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桎,我們好好聊聊好嗎?”彭沃柆低着頭,聲音低低的,看起來情緒一點都不好。
他覺得他已經將姿態放得這麼低了,沒有什麼人能拒絕得了他了。
至少,他如此低姿態的模樣這是第二次。
“我覺得我們沒什麼好聊的。”王桎的步伐有些急.促,現在是已經三點了,她等會還有課,要是再遲一點,估計要翹課了!
她不能這樣!
聞言,彭沃柆的眉頭緊緊地皺起來,形成一個深深的“川”形。
“王桎,你就非那個男人嘛!他有什麼好的!”彭沃柆怒極,扯着王桎的手臂。
他不明白,那個江梓究竟有什麼好的地方,讓王桎這樣。
王桎吃痛,低呼着:“彭沃柆,你是不是有病!放開呀……”
“我就不放。”彭沃柆面無表情地說,只是說出的話到更像是個得不到糖果的孩子。
“彭沃柆!我們真沒什麼好說的。”王桎搖了搖頭,無奈道:“反正都互相不喜歡對方,有什麼好繼續糾.纏的呢!這樣又有什麼意義呢!你不覺得你很幼稚嗎?你的話,你的行爲處處充滿的幼稚。”
王桎生氣,他彭沃柆有那麼多的女人,現在卻來污衊她找了男人,他憑什麼,他又有什麼資格?
難道純粹是見鬼的佔有慾嘛!
“幼稚!我哪裡幼稚了!”彭沃柆不滿,他大了王桎整整十二歲,他沒嫌她小,他竟然好意思嫌他幼稚!
王桎的眼睛放在彭沃柆握着的手上,冷笑道:“你難道不幼稚嗎?你要是不幼稚,你就不會抓着我不放了!”
聞言,彭沃柆連忙放開抓着的手。
細膩的皮膚上赫然出現兩道紅痕,王桎揉了揉剛剛被抓着的地方,接着推開門,正好撞上了正準備進來的黃宏。
黃宏捂着鼻子,大喊,“你們這是幹嘛呀!不知道這外面有人嗎?你們……”
王桎直直地走了出去,彭沃柆遲疑了兩下也連忙跑了出去,黃宏站在身後大聲喊:“你們這是幹什麼呀!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們回來呀!”
只是這兩個人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
黃宏摸了摸鼻子,忍不住倒抽了口涼氣,低聲淬道:“真是的,竟然這樣對我……疼死我了,我還想告訴彭沃柆我們這的窗戶打不開,他沒辦法把我給扔下去呢!”
王桎站在電梯前,等着電梯,眼看就要等來了,彭沃柆也跑了過來,喘氣道:“王桎……你不準走!”
“沒空。”王桎冷冷地說。
電梯裡站着一箇中年大叔,彭沃柆掃了他一眼,說:“你出去,等下一個。”
“我憑什麼要……好好好……我立馬就出去。”看着彭沃柆掏出來的厚厚的一沓錢,中年大叔的不滿全部嚥了回去,轉而是一臉的媚笑,將錢揣進兜裡,走了出去。
“現在我們可以談了嗎?”彭沃柆看着按樓層的王桎,沉聲問。
“不想和你談,抱歉。”王桎站在一邊,語氣輕柔地說。
彭沃柆蹙眉,慢慢地靠近了她,接着快速地將王桎按在電梯的幕牆上,捂着她的嘴,不讓她說話。
“我真特麼想揍你!”彭沃柆沉聲說。
王桎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看着他盛滿了怒意的眸子,沒有一絲的波瀾。
不過是揍她!這樣的事情再簡單不過了,他向來說到做到。
而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反而是脣上溫柔的觸感以及近在眼前的俊顏。
王桎呆愣了兩秒,立即反應了過來,小手握成拳,使勁地捶着彭沃柆,只是她這樣微不足道的力氣並沒有什麼作用。
彭沃柆雙.腿抵住王桎的腿,迫切地想要進行下一步。
只是——
電梯的門咔嚓地打了開來,門口站着一羣人,一臉震驚地看着這一幕,大家反應了兩秒,接着走了進去。
對於他們而言,這樣的事情並不奇怪,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出去!”
隨着冷冰冰的兩個字,剛剛進入電梯裡的人都涌了出去,並不是被彭沃柆的氣勢所鎮住,而是彭沃柆朝外面扔出的錢。
一羣人彎着腰,搶着地下的錢,彭沃柆輕蔑地看了一眼,關上電梯門。
“你看,大家都是一樣的,只要有錢,纔不管什麼禮義廉恥什麼的。江梓沒錢了什麼都不是,你跟着他就會像外面的人一樣,只要有人扔錢過去,就會瘋狗一般的撲上去。”彭沃柆看着王桎,冷冷地說。
“對呀!我就是和他們一樣的人,就是讓你覺得討厭的人,我對你們有錢人的社會也沒什麼興趣!”
王桎怒極,笑道:“至少,他比你年輕,不會我還沒死之後就丟下我一個人。”
聞言,彭沃柆掐住她的脖子,冷聲道:“你咒我死!”
失去氧氣的感覺並不好受,只是王桎不想表情出來,她不想在彭沃柆的面前表現出懦弱的模樣。
“就這麼一句話就把你給激怒了……哈哈哈……A市風雲人物不過如此。”王桎的雙手緊緊地攥着,眼睛盯着彭沃柆,牙齒打顫,一字一頓地說。
“你……”彭沃柆的面目猙獰起來,他真想掐死麪前的人。
還好他忍住了!
他放開了她,略帶譏笑地說:“你喜歡他,他卻不一定只有你一個女人,要是……他知道你……”彭沃柆頓了頓,一字一句地說:“不能生孩子,不知道會怎麼踢了你。”
他就不相信,那個江梓會爲了王桎做到這樣的程度,他可是出了名的大孝子!
“這好像跟你沒什麼關係!”王桎冷冷地看着他,她現在已經確定彭沃柆是瘋了,不但污衊她和江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現在還污衊她沒辦法生孩子。
她又不是男人,怎麼就沒辦法生孩子了!
聞言,彭沃柆更是生氣,他厲聲喊道,“你是我妻子,是我法律上的妻子,怎麼就沒有關係了!”
“我們只有一年的合約,你不要忘記了,彭先生!”說完,正巧電梯的門也打了開,王桎直接地走了出去,留下彭沃柆呆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