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雋天他要留下來?她不確定,宣墨箏站起來又坐下,不知道應雋天要做什麼讓宣墨箏有些緊張。
她有衝動想跟去房間裡看他在做什麼,只是腳步最終依然是遲疑。她不相信應雋天會在結婚快兩年的時候突然就對她感興趣了。那不可能。如果他真的對她有過那麼點什麼。那年她都被他那樣了,他完全可以繼續,而不是在她已經情動的時候又走開。
這不科學。宣墨箏嘆了口氣,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心裡怨恨起了自己的癡心。明明知道那個男人是無心,卻總是不肯死心。
她如果去告訴其它人,那些人大概會罵她犯賤吧。宣墨箏知道她不是犯賤,她只是太愛他了。
想着晚餐時應雋天一臉溫柔的給她剝蝦,想着他淺笑盈盈的給她佈菜。那偶然流露出的溫柔,哪怕明知道是假的也讓她,她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抽身而退?
宣墨箏心頭髮苦,到底不想再糾結她的情緒。應雋天不給她機會靠近,她連想讓他愛上自己的機會都沒有。既然如此,她是不是應該放棄?
這是一個結,她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將所有的盒子都拿出來開始拆禮物。
拍到最後一個盒子時,應雋天剛好就洗好澡出來了,宣墨箏心裡有事,倒是也沒有多想,這個盒子是李暖心最後塞給她的。她想也不想的拆開。
裡面的東西卻讓宣墨箏有些傻眼。這是一套看上去十分姓感的情去睡衣?黑色的,薄薄的幾片布料,看着十分透明。這要穿在身上,根本什麼也遮不住。
李暖心前幾天跟母親逛街,偶然看到。覺得挺好看的。她是沒機會穿了。因爲她試過脫光在應雋邦面前,應雋邦也無動於衷的,她順手就買下來送給宣墨箏了。
宣墨箏不知道,看着那件睡衣,半天回不過神來,想了想,如果她呆會真的穿上這件睡衣,應雋天會如何?
她這邊還沒有想清楚呢。冷不防一轉身,就看到應雋天出來了。宣墨箏窘了。那薄薄的放在手上,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尤其是對上應雋天光着的上身,那結實的胸膛,健碩頎長的身材。
漂亮的六塊腹肌被浴巾包裹了大半,小麥色的膚色讓他看起來十分健康,也更引人暇思。
“你,你洗好了?”宣墨箏沒話找話,將布料一點一點捏緊,意圖掩藏。她實在是不願意再讓他以爲,自己想要勾,引他這個罪名了。
應雋天出來的時候比宣墨箏以爲的要早。他看着她舉起那件情去睡衣,看着她的臉由呆滯變尷尬再到羞澀。
而現在,她一臉心虛像是做了壞事,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的表情,大大的愉悅了應雋天。
上前兩步,他走到她的面前:“這是什麼?”
伸出手就要去拿她掌心的布料,宣墨箏哪能讓他拿?像是彈簧一樣的閃開,垂着頭,斂眸。根本不敢看應雋天的臉。
“我去洗澡。”扔下這句,她急匆匆的往房間的方向衝。應雋天的動作比她還快一拍。在她逃走的瞬間,將她手中還飄了一半在外面的黑色布料,輕輕的一扯。
沒防備的宣墨箏就這樣讓他將那輕薄的布料抓走了。她又一次傻眼了,伸出手想去搶回來,又像是意識到什麼一樣,臉倏地變紅,在對上他上半身的肌肉時,逃一樣的往房間的方向竄去。
應雋天沒有跟上去,有力的手掌攤開那一堆布料。目光落在那堪堪只能遮住重點部位的輕薄布料上,腦子裡意外的,閃過了宣墨箏的身體。
兩年前那個晚上,他將宣墨箏逗弄得情動,他當時衣衫整齊,而宣墨箏卻是不着一物。
他看似贏了,可是宣墨箏卻不知道,他其實,也動了情。在欣賞完宣墨箏變了的臉色之後,他一頭鑽進了砸,衝了半天的冷水澡。
而這樣的事他是絕對不會去跟宣墨箏說,來助長她的得意。
現在捏着這輕薄的布料,想着剛纔宣墨箏臉紅心跳的模樣,還有那個,意外落在他脣上的吻。應雋天眯了眯眼睛。捻着那一小塊布料,回房間去了。
宣墨箏心跳有徐。事實上這兩年不是沒跟應雋天共處一室過,比如住在應家大宅的時候。他們都是睡在一個房間。可是那時的情況基本是他睡他的,她睡她的。
她睡相算好,沒有意外情況,並不會在睡着後動來動去,應雋天更是如此。
兩個人井水不犯河水。她也讓自己漸漸習慣,習慣應雋天的表裡不一。可是今天晚上,她卻莫名覺得有些緊張。他應該會像以前一樣吧。
洗過澡,出了砸,就看到應雋天已經睡在上了,宣墨箏有些窘,剛纔跑得匆忙。連睡衣都沒有帶進砸,跟剛纔應雋天一樣,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
這會看到應雋天睡在上,她又一次開始不自在了,走到衣櫃前想拿套睡衣出來。
“穿這個。”
應雋天的聲音響起。她倏地轉過身去,這才發現剛纔李暖心送的姓感睡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放在了上,白色的單上那黑色的睡衣看着特別的顯眼。
宣墨箏傻眼了,呆呆的看着那條睡裙,半天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怎麼?你特意買這個,不就是想着穿給我看嗎?”應雋天淡淡的開口,低沉的嗓音聽不出喜怒,一臉的高深莫測。
宣墨箏尷尬了。她不信應雋天不知道這個是李暖心送的,可是他幹嘛要說是她買的?
