雋邦,我不想說,不過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件事情。”邱映彬看了許江一眼,在他眼裡找到了同樣的擔心:“這件事情要是沒有解決好。只怕那些股東,不會就這樣算了。”
輕則大鬧,重則罷免應雋邦的總監職務。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是他們願意看到的。
想當年,在水一方不過是一家小廣告公司,在應氏旗下是最爲不起眼的,根本沒有人注意。在應雋邦的帶領下,走到今天業界龍頭的位置,付出的心血旁人難以清楚。如果要因爲這次事情而受到影響,那也太冤了。
“是啊,那些老傢伙,平時都一臉笑面虎的樣子,一牽到自己的利益,只怕就會跳起來了。”
“先這樣吧。”應雋邦輕輕的敲了敲桌面:“這件事情我知道了。”
“明天去傳奇要怎麼辦?”本來都已經定好今天去的,就因爲想先把這抄襲的事情搞定,才鬧到現在。可是誰知道竟然沒有解決。邱映彬心裡還是有些不甘的。還有一些是自責,沒有及時發現員工心態上的變化,造成這後面的許多事情。
“沒關係,明天我會親自去傳奇的。”應雋邦看着他們:“今天辛苦你們了。”
可不是辛苦,從吃過中飯到現在就沒有安生過,這會早就過了下班時間了,他們卻還在這裡。
“雋邦。”邱映彬像是想到什麼一樣開口:“你放心,不管你最後如何,我都會跟着你。如果那些股東要拿你開刀,你就去外面重新開過一家廣告公司,我們依然過去幫你。”
“瞎說什麼呢?”應雋邦笑了:“不會有那一天的。”
“我也是。”許江跟着附和:“那些人要是不長眼讓你走人,我就跟你一起走,我手上的資源要是帶走了,那些股東可是要哭死了。”
“謝謝。”應雋邦的聲音略淡,眼裡的感激卻不平淡。
阮綿綿有些意外的看着邱映彬跟許江,不過很多的卻是瞭然。像應雋邦這樣的一個男人,換了是她,也會願意一直追隨吧?
她笑着上前兩步,聲音有幾分打趣。
“你既然要謝他們,不如請他們吃飯吧。”
許江目光落在阮綿綿臉上,心裡又多了幾分意外,還真是個心大的,剛纔還因爲不能參賽而臉色不虞,這會又好像是沒事人一樣了。
“沒問題。”應雋邦很大方的答應了:“你們想吃什麼?”
“你們去二人世界吧,我們兩個就不湊熱門了。”邱映彬擺了擺手:“我跟許副總先走好了。”
“沒關係的,一起吧。”阮綿綿臉上掛着幾分淺笑。
“走吧。”應雋邦淡淡一笑,知道阮綿綿暫時是把金點子大賽的事情給拋開了。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許江沒有再推辭,一行人出了辦公室,一起往電梯的方向去。
阮綿綿等電梯的時候,又想到了畢召華的臉,她雖然能想開,可是楊柳飛突然改度的事情還是讓她覺得很莫名。
這裡面到底有什麼原因?她是應該讓邱映彬去問清楚?還是讓畢召華去問呢?
電梯已經到了,阮綿綿還站着不動,應雋邦看了她一眼:“怎麼了?”
阮綿綿邁進了電梯,目光落在對面三個男人身上,她想到自己剛纔一閃而過的念頭:“雋邦上次你說,公司員工的賬戶你都查過了,沒有問題?”
“沒錯。”出了這個事,首先就是查這些人的賬戶,而楊柳飛跟畢召華幾個是最先查的。
“那有沒有可能,楊柳飛其實是被人威脅了?”阮綿綿覺得自己現在真的是異想天開,可是她總覺得這事有些怪:“你們想啊,她在公司都承認了,沒道理去了金點子大賽的組委會又突然反口?會不會是她被人威脅?所以她臨時改變了主意?”
應雋邦看向了邱映彬,三個男人面面相覷,又一起看向了阮綿綿。
她有些尷尬的擺了擺手:“那個,我也是胡說八道的,你們就當我電影看多了好了。”
“倒不是電影看多了。”許江當時沒開車,他倒是還記得的:“映彬你還記得吧?楊柳飛在路上好像收了短信還是什麼?”
他當時聽到手機嘀嘀兩聲,還以爲是自己的手機。不過楊柳飛後面也沒有表現得很正常啊。
“這事就好玩了。”邱映彬看向了應雋邦:“雋邦,你說如果楊柳飛是被人威脅的,那麼天狼廣告的人也太厲害了吧?竟然會知道我們要帶着楊柳飛去金點子大賽組委會?”
