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沒有來得及跟上。”說出這句話的並不是張亞,而是靳少麟。
“大少,對不起。”張亞的臉龐上露出愧疚的神色,“姓席的動手太突然了,又安排了許多阻攔,所以——”
當時少夫人身邊其他人見到情況不對勁一開始的時候是緊追不捨的,可就在他們快要追上的時候發生了車禍了,本就堪憂的交通瞬間擁堵不堪,即使已經在最短的時間裡通知最近的兄弟幫忙可也已經來不及了。
等到他們終於脫身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已經升入高空中的直升飛機。
“所以,蘭因就被抓走了。”靳少麟把張亞未說完的話補充完整。
然而他這種淡然的態度直接把內心焦急不堪的齊染刺激到失控。
都沒有等靳少麟的話音完全的落下,齊染就已經衝着他發起了攻擊。
齊染從小就對舞槍弄棒有興趣,部隊五年的打磨更是讓她的伸手勝人一籌,可比起靳少麟來就差了不少,儘管他很少在人前動手的。
靳少麟後退了一步,避開齊染凌厲的腿,在她揮舞着手臂朝着他攻擊來的時候眼疾手快的扣住她的手腕。
靳少麟用力一拉,在齊染收不住勢的時候又用力一推,齊染控制不住的蹬蹬後退幾步。
攻勢就怎麼被化解齊染哪裡甘心,她立即就要再衝過來攻擊靳少麟。
“夠了!”
靳少麟厲聲呵斥住她,“齊小姐,你確定要在這個時候繼續鬧嗎!”’
聞言,齊染陡然清醒,沒錯,現在最重要的是蘭因能夠平安無事。
“靳少麟這事兒絕對沒完!”齊染咬牙切齒的撂下這句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穩定住她幾乎要暴走的情緒,“繼續!”
張亞小心的看了一眼靳少麟,見到他點頭之後,立即說道,“我已經聯繫了相關部門,席夜白所乘坐直升飛機的路線已經確定了。 ”
“那也就是說蘭因現在已經不在江城了。”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是這樣的。”
齊染的脣角抿的緊緊地,她現在心裡都是滿滿地悔恨,早知道她就不應該因爲那通電話提前離開,她明知道自己正在休假中上級根本沒有任務一定要把任務交給她處理。
或者她離開的時候應該帶顧蘭因一起走,這樣就不會發生這種意外了。
不,早知道席夜白是個心懷不軌的傢伙她就應該……
正在齊染又悔又恨的時候靳少麟已經轉身,“立即聯繫當地的警方,要求他們的幫助,再跟當地的勢力,警告他們老大要是敢不懂事的隨意插手就別怪靳少麟不客氣。”
“是。”靳少麟一邊向外走,一邊吩咐,張亞一一記下來。
齊染見到靳少麟這種樣子之前對他的不滿稍稍的消失一些,現在的確不是計較什麼對錯的時候。
“靳少麟!”齊染喊了一聲,見到靳少麟停下腳步立即的追上去,“我要跟你一起行動!”
“你?”靳少麟的眉頭擰着表示出他的不贊同。
“是,我。”齊染挺起胸膛,“齊家的勢力的確是不如你們靳家,可你別忘了有時候姓齊比姓靳還要管用一點。”
齊家在部隊素有威望,而部隊在某些時候代表着這個國家,的確是比一姓好用的多。
靳少麟並沒有耽誤多長時間,他很快點頭,“既然如何那就走吧。”
……
顧蘭因在吃過那一頓讓她消化不良的晚餐之後,就按下對講的通話按鈕讓女傭前來把盤子收走。
女傭的辦事效果還是很高的,很快的顧蘭因就聽到了房門被敲響的聲音。
之後房間的門就被人推開了,走過來的是剛纔的那個女傭沒有錯。
顧蘭因從椅子上站起來,端起空掉的盤子空碗向外走,可能是走的太急了又沒有注意腳下,所以在她經過有一個臺價的陽臺時一不小心直接跌倒在地上了。
手裡的碗碟摔在地上直接摔了一個粉碎,“不好意思。”顧蘭因連忙爬起來收拾碎片,“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係。”女傭並沒有因爲顧蘭因的笨手笨腳而出現怒容,她反而笑的十分謙和,“我來就可以了。”
“讓我來吧。”顧蘭因一臉愧疚的樣子,“都是我不小心才搞成這個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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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緊的。”女傭很好脾氣的反過來安撫顧蘭因,“您還是放下這次瓷片吧,小心弄傷手了。再說了這種粗活哪裡輪到您來做呢,要是少爺知道了會生氣的。”
“少爺,是席夜白嗎?”顧蘭因把手中的瓷片小心的扔進垃圾桶裡後,站起來走到一旁,說道,“是他請我來做客的吧,怎麼一直沒有見到他呢,這麼把客人丟在這裡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吧。”
“少爺他現在在忙。”解釋了這麼一句之後女傭轉移話題,“小姐是想喝咖啡呢?還是果汁?或者是紅酒?”
“如果不麻煩的話,一會幫我送一杯熱奶來好嗎?”
“好的。 ”女傭在碗碟的碎片收拾好之後,又把顧蘭因剛纔扔進垃圾桶的瓷片挑出來,“請顧小姐稍等。”
女傭的動作一如既往的利索,她很快的就送來了牛奶,只不過這一次裝的已經不是陶瓷或者玻璃之類的杯子裡,而是一個塑料的杯子。
這一系列的痕跡已經無形中說明了一件事情那即是,對方對她的戒備很深。
要不然也不會不給她留任何有殺傷力的東西,如同一開始的她找遍房間連個水果刀都沒有,後來她故意要的牛排,結果送過來的不是有這着殺傷力的餐刀,而是筷子。
還有剛纔,明明只是一些碎片,女傭也小心的全部帶走。
最後就是現在了,一個所料杯摔不壞的塑料杯子。
席夜白的戒心竟然這麼強,要知道她現在可是落到他手裡,他纔是那個刀俎,正常情況下,正常人在自己的地盤不都是放鬆警戒嗎?
畢竟無論是誰的精力都是有限的。
當然這並不是重點。
顧蘭因捧着牛奶杯子重新做回陽臺上,重點是席夜白這種做法毫無疑問的讓她行動變得更加的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