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輝不解,鬱悶了三秒後才追上她,“你說清楚點,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嘛。”
“你把空缺的燈完全補上就沒問題嘍。”
完全補上?白雲輝想了想,豁然大悟,“夏蓮妮,你敢耍我。”
“哪有耍你,是你把名字搞得那麼明顯,讓全世界都知道我的名字是不是,明天一定補上,我不想出名啊。”
“是嗎?那讓我抱抱,我就答應你,讓名字看不出來。”
“休想啊。”
……
“幹嘛去了?”大廳裡,昏暗的燈光幾乎看不到男人的臉。突然的毫無溫度的嗓音充滿了詭異。空氣中充滿了酒精的味道。
他,喝酒了?
夏蓮妮猛的轉身,尋找着聲音的源泉。
“你還沒睡啊?”拖着疲憊的身子準備上樓,任翔遠冰冷的嗓音再次響起。
“你給我過來。”
夏蓮妮轉身,微弱的燈光根本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是她還是來到了他面前,想着去把燈打開,卻被他一把牽制住,瞬間便墜進他的懷裡,坐在他的腿上,這纔看到他的臉,上邊寫滿了危險。濃烈的酒精味道更是讓她愈加怕意。
夏蓮妮不由得想離開他的束縛,卻被他擁的更緊。
“告訴我,今晚跟他是不是很開心?星星是不是很好看?霓虹燈是不是很特別?”
一句更比一句憤恨的話,響在夏蓮妮耳畔,她漂亮的眉頭微微蹙起,“你,你怎麼知道的?”
她跟雲輝看到的他都知道,他,跟蹤她?
突然,她感到這個男人好可怕,竟然會跟蹤她?繼而來責怪她。
“回答我的問題。”
夏蓮妮忍,忍,忍,強忍着不說不該說的話,低聲道,“還可以。”
還可以?任翔遠眼中的妒意越發的變爲憤怒,一團火就這樣在預備中瞬間燃燒起來。
“有多可以?告訴我有多可以?”修長的手指攥着她的手,力度大的幾乎要將那柔弱的胳膊捏碎。
“好痛,你鬆開,翔遠……好痛……”
“爲什麼要跟他出去?爲什麼?”任翔遠大吼着她,被酒精薰紅的眼眸放射着可怕的光芒,她完全相信,他會一把將她掐死。
“翔遠,你不要這麼大聲,爺爺會聽到的。”關鍵時刻,她搬出爺爺來,但願可以撲滅他的火氣。、
“你害怕爺爺聽到,你就不怕被爺爺碰到?”任翔遠看仇人似地看着她,深深地舒了一口氣,隨之將她丟到一遍。
而夏蓮妮顯然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將她推開,往後踉蹌一步,一下子就跌在了地上。
“呃,好痛……”她緊咬牙關,一手按着肚子,一手撐着沙發。
而任翔遠猛的站起身來,連理都沒理她,就上了樓。
“翔遠……翔……嘶……”望着他離開的背影,想在呼喊一次,卻痛得說不出話來。
她一點點挪着,坐到了沙發上,額上汗珠閃爍着晶瑩的亮光,在燈下分外明顯。
呼吸,呼氣,再呼氣,可是肚子還是好痛。
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都四個月了,已經成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孩子不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