那說明什麼?說明公司除了楊柳飛之外,還有別的內殲。不然他們怎麼會知道呢?
他能想到的,應雋邦自然也能想到。一時他的臉色沉了下來,狹小的轎廂裡,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低沉。
“那個,有可能是巧合,巧合。你們不要想太多。”阮綿綿的聲音不是很有底氣。自己的公司,竟然有兩個對方公司的內殲?這簡直就是在啪啪的打臉啊。
她呵呵兩聲想轉移話題,不過那三個男人明顯不這樣想,這件事情到底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爲之。他們都不會就這樣算了。
而楊柳飛身上的線索,也絕對不可以斷。
結果一行四人去吃飯,晚餐卻變成了那幾個男人討論公事的地方。阮綿綿在心裡長嘆口氣。她現在只希望這件事情是巧合。而不是還有另一人內殲,不然還真是讓人鬱悶啊。難道就沒有一個人,可以信任了嗎?
……
莫初然頭疼。這是車禍後遺症,本來已經沒事了,上次讓李擎風那麼一嚇,她的腦袋總是時不時的抽抽兩下。也不是疼,反正那種感覺很難受。
她這個樣子,莫家人哪放心讓她去上班?她索性就在家裡休息,打算過了元旦再去上班。今天早上起來頭又開始抽抽。她沒辦法,所以來醫院看看。
醫生給她好好檢查過之後,說她身體沒有問題,頭疼可能是其它原因,如果她堅持可以給他開了些藥。
莫初然拒絕了,是藥三分毒。反正也不是太疼,她忍忍也就過了。只是到底不舒服,心裡有些哀怨,要是趙依人在,那麼她一定會幫她的。
在醫院裡晃了一會,莫初然有些感慨,想着當年趙依人上醫學院的時候,沒少拿他們當試驗品。還有諧念。
以前四個女生在一起,那個感覺是真的很好。現在趙依人不在,她們三個人,好像碰面的次數都少了。
也不知道阮綿綿怎麼樣了。金點子大賽怎麼樣了?不過應大老闆回來了,他應該會幫她解決吧?
她這邊想着心事,也沒有看前面的路,碰巧遇到一個也不看路的,兩個人就撞在一起了。
“呼。”莫初然低呼一聲,第一時間是開口道歉:“對不起。”
擡頭,卻看到一張惹她討厭的臉,而跟在這張臉後面的另一張臉,則是讓她厭惡了。
莫初然臉上的歉意一下子不見了,有的只是鄙夷,不滿,還有不恥。
“不用說對不起,我也沒看清。”李擎風風度極好,莫初然冷哼一聲。
“我收回。對你這種人,也不必說抱歉。”
李擎風一怔,那雙極漂亮的臥蠶眼微微一眯:“莫小姐?”
“你們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莫初然雙手抱胸,身體退後一步,目光落在兩個人身上,眼裡的厭惡更盛:“一個呢,覬覦兄弟的女朋友,一個呢,想搶別人的男朋友。”
李擎風跟李暖心的臉色都不太好。李暖心還在糾結李宗言要讓她回美國的事,冷不防聽到莫初然如此的諷刺,她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說什麼呢?”
“我說什麼?你會聽不懂嗎?”莫初然看着李暖心,一想到那天晚上她囂張的樣子就討厭:“搶不過就偷,偷不過,就想辦法破壞。這種行爲叫什麼?”
李擎風面帶尷尬,而李暖心雙拳握緊,似乎是在剋制自己的怒氣。
“哦。我想到了。叫賤。下賤。”莫初然的臉略圓,加上她柔順筆直的bobo頭,看着可愛進十足,此時卻一臉嘲諷,外加鄙視:“你說是吧?”
