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妍以爲自己走錯門了,後退幾步,側身,然後偏頭睨了一下門頭上的號**牌,沒錯啊,是這裡啊,可是……?
還沒等她把思緒理清,瑾以晨立即走上前來,再次就着“****態度”一事,對着眼前的**人說道。
其實,她也不是非得揪着這個“****態度”不放,只要對方能把她的食物送過來,至於這態度問題也就既往不咎。
而偏偏眼前的這個**人,一點也不識擡舉,不但沒有積極主動的迎上來,反而躲到了門外去。
僵**的態度,着實讓瑾以晨不痛快,她的肚子本來就很餓,合着還讓她等這麼久,哪能受得了呢?
“喂!我不就說了句你們的****態度差,你也不用躲着我吧!放心吧!我這個人雖然嘴巴很毒,但還不至於到你們店裡投訴,同爲****,我可以深深地**會到打工仔的辛苦。”瑾以晨飢餓難耐的吸了一口氣,用着身上僅存的**力,把話說完,然後把手搭在舒妍的肩膀上,直接把她拖過來,霸道的索要食物,“快點,把我打****訂購的東西,放心,錢我一分都不會少給的。”
東西?
她怎麼一句也聽不懂呢?
這要不是白天,舒妍還以爲自己撞見鬼了,盡在聽她說鬼話。
本來舒妍還有點倦意,可被眼前這個樣貌兇巴巴的**生,莫名的質問了一通之後,睡意全無,意識格外清晰。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舒妍拉下搭放在自己肩頭上的手,文質彬彬地說着。
即便是眼前的這個**生,先過來招惹的她,但她的態度並不是很差,不管怎樣,她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與人**際說話都十分得具有教養。極品廢**
可不像瑾以晨,都還沒弄清楚狀態,逮着舒妍就誤把她當作前來送外賣的****員,窮追着問她。
“什麼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你不是來給我送外賣的嗎?”
瑾以晨提步**近上去,手再次搭放在舒妍的肩膀上,說話的語氣照舊帶着爺們範兒。
“外賣?什麼外賣?”
舒妍驚愕的看着她,終於明白了些什麼,原來這個**人把自己當做給她送外賣的****員,可她渾身上下有哪一點像是一個打工仔呢?
她身上的裝束,從裡到外,從頭到腳,無一不是名牌,就連手裡的挎包也是香奈兒的。
怎麼同爲**人,竟然會對這些知名品牌一無所知?
看着對方驚愕無辜的眼神,瑾以晨才發現不對勁,搭放在對方肩頭上的手,尷尬的動了幾下,咬了咬嘴脣,壓低了聲音,帶着些疑問的語氣,反問她道。
“你——你不是肯德基送外賣的?”
話音才一落下,舒妍立馬接起她的話,有點不快的迴應她道,“不是——”
“哈?”
聽完她的話,瑾以晨頓時囧大了,想起自己剛剛說話的態度,覺得特別不好意思,尷尬的一笑,歉然的說道,“不好意思啊,我把你當做……”
“沒關係!”
瑾以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舒妍快刀斬亂麻的搶了過去,因爲她不想聽到瑾以晨即將脫口而出的話,那些話對她來說,是一種極大的諷刺。冒牌嫡**很囂張
想她可是餘氏集團的小公主,又是一個名望極高的小提琴家,豈能被別人說成是送外賣的**務員?
何況她纔是這間房子的**主人,而眼前的這個**人,又是哪根蔥,憑什麼住在她跟餘翰**的家裡?
雖然長得挺標緻的,但她身上穿着的衣**,實在有點不堪入目,搭配得亂七八糟,看着就教人不舒**。
舒妍有點想不通,好好地一個姑娘家的,**嘛要把自己穿成這樣,光憑她身上的裝扮,就沒辦法給人留下好的印象。
儘管舒妍看不慣她,但還是拎着眸子,掃了她一眼,可當她看到瑾以晨身上穿的衣**的牌子時,整個人都震驚住了。
這個**人身上穿的全都是迪奧品牌男裝,那不是餘翰**最信賴最堅守的牌子嗎?
細看過去,上身的襯衣,好像是前年情人節的時候,她送給餘翰**的禮物?
舒妍的眸光那麼灼熱,瑾以晨不會感覺不到。
她爽快的諒解,並沒有讓瑾以晨感到心安,她知道自己的態度是有多麼不好,總感覺對不住她。
尤其在舒妍灼熱的眸光,盯着自己看過來時,更叫她感到歉然。
瑾以晨醞釀了一會,然後又要開口跟她道歉。
而此時,舒妍也正要跟她說話,兩個人的步調,剛好又撞到了一起。
“那個——”
“你——”
舒妍勉強的笑了笑,繼續大方到底,“你先說吧!”天賦使命:前世緣後世債
“還是你先說吧!”瑾以晨也不是喜歡佔人便宜的人,又開口把優先權,讓給了舒妍。
“呵……我也沒什麼事,只是想問一下你身上的這件襯衣……?”
說到襯衣,瑾以晨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就那樣穿着一套完全不搭調的男人**裝,走出了家門,臉蛋頓時漲得通紅。
“哦!你說我身上的這件衣**啊,這不是我的衣**,我的衣**髒了,還沒洗,所以我就……”
因爲這些設計到個人**的問題,瑾以晨只是模棱兩可的說着,再說,她也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卻不知道她什麼話不說,怎麼偏偏說起了她身上的衣**?
許是感覺到她的疑**,舒妍莞爾一笑,露出兩顆又萌又美的酒窩,故作深意的解釋起來。
“呵……你應該很納悶,我爲什麼會問你身上的襯衣吧?其實是這樣的,前天情人節的時候,我有送一件一模一樣的襯衣給我的男朋友,因爲看了這件衣**,我就想到了我的男朋友,所以才……”
“噢,這樣啊,你男朋友也住在這棟樓上?”
瑾以晨突然記得,餘翰**好像說過,這棟樓上沒有幾戶人家,單是八樓就只有他這一戶。
至於,她的男朋友……?
舒妍笑得更開,一提到餘翰**,她就立即精力充沛,點了點頭,鄭重其事的說道。
“對啊!我跟他已經在這裡住了三年,只是因爲我工作上的問題,才離開了一年。不過,現在好了,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
說着,舒妍甩起了胳膊,在瑾以晨的面前晃來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