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茫然中又帶着純真誘惑的模樣,讓靳少麟忍俊不禁,“夫人,你這是在做什麼?是在緊張嗎?”
“我纔沒有呢!”
顧蘭因嘴硬慣了,她梗着脖子想要表現自己的強硬,“我只是在擔心你的技術太過於的糟糕。 (都市言情)”
聞言,靳少麟挑起眉梢來,“夫人,你這是在向我宣戰嗎?”
哪有怎麼樣!
本來顧蘭因還打算着這樣嘴硬到底,表示自己的不服輸的。
可是當她感受到那人某個蠢蠢欲動的部位,眼中浮現出一抹慌亂,到了嘴邊的話被被她嚥下,忍不住扭動了幾下身子,喃喃地道,“我……我,我累了……想,想休息……” ωωω●тTk дn●C〇
聽到顧蘭因的話,靳少麟臉龐上的笑容忍不住更深,“夫人,當逃兵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我……我……”不管顧蘭因多麼的倔強跟好強,無可否認的是她現在的確是有些害怕的。
哪怕這一次已經不是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了,可這卻是她第一次以一個女人的身份鮮明的感受來自於一個男人的真是欲-望。
對她的欲-望。
“放心。”他用大掌撫摸着她的背脊,如同安撫一隻受到驚嚇的貓咪。額頭低下她的輕笑着軟聲安撫,“夫人,你要對你的男人有些信心,他從來都沒有真正傷害過你。”
“可是……”
“相信我,還記得那一次我跟你求婚的時候說的話嗎?”他的眼波溫柔,低沉而性=感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邊,“那永遠都有效。”
“嫁給我,成爲我靳少麟的妻子,做靳家的少夫人,相信我,這個身份足夠你做想做的一切。”
“哦?”
“是的,包括殺人放火。”
那一天晚上的回憶瞬間的浮現在她的腦海中。
顧蘭因忍不住咕噥一聲,“說的像是很好聽一樣。”
“蘭因,你這麼懷疑你的丈夫,他會很受傷的。”
“那就傷着吧,反正疼的不是我,現在爲我疼着,總比以後爲了別人疼。”
顧蘭因這麼說着語氣卻輕鬆起來,聲音帶上調侃。
下巴被他的手指掐住,視線被迫的只能望向他。
靳少麟那張如同天神般俊美無雙的臉龐難得的緊繃起來,他的聲音很低,卻有難得的嚴肅,“顧蘭因你是我的夫人,是我的妻子,從我們的名字印在結婚證上的那一刻起,我們永遠都只會屬於彼此。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這個任何人包括我自己,記住了嗎?”
老實說靳少麟的聲音雖然好聽,可是他嚴肅起來的時候自有一種威懾,那是屬於習慣了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的。
可顧蘭因卻覺得自己的鼻頭一酸,喉嚨裡泛起一種酸澀的感覺,那些聲音像是直接印在了心底一樣。
儘管理智上顧蘭因告訴自己要冷靜,要鎮定,不要那麼輕易的就被蠱=惑了,可是在這一刻,她的心還是如同遇到水的麪包一樣,情不自禁的變得溼潤而柔軟。
只有他一再的以溫柔而堅定的聲音告訴她,我會保護你,不用害怕。
也只有他如此清晰的告訴她,我們永遠屬於彼此。
永遠啊。
沒有人知道在她的內心中,她其實是多麼的渴望着這兩個的承諾。
顧蘭因覺得自己的眼眶發熱,即使她已經拼命的眨動眼睫毛了,卻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反應。
眼淚頃刻間就從眼角溢出來,打溼她長長的睫毛。
顧蘭因知道自己現在很蠢,經過了好朋友的背叛,暗戀人的反目,唯一親人,爸爸的不諒解。
被陷害,被趕出顧家,被逼得的跳下高架橋,差點連小命都丟了。
這樣長長的一連串,在旁觀人都看起來虐心的事情中,她在清醒的時候倔強的連眼眶都沒有紅一下,現在卻因爲一個結婚二十多天,認識一個月不到男人的一句話紅了眼眶,感動的難以自抑。
他不知道對方說的是真還是假,時效是多長時間,她現在都原因相信他,以爲他而感動。
“哭什麼?”
靳少麟伸出修長的指尖,從她的眼角擦過,“一會有你哭的呢。”
“真的嗎?”顧蘭因仰起下巴,故意以挑釁的姿態說道,“我不相信怎麼辦?”
靳少麟挑了一下眉頭,神情有些訝異。
“你沒有看錯,我就是在挑釁,只是不知道你敢不敢接了。”
靳少麟笑了起來,因爲難得輕鬆的笑意,那張俊臉更是俊美的難以令人直視。
他的聲音慵懶,“那便試試……”吧。
最後一個字還沒有吐出來,顧蘭因的雙臂已經換上了他的肩膀,她揚起頭來,湊上自己粉色的脣瓣。
靳少麟因爲顧蘭因難得的舉動愣了一下,旋即心中浮現出欣喜的光芒。
不過他並可以拒絕,而是反手摟住顧蘭因的肩膀,立即反手爲攻,開始新一輪的掠過。
空氣越發的炙熱,在昏黃燈光的籠罩下不斷地擦出火花。
大牀上白色的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踢了下來,或長或短髮絲靈凌亂的交纏在一起。
牀上的兩個人交頸纏綿,低吟淺唱之聲不絕於耳。
這注定了是要燃燒的一個夜晚。
……
市郊,靳家的祖宅。
“你說什麼?少麟現在還沒有回去?”單手握着精美的電話聽筒,端坐在沙發上,身姿優雅的貴婦人因爲電話另一端男人傳來的令她難以置信的話語,聲音有些高。
“是的,夫人。”
“知道少麟去哪裡了嗎?”
“很抱歉夫人。”另一端的吳姐恭敬的說道,“我們從來不過問大少的行蹤。”
“我知道了。”藍韻掛斷嗲話,她並未爲難一號別館裡的傭人,對於自己的兒子她還是清楚的。
對於掌管着靳家跟盛世集團的靳少麟來講,本來行蹤不定是再正常不過的時間。
可是隻要她想到今天下午茜茜專程到靳家來見她跟她說的話,藍韻就覺得很不安。
少麟他竟然的抱着一個女孩離開。
還是一個出身草莽,聲名狼藉的女孩。
想到這一點藍韻就覺得十分的憂慮,忍不住微微的蹙起好看的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