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做什麼?”顧蘭因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她當然知道齊染這種窘迫的模樣是因爲什麼。
雖然很抱歉,但是她還是想說感覺真的是很爽的樣子,誰讓小染沒事總是欺壓她呢!
齊染瞪了顧蘭因一眼,湊到她耳邊說道,“你這是欠收拾是吧,讓你先給靳少就先給靳少!”
“不用,不用。”顧蘭因失笑,“他很好養的,只要給他一口吃的就行。”
“恩,我很好養的。”側頭看向她,並把一旁已經不燙手的溼手帕遞給顧蘭因。
“聽到了吧。”顧蘭因接過手帕來,又把菜單遞給齊染,“點吧。”
“那好吧。”齊染跟慕瀟瀟見到顧蘭因堅持也不好再推讓。
顧蘭因也跟着報上幾道菜,然後把菜單遞給服務員,“好了,就這樣吧。”
“等一下。”靳少麟忽然開口,他擡起眼瞼對服務員說道,“把那道水煮魚換成紅燒的吧。”
“爲什麼要給我換掉!”顧蘭因抗議了,她很喜歡魚,尤其是水煮魚啊啊啊!!
“你嗓子有些不舒服,還是不要吃辣的好。”解釋過之後靳少麟對着服務眼說道,“可以準備上菜了。”
“好。”服務員應下之後就出去了。
“我只是有一點嗓子不舒服而已,根本不礙事的!”
靳少麟搖了搖頭,然後端起一旁的酒動作優雅的分別給幾個人倒上。
齊染跟慕瀟瀟不由得有些受寵若驚。
雖說男人爲女人服務是紳士必備的品質。
可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像天邊的太陽一般,從出生就註定要被衆人仰望的男神級別的人物啊。
靳少麟優雅的端起酒杯,望着她們神色平靜,眼底確實一片真摯的神色,“我跟蘭因是夫妻,是一體的,她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客氣的話雖然只是說來好聽的,但是我還是得謝謝你們,謝謝你們這兩天一直在蘭因身邊。謝你們照顧她這麼多年。更謝謝你們可以忍受這個情商低到令人髮指的笨蛋這麼多年。”
“靳少客氣了,我們跟蘭因是朋友相互照顧本來就是應該的,況且這些年我也給蘭因添了不少麻煩。”
“原來你也發現蘭因的情商低到令人不能忍受了?”聽到靳少麟的話齊染覺得很是驚喜嗎,瞬間有種找到了共同語言的感覺。
“當然發現了,畢竟那麼明顯。”
“喂喂喂!”顧蘭因終於是忍不住了的出聲抗議了,“當事人就坐在一旁,你們這麼肆無忌憚的談論真的好嗎?”
慕瀟瀟,“好。”
齊染點頭,“很好。”
顧蘭因怒了,她瞪着靳少麟語待威脅的說道,“你敢說非常好?!”
“不敢,你說了就好了。”
“……”顧蘭因忍不住磨牙,“靳少麟!你挖坑給我跳!”
“夫人。”靳少麟非常無奈的搖搖頭,“我現在不但擔心你的情商連你的智商都忍不住擔心了。”
顧蘭因終於忍不住了,她直接撲進靳少麟懷裡,“你故意的!故意使壞!”
坐在一旁的慕瀟瀟跟齊染見狀匯終於是把心完全的放了下來,那些隱藏在心底的擔憂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了。
一個女人這輩子最怕的不是窮,而是遇不到一個真心待自己的人。
這麼想着齊染又忍不住多看了靳少麟一眼,然後湊到慕瀟瀟耳邊小聲的說道,“這次蘭因的眼光真的不錯呢。”
比那個寧俊北強多了。
慕瀟瀟知道齊染是打心眼裡看不起寧俊北那個有意無意利用蘭因感情的男人,或者應該是說極其的厭惡的。
不過她也是贊同齊染觀點的,她點點頭說道,“這個靳少是很好。”
儘管相處時間並不長,但是可以輕易的看出來,他對顧蘭因是極其用心思的。
這個時候顧蘭因眼尖的看到她們竊竊私語,她忍不住的開口,說道,“你們兩個人湊在一起編排我什麼呢!”
齊染悠然地說道,“哦,我是再跟瀟瀟說,你以前多麼蠢呢,想着給你補補腦子。”
顧蘭因炸毛了,“我哪裡蠢了!我明明就很聰明,田教授還說我的設計天分是少有的呢!”
“田教授信奉每一個有足夠自信的人都是天才,這麼誇獎你多麼正常。”說着還轉頭去徵求慕瀟瀟的認同,“我說的是不是?”
“好像是這樣子沒有錯。”這些年來田教授的確是給了不少學生的自信,換句話說就是跨過不少人是天才。
“……”
“不過蘭因你雖然蠢點,但是運氣不錯,遇到了靳少,要不然我可是天天爲你發愁。”
“我有什麼讓你爲我發愁的!不對,什麼叫我運氣不錯遇到靳少麟!”說的她以前好像多麼的水深火熱一般!
齊染忍不住搖搖頭,然後一臉鄭重地望着靳少麟,交代道,“靳少,既然你娶了蘭因就要對她好,要保護她,不要再讓她受傷,如果她有什麼做的不好,不對的份上,看在她這麼蠢得份上就原諒了她吧。”
靳少麟笑着,欣然應下,“放心吧,我記住了,我會多操心的。”
“齊染!齊染!”顧蘭因終於是忍不住了,她蹭的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咬牙切齒的吼道,“你這個樣子,還能玩耍不!還能愉快的玩耍不!”
齊染直接無視顧蘭因的咆哮,而是端起桌子上的酒杯,衝着靳少麟舉起來,“總之是一切拜託了。”
“一切拜託了。”慕瀟瀟也如是的說道。
“喂,等等我啊。”
顧蘭因顧不得找慕瀟瀟算賬,連忙跟着端起酒杯來。
叮!
四隻酒杯在空中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如果她們之間這些年不變的友情一般動人。
哦,還有愛情。
已經到來的,或者即將到來的。
一杯酒下肚之後,原本點好的菜也送了上來,有了剛纔的小插曲那種生疏的感覺遠去,氣氛重新熱絡起來。
靳少麟體貼的幫顧蘭因佈菜,偶爾插上幾句恰當話,把氣氛營造的更加熱烈。
“靳少,你知道嗎?蘭因她從來都是最喜歡睡懶覺的,之前我們上課,我早上的時候叫她起牀,她非說要等一下,結果一等就等到日落西山了,就跟今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