“我沒,我——”
“過來,穿上。”應雋天壓低了嗓音,聽在耳邊磁性又性感。宣墨箏頓時覺得呼吸都開始變得困難。她她她,真的要穿上嗎?
“你是要我動手?”應雋天倚在頭,漂亮的眸子淡淡的掃過宣墨箏的臉。她越發的不自在。
不打算順應他的話,她現在確實是吃不准他到底在玩什麼把戲。轉過身去拿睡衣,手還沒來得及將衣櫃的門拉開,身體落入了一個厚實的胸膛裡。
“原來,你喜歡我親自動手?”
應雋天眯着眼睛,不給宣墨箏說話跟逃離的機會。大刺刺的將她的身體往自己的懷裡一摟。
他沒穿衣服,宣墨箏在碰到他胸膛時,又一次意識到了這件事情。
“應雋天——”他到底想怎麼樣?
“你放開我。”
“怎麼?不想要禮物嗎?”應雋天淡淡一笑,明明是極爲俊逸的臉,可是那個笑卻透着幾分邪氣。宣墨箏從來沒見過這樣子的應雋天,一時傻眼了。
“你今天生日,我竟然忘記送禮物,沒辦法,只好把自己送給你了。”
“我不——”要字被應雋天吞進了懷裡。他輾轉蹂,躪着她的脣瓣。宣墨箏傻眼,呆呆的看着眼前放大的臉,完全沒有弄明白,他到底想做什麼。
恩,果然很軟啊。應雋天想到之前那短暫的一下碰觸。此時的味道跟那時一般。他倒是願意承認,這個女人,不施脂粉,味道卻是意外的好。
可惜了。
應雋天想到某件事情,將她的腰身一提,將她完全的壓在衣櫃的木板上。
“嗚。”她掙扎了起來,後背碰到的冰涼讓她有些不習慣,哪怕此時是初夏,她也覺得有些冷。
他扣着她的腰,極有興致的,一點一點的吞噬她的脣。在她掙扎的時候,向下,脣,落在她的肩膀上。
她頸項那裡,有兩個極淡的印子,那是牙印,他留下的。眯了眯眼睛,他的脣落在上面。宣墨箏吃不消他這樣的碰觸,身體開始顫抖了起來。
“不要——”
就雋天,如果不愛我,就不要碰我。
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口,她的浴巾已經被他一把扯下。然後,抱起,轉身將她的身體扔尚了。
宣墨箏這下是真的呆掉了,傻傻的看着應雋天,他,他來真的?
應雋天看着放在一旁的那件睡衣,親自動手,爲她這穿上。宣墨箏幾次掙扎都不是他的對手,加上她完全不明白,應雋天到底想做什麼。一時竟然任她擺佈。
應雋天有些意外。她白希的膚色,他以爲他早忘記了,誰知道還記得。
她身材不錯。不算豐滿型,可是該有的都有。白色的訂單,白色的肌膚,黑色的睡衣,那一頭長髮披散開。眼前的一幕,稱得上是香,豔了。
應雋天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感覺到了某處肌肉的緊繃。
宣墨箏不自在極了,這般模樣,比她沒有穿衣服還讓她覺得羞恥。她伸出手去拉被子想蓋住自己的身體。
應雋天卻在些覆身而上,疊上了她的身體。
“你——”
她的聲音停頓在他接下來的動作裡,他手一擡一個用力,就將她的睡衣撕成了碎片。
他瘋了嗎?如果要撕掉,爲什麼要幫她穿上?這個問題,她無從得到答案,因爲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已經是失控。
夜,無盡!
題外話:
我終於還是把這肉給燉了。燉了。燉了。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