“你——”李暖心氣極,擡手就要給莫初然一記耳光。
李擎風將她的手一抓,擋住了她的舉動:“暖心。”
“哥。”李暖心氣霈了:“你沒聽到她罵我嗎?你給我揍她,我要好好教訓一下她。”
“你鬧夠了沒有?”這還在醫院呢,她還嫌丟臉丟不夠嗎?李擎風瞪着自己的妹妹,真的是恨鐵不成鋼。父親剛剛還說要送走她。她還不收斂,簡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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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聲色俱厲,神情是從來沒有過的嚴厲。李暖心內心不甘,卻到底沒有再動手,而是恨恨的將手收回。眼神卻是一刻也沒有離開過莫初然。
“莫初然。”李擎風也不叫她莫小姐了:“暖心做的事,我都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會給綿綿一個交代的。”
“別。”莫初然舉起手比了一個停的動作:“交代?怎麼交代?你眼巴巴跑去跟綿綿交代,不就又有機會見她了?呵。李擎風,李總裁,我發現你們算計,還真是一分鐘也不消停啊。”
李擎風的臉色也怔住了。這個莫初然,這張嘴還真是一點也不客氣。不管他橫說豎說,總之都是錯。
“莫初然。你能不能不要——”用這種好像看蟑螂一樣的眼神去看人?他對阮綿綿確實是有不一樣的感覺,可是感情如果可以控制,那還叫感情嗎?
她能不能不要每次說到他對阮綿綿的感情,就好像他犯了多大的罪一樣。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應該是沒有罪的吧?
“抱歉,還有事,先走,不奉陪了。”莫初然知道,自己實在不能用這樣的態度去對李擎風。事實上如果她夠聰明,越是這樣的時候,她越是要冷靜,要爭鰓會取得李擎風的信任,讓他對自己放下戒心她纔有機會可以取得他犯罪的證據。
可是她忍不了,她一想到李暖心一直想着辦法要害阮綿綿,她就覺得絲毫無法忍受看到眼前這兩兄妹。
多看他們一眼,她都會有想吐的感覺。
莫初然並不是一個不會去掩藏自己的心思的人。她業務爲什麼做得好,很多時候她也是能看人說鬼話,可是偏偏她發現自己對李家兩兄妹的容忍祺,幾乎爲零。
她想,這可能是因爲他們想要害的那個人,是她的好朋友的關係吧。
“哥。”李暖心看着李擎風,簡直就不敢相信,他們被人這樣踩在頭頂上奚落,他竟然還能這樣無動於衷?
李擎風沒有去管李暖心的抗議,他內心涌起幾分惆悵。李暖心偷阮綿綿的策劃,這事連莫初然都知道了,那麼阮綿綿肯定也會知道。
阮綿綿會怎麼想李暖心?又會怎麼想他?她會不會像是莫初然這樣,用這種厭惡的眼光去看他?一想到阮綿綿會用這般厭惡的眼神看自己,李擎風才發現,他竟然一點也不能忍受。不行,他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必須把李暖心送去美國,還有,他要去找阮綿綿說清楚。李暖心是李暖心,他是他。而他也不會再給李暖心機會,讓她有機會傷害到阮綿綿。綿綿,請你相信我。
……
儘管前一天,應雋邦一直說讓她不要擔心,不要擔心。可是阮綿綿怎麼可能不擔心?她爲了傳奇的案子,只差沒揪光自己的頭髮了。、
那麼多個夜晚,她輾轉反側,就是想讓自己的點子驚豔衆人。可是現在呢?
回到家,阮綿綿的心思都還在傳奇的策劃上。金點子大賽,三年不能參賽,她抄襲之名已定。而接下來呢?傳奇如果再不相信他們,那她真的要急死了。
當她n次轉身,依然了無睡意時。睡在她身邊的應雋邦將頭的燈打開,撐起自己的身體,盯着阮綿綿的臉:“睡不着?”
“是啊。”阮綿綿點頭:“雋邦,我覺得明天傳奇的人,肯定不會跟我們合作的。我真的——”
“萬事有我。”應雋邦打斷了她的話,將她的手放在脣邊親了一下:“你信不信我?”
“我信,可是——”這個不是信不信的問題吧?
“既然信我,就把一切交給我。恩?”
“我——”阮綿綿無奈的點頭,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只是她的呼吸出場了她的緊張。她確實是睡不着的。
今天的一切都讓她意外,明明她都找到證據了,竟然還不能爲自己洗脫罪名。想想還真是冤枉啊。
身體上方猛的被人疊上,應雋邦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狹長的眸,在室內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更加的幽深:“還不睡?”
