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六子那一句沒有這麼簡單究竟是什麼意思,因爲有些事情也只是六子的感覺或者猜測,所以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只問我,說:“你們這是要在這邊吃飯?” 我說:“是,今天死胖子要請客,請我們吃飯,就定在這個地方。我們都得過去吃飯去。” 正說着話,我忽然就打了一個噴嚏。不行,身上的衣服實在是有點單薄,呆在外面有點冷了,眼瞅這是要感冒的節奏。 六子這就從身邊拿了一件厚厚的大氅給我,讓我披着,又給了我一個熱乎乎的紅薯,說:“天冷,不能着了涼,這衣服不好看你也湊合穿着吧,回頭別忘了還給我。” 我說:“行,今天這衣服穿的實在有點少,我先進去暖和暖和,一會出來再聊哈,晚上請你喝酒。” 說完我就進了飯店。 那飯店的名字就先不提了,一家新開的飯店,甚至可以算是酒店,這裡的裝修很不錯,看着很棒,門口站着兩個很漂亮的迎賓小姐,就算是我穿着一身破舊大氅手拿着烤紅薯進去也沒有露出任何鄙夷的神色,對我點頭微笑,說一聲新年快樂,歡迎光臨。 就衝這個,我感覺這家店還是可以的。 再明亮的大堂,紅色的地毯,溫和華麗的吊燈,整體給人感覺都很不錯。 雖然還只是大年初八,還是在年關內,本來大家應該都還忙着過年走親戚,但是那天這家酒店的人還真不少,生意相當興隆,我還遇到了不少我認識或者見過的人,不過當時他們沒有看到我。 當然,最重要的問題還是,裝修這麼棒的地方,只短短十幾天的時間就一切準備好了。 我當時就想,在縣城這個小地方能夠有這種裝修檔次的店已經不只是屈指可數那麼簡單了,甚至可以說是絕無僅有,
反正我也只在市區那邊才見過這種程度裝修的店。 由此可見,這家店的老闆且不說關係如何,是否有大靠山,最基本的一點,這裡的老闆肯定很有錢。 見我進來,就有一個服務員微笑着走過來,笑着問我吃點什麼。 我就說,我是過來找朋友的,我朋友他們剛進來的,不知道去哪了。其中一個是光頭,其中一個是個死胖子。 有光頭和死胖子這麼兩個標誌性的人物,倒也好找人,那服務員立即想起來了究竟是誰,臉上的笑容就更濃了。 他就笑着跟我說,你是說那幾位客人啊!他們在三樓的貴客包廂區域,上了三樓之後向右邊看第一個房間就是,我可以帶你過去。 貴客包廂區域?嗯,這果然是死胖子的風格,也是因爲今天他帶着我過來,就算是隻有我們兩個人,我估計死胖子也得給我點個貴客包廂。 上了三樓第一個房間就是,這房間倒是好找,我又看見這個服務員手裡還拿着東西就跟他說,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行,你該忙你的就忙你的吧。 我直接上了三樓。 第一個房間的門是虛掩着的,不過在房間的門口站着一個人,就跟個看門的一樣站在門口,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這就讓我有點糾結,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不應該進去。 更是這個時候,站在那房間門口那看着的那個人看到了我,上下打量了幾眼,就說,下去,三樓不是你隨便上來的地方。 說實話,我當時的形象的確有些不好。至少我當時沒有穿徐黎夏幫我買的那一身過年的衣服,只是穿着一身六子給我的破舊大氅,手心裡還捧着個烤紅薯,形象狀態比起乞丐都還要不如。 形象不好所以受到了鄙視,放尋常的情況我最多就是鬱悶一下然後順便把對
方鄙視一下就可以了。但是對方卻不讓我上三樓,我就很不服氣地問了一句憑什麼。 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這個,就好像是看到了曾經日本鬼子的那一句狗和中國人不得入內一樣。 那人哼了一聲,說:“憑什麼?你都不知道?這三樓的包廂是貴客包廂區,只有三個包廂,普通人有錢都不給用,你說你上來幹嘛?還有,我們老闆在這裡面談生意,分明都交代了誰都不準上來打擾的,那些服務員怎麼就把你放上來了?” 其實想想這件事情也很簡單,對方的老闆看到光頭還有死胖子他們都過來了,就想進來聊些東西,談些事情,然後交代着別讓閒雜人等上來,因爲那家餐館的二樓包廂的確只是給少數人用的。 但是我過來的時候,我直接說了我是過來找光頭他們的,服務員就知道我跟他們是一夥的,也是朋友,所以這就放我上來了。 反正,不管怎麼說,因爲個點滴的小事,我跟那個人算是吵起來了,他就想趕我下去,我就對此感覺很不服氣。 最後,那個人就說:“這家店可是我們的,這裡可是我們的地盤,我不管你小子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再鬧騰就把你直接扔出去。” 我也不服了,說:“你的地盤?在我的地盤上你敢說,這裡是你的地盤?看是誰把誰趕出去!” 說着,我們倆火氣就更大了,吵着吵着他就跟我動手,不過他那小身板對我實在難以造成什麼傷害。 不過他先開始動手之後我就更加不會客氣,一拳跟着一腳直接上去,對方的身體頓時就倒飛出去,直接撞開了他背後的那扇門。 頓時,我就聽見房間當中有人大喊一聲,說:“我的地盤,誰敢撒野!” 我當即回敬到,撒你媽!這是老子的地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