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說:”這個事情你是真心不能怪我,西餐館那邊的人之前我也絕對不認識,那天我要進去的時候門口的呃服務員還嫌棄我衣冠不整不讓我進去,後面的事情只是恰好碰上了,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至於這裡,我嚥了口唾沫,沒有實話實說,沒有說我是過來鎮店子的,只說我跟這家店的老闆是老鄉,之前也認識,聽說他在這裡開了個店,這次正好路過就進來看看,別的什麼也沒有。 那警察對此沒有絲毫的懷疑,也沒有多說什麼,看來小趙哥這方面還是挺機靈的,沒一個不小心把我給賣了。 那警察就說,我也查過你案底,你小子的案底也是真乾淨,什麼東西都沒有。 聽他這麼說,我就在心底裡暗自偷笑,我的案底當然非常乾淨,啥也沒有。在老家那邊,有着光頭還有我自己的關係,還有我爹的威名在後面罩着,不該上檔案的東西上不去,該抹掉的也都會被抹掉,來了綠島這邊那就更不用說了,磊哥留下的那些手下,做事很是靠譜放心,我的檔案乾乾淨淨的,看着絕對是個正常的好孩子。 但是那警察話鋒一轉,又看着我,說:“但這恰恰就是你最大的不正常。你這麼能打,打得那麼兇狠,進了局子也這麼鎮定,顯然不是打過一次兩次的架,也不是進了一次兩次的局子,但是偏偏你的檔案這麼幹淨,你自己能相信嗎?” 這天底下果然沒誰是傻子,很是簡單的道理,無比干淨的檔案恰好暴露了什麼。 不過我當時也不是特別的慌亂,畢竟沒有什麼真的可以被對方拿住的把柄,而且對方也不是什麼大人物,也就是派出所的一個警察頭子,連局長都不是,我也沒有必要怕他,就說,你管這些幹嘛呢?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嘆了一口氣,說:“不是我管,是別人可能會管。” 我還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正納悶呢,就聽他問了我另外一個讓我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題。 他
說:“你跟那個向軍生是怎麼認識的?什麼關係?你們怎麼湊一起的?” 我不知道他爲什麼會問這個,就說:“他是我哥們店裡新招的員工啊,今天下午才招的,我當時還在場看着呢,然後就沒別的了,咋的了?” 這警察就嘆了一口氣,說:“那你們面試的時候都問啥了?他是個當兵的你們知不知道?該問的都問清楚了?他有些東西不能說,要軍紀保密你們不知道?” 我點頭,說:“知道他是個當兵的,別的也問了,不過有個別涉及到雷區的東西得保密,他說這是軍紀,這個我也知道。” 說到這裡,我還是不明白他究竟想說什麼,就有點不耐煩,說:“你這人怎麼這麼扭捏了?一點都不爺們!到底是怎麼了,你給個痛快的!” 那人就深吸了一口氣,說:“知道他的事情都是保密的軍紀你們也還敢要他,我得說你們是勇氣大還是說你們傻呢?你還問我怎麼了?你現在很有可能已經被軍方給盯上了!” 被軍方給盯上了?這巨大的帽子扣下來,當時還真的差點把我給嚇着了,臉色或許都有幾分變化。 我說:“這到底是怎們回事啊!” 那人就說,你們這些毛孩子什麼都不懂,以後招人別亂招!真惹出什麼事情來,咱們上上下下都得跟着完蛋! 然後,他就給我做了一下解釋。 向軍生是從軍隊出來的,而且絕對不是尋常的士兵,應該是特別的部門,根據某些線索,再想想去年年底的時候在中越邊境似乎爆發過沖突,那人初步斷定向軍生大概是那個部隊出來的人,而且還是特戰部隊的。 這些東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向軍生的身份比較特殊,比較敏感,負傷退役了,卻還知道不少關於軍方和國家的秘密,這些東西不能透露出去,但是軍方也不能把人強行扣留,所以未來的幾年裡,這個人的言行起居,電話,扣扣,各方面都會受到監視和監聽,這個期限一般是十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