“我忍不住。”阮綿綿也很無奈,她就是睡不着嘛。
“那就做點可以讓你睡着的事好了。”他原來是體諒着她的身體,怕她這兩天太累,現在看來,他好像還是太“仁慈”了。
“啊?”什麼是可以睡着的事?阮綿綿怎麼可能會不明白?面上一紅,不及反應,應雋邦已經將她的睡衣掀起。
“雋邦——”
“我在。”
兩個字,極大的安撫了她的心。阮綿綿那懸着的心慢慢放了下來,放鬆自己,讓自己全心全意的去相信他。
退一步說,其實不能做傳奇的案子,也沒有什麼。反正,她相信他。她也會努力的去做好自己。
她短暫的神遊並沒有太久,他明顯是不滿意她在這咱時間還可以分神。又有了新的動作。
阮綿綿低呼一聲,思緒卻是再也逃不開。只能隨着他去起舞了。
夜不休。
……
平安夜。明天就是聖誕節了,街上聖誕節的氣氛相當的濃厚了。
阮綿綿不是第一次來傳奇公司。可這次卻是他最緊張的一次。她不斷的深呼吸,不斷緩解自己的緊張。卻發現還是不行,心跳依然很快。人也有些茫然。
許江已經去查楊柳飛爲什麼會反口了,今天跟她一起來的,只有邱映彬,還有應雋邦,以及林菲菲。
林菲菲早就知道了應雋邦跟阮綿綿在一起,身爲一個合格的秘書,她自然是知道什麼可以說,什麼不可以說。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應雋邦竟然敢在全公司的人面前,大刺刺的承認他們兩個人的關係,這太讓她意外了。
她跟着應雋邦很久了。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他跟一個女人在一起,更是第一次看到他公開承認跟一個女人的關係。
不得不說,這讓她對阮綿綿另眼相看。只是現在看着這兩人,她卻是沉默,她在應雋邦身邊久了,知道什麼可以說,什麼不能說,什麼可以看,什麼不能看。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去了傳奇公司。接待他們的,除了賽曼,還有上次那個查理。另外是賽曼跟查理的秘書。
賽曼雖然是美國人,可是他算是個中國通,掩飾太平這一項,他做得也是極好。握着應雋邦的手,說着客套的話。然後在會議室內分兩邊坐下。
查理明顯不滿意賽曼如此的態度。
“應總,請原諒我的直接,請直接告訴我,你們有沒有找到證據,證明阮綿綿小姐沒有抄襲?”
“當然。”應雋邦的神情自若:“我們既然會出現,自然是找到證據了?”
“那意思是,阮綿綿小姐會參加今年的金點子大賽了?”查理點頭,表示很滿意的樣子:“我的說,今天就是金點子大賽的最後評亞吧?既然是這樣,那我們現在去評比現趁了。我很想看看,阮小姐的作品,可以拿一個什麼樣的名次。”
一片靜默,應雋邦擰起了眉心,阮綿綿的神情略顯怪異,清亮的眸子閃過一抹黯色。而邱映彬看向了應雋邦。
天狼廣告這次做得夠絕啊。查理爲什麼會這樣說,一定是得到天狼廣告授意,這個局,還沒有結束。
“走吧。”查理淡淡一笑:“我還沒有參加過中國的廣告比賽,我很好奇的想知道一下,你們的參賽的作品,是不是像美國的金手指一樣,讓人驚豔。”
“查理先生——”
阮綿綿抿了抿脣,想開口說話,應雋邦看了她一眼,阻止了她開口。
“查理先生,我想我們今天是來說我們兩家公司合作的。至於金點子大賽,好像不是我們現在溝通的重點?”
“怎麼不是?”查理攤了攤手,一臉理所當然的笑意:“難道我說錯了嗎?既然你們要跟我們公司合作,那讓我們見識一下你們的實力,也無不可吧?你們中國人不是有一句話,叫做真金不怕火煉?賽曼,那句話是這樣說的吧?”
賽曼不語,事實上這三天他也讓這個查理煩得頭疼,他一直慫恿他跟天狼廣告的人合作。
“查理,既然在水一方的人沒有抄襲,那去不去金點子大賽都不是合同的重點。我決定按原來的方案——”
“怎麼不是重點?”查理擺明了不願意就這樣算了:“我們公司給了他們多少錢代理費?就衝這個錢,我們想見識一下他們的實力錯了嗎?又有什麼不可以嗎?”
應雋邦沒想到,這個查理會一直挑事,似乎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查理。”賽曼的臉色不是很好看:“等我們把策劃定下來。你再去金點子大賽可以嗎?”
