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腳步聲!
溫然渾身線條都緊繃着,身子僵滯地站在門口。
腳步聲靠近,身後男人陽剛清冽的男性氣息鑽入鼻翼,強勢的擾亂她心跳。
“你洗過澡沒有!”
墨修塵低沉的嗓音,伴着溫熱的氣息落在她耳畔,她心驀地一顫,猛然回頭,肩膀,突然被一隻大手扣住。
男人的氣息,全數噴灑在她鼻尖。
“洗過了!”
她的聲音因他而輕顫,說完,又皺起眉心,懊惱自己爲什麼這麼緊張。
“嗯,那就睡覺吧!”
相對她的緊張,墨修塵顯然沉穩淡定,不急不徐。此刻的他和溫然,就像是貓與老鼠。
“我還不困,你先睡!”
溫然條件反射地拒絕,轉頭看向幾米外的歐式大牀,心跳,狂亂得無以復加。
活了二十二年,她還沒有和男性同牀共枕過,即便和墨子軒交往了三個月,她和他之間,也沒有過多麼親密的事,最親密的,不過是牽牽手,連吻,也只限於額頭。
如今,爲了父親的公司,她不僅把自己嫁給了一個陌生人,還要和他同牀共枕,實在無法不緊張。
“不困,那我們做點別的?”
墨修塵英挺的眉峰輕挑,溢出薄脣的話,低啞曖昧。
溫然正是聽懂了他話語裡的暗示,才更加震驚,他不是有病嗎?怎麼做?
把她的詫異看在眼裡,墨修塵扣在她肩膀的手滑下,順勢扣住她手腕,拉着她到牀前,感覺她手心溼濡一片,他眸光深了深,漫不經心地說:“也許,你能治好我的病,也不一定!”
他故意把病字咬重了音,溫然想裝傻,都裝不了。
一張小臉,紅得能滴出血來,結巴了半天,憋出一句:
“我,我又不是醫生。”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醫生,有些病,不用醫生治,你要是不困的話,我們不妨試試,我教你怎麼治。”
溫然越是緊張,害羞,墨修塵就越是想逗她,不知爲什麼,他總有種錯覺,和她在一起的感覺,像極了當年那個小女孩。
可是,她不是當年那個小女孩,她下巴處,也沒有痣。
那個下巴處有痣的女孩子,他上午就見過,反而她一靠近自己,他就覺得厭惡。
“我,我還沒做好準備。”
墨修塵拉着溫然轉身就要朝大牀走去時,她心下一慌,突然用力的掙扎,不知是他扣着她手腕的力度不重,還是他正想着心事,卒不及防,被她掙開的同時,還不小心碰到了他腰間的浴巾。
下一秒,他腰間的浴巾掉落,溫然‘啊’的一聲驚呼,某個龐然大物撞入視線,她只覺大腦“轟”的一聲,之後,一片空白!
墨修塵也是一驚,沒料到身上的浴巾會掉落,堪稱完美的身材,毫無遮掩的展現在了溫然面前。
剛纔和她距離近,他用冷水冷卻了的某兄又甦醒了過來,這會兒,正囂張地和她對視。
有一瞬間,寬敞的主臥室裡,寂靜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
被溫然那樣盯着,墨修塵眸光傾刻間變得炙熱深邃,喉結性感的滑動了下,他伸手扣住她肩膀,將她往懷裡一拉,低頭就去尋她嬌嫩的紅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