“不可以。他們的成績,不是剛好也可以配合我們新公司的宣傳嗎?這麼好的機會,爲什麼不要?”查理也跟着變了臉色:“除非,他們根本就是抄襲,沒有參加金點子大賽。所以心虛。”
氣氛僵持。
“查理先生,我們不是心虛。我們答的合同裡,好像沒有這一條。”應雋邦淡淡的開口,他看着查理,目光淡定如水:“我想你需要重新去看過一下合同了。”
“應總,合同裡確實是沒有這一條,可是合同裡有寫,如果你方有影響傳奇公司推廣,宣傳的舉動,我們有權利要求停止合作,並讓你們賠償我們的損失。你們的抄襲,算不算是影響公司的推廣跟跟宣傳呢。”,
“這是兩回事。”應雋邦絲毫不讓。
“這是一回事。”查理不讓絲毫:“因爲傳奇公司如果用一家有抄襲嫌疑的廣告公司,會對我們的宣傳產生影響,我有權利要求換公司。”
“換公司。”一道不屬於這裡的聲音響起,會議室門口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那身影的主人看着查理:“查理,我很想知道,你不過一個部門經理,誰給了你這樣的權利?”
“……”查理看着來人,臉色有些變了,賽曼則是鬆了口氣的樣子。
“難道不是?”喬湛進門,目光在室內環視一圈,最後落在查理的臉上:“查理,如果我沒有記錯,賽曼纔是中國區的負責人,你這樣喧賓奪主,好像不太合適吧?”
查理的臉色更加難看。在水一方的人都有些莫名其妙,除了應雋邦。他很清楚。
喬湛是家族私生子,賽曼是他培養出來的心腹,而查理是他同父異母的兄長的支持者,查理的兄長現在雖然出了些意外,可是手卻一直伸得很長,更是從來沒有放棄過集團的利益。往往是喬湛的人說要這樣做,他兄長的人就會跟他們對着幹,說要像另外那樣做。
“應總。”喬湛笑着走向了應雋邦,輕輕的一擡手,眼裡帶着只有應雋邦可以看懂的笑意:“久仰大名。”
“彼此彼此。”應雋邦伸出手跟他握手。兩個人掌心施力。有一種不需要言說的默契。
“把你們的策劃解說一下吧。”喬湛淡淡的開口:“我要是看着好,我就拍板了。”
他說話的時候,目光似是無意的掃過了阮綿綿的身上。
“阮綿綿,你再將策劃解說一遍吧。”應雋邦沒有介紹喬湛的身份,只是讓阮綿綿將策劃再解說一次。
阮綿綿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眼前這個情況,明顯是對她有利的,她沒有笨到不珍惜這個機會。
“好的。”她的資料都帶着。今天來,就是做好了各種準備。喬湛眼裡有絲讚賞,隨意拉開一旁的椅子坐了下來。
“我是在水一方的策劃阮綿綿。”她上前,對着正面一鞠躬,然後將資料放進投影儀,開始解說了起來。
“這次策劃的主題是,每個人,都是自己的傳奇。我們——”
經歷了大起大落,阮綿綿再解說策劃的時候,自然得多。偶爾視線跟應雋邦相對,她眼中帶着淡淡的溫柔。極淡,卻逃不過有心人的眼。
這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一種不同。
“以上就是我們爲傳奇做的策劃。”總結完了,阮綿綿又是一記欠身:“謝謝大家。”
“說得好。”喬湛帶着拍起了手。他說好了,其它人難道能說不好嗎?賽曼就不用說,查理雖然面有菜色,卻只能跟着拍起手。
“賽曼,查理,我不明白,這麼好的策劃,爲什麼你們還要說三道四,不讓通過?”
賽曼但笑不語,查理臉色不虞,轉開臉不說話。
“就這麼定了吧。”喬湛看着阮綿綿:“我希望你們可以快一些把廣告拍出來,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配合集團在中國農曆新前的活動,相信這會是一個相當盛大的典禮。也可以爲傳奇打響第一炮帶來很好的影響。
“會的。”阮綿綿點頭:“我們一定會更加努力,不負所托。”
邱映彬跟林菲菲,一直到此時,才鬆了口氣。這戲劇般的轉折雖然在他們的意料之外,但傳奇的案子到底定來了,這樣一來,他們對股東也有交待了。
“加油。”
喬湛說完,看向了應雋邦。
“應總,我聽說你在美國留學,我也是從美國回來的,不知道你肯不肯賞光,跟我共進中餐,我們也可以一起溝通一下?”
他把話說得文皺皺的。阮綿綿的看着喬湛,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可是哪裡怪,她又說不出來。
讓她更覺得怪的是應雋邦,他略一頜首,答應了:“好啊。榮幸之至。”
阮綿綿看着他們兩個人的眼淚流轉,突然有一種感覺,爲什麼她會覺得這兩個人,好像是認識的呢?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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