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韋小三趕到了校門口的時候,他發現安心已經被堵在路上的小混混給攔住了,正要對她上下其手的時候,韋小三一聲大喝差點沒讓他們都岔過氣去。
“住手!”韋小三騰的奔過去一拳就把四個混混打趴在地上,正當他要拉着安心的手的時候她卻躲開了,頭也不回的往租房的方向走去。
“哇哦,這個韋小三真厲害啊!”
“居然一拳打倒四個人!”
“但是那個女的是誰啊,貌似不給韋小三面子呢。”
顧不得這些旁觀者的話語,韋小三回頭對林妙依說道:“林老師再見。”
看着韋小三離開,林妙依悵然若失。
回到租房裡韋小三把安心丟掉的書包放到沙發上,躡手躡腳的趴到安心臥室的門上,又聽到了安心嚶嚶的哭泣聲。
“安心啊!我聽我解釋好不好啊!”
“有什麼好解釋的,你現在打贏他們老大了,美女也是你的,都抱上了還解釋什麼啊!你走啊你走啊!我不要你了啊,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啊嗚嗚嗚嗚……”
韋小三心裡頭一團亂麻,說:“我接近她是有目的啊,你以爲我對她動了感情嗎?沒有啊,我是爲了追回朱雀皇璽才做這些事情的啊!”
“那東西有那麼重要嗎?重要到連我的感情都不管不顧嗎?我是你的誰你要清楚,你這麼下去我、我沒辦法跟你一起生活啊!”安心的情緒有些激動,說道:“我不管你以前是什麼,反正你現在就是安家的女婿我未來丈夫,如果跟你這麼沒有安全感的話我寧願不要你啊!”
漸漸韋小三也忍不下來了,一拳轟碎了房門,把蹲在角落的安心給抱了起來,容不得安心半點掙扎。
“你這樣是幹什麼?我沒有林妙依漂亮沒有林妙依有氣質,你還要我幹什麼,放下我!你放下我!你不走我走啊!”安心歇斯底里的喊着,身體拼命的要掙開韋小三,但在他孔武有力的雙臂裡,她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的。
安心的大喊大叫讓韋小三心裡很煩,他把安心摁在牀上強行把她壓在身下,兩片火熱的嘴脣就貼到了一起。
脣齒相纏間,安心那不斷掙扎的身體也漸漸放鬆下來,雙手環着韋小三的脖子迎合韋小三的動作,溫柔的就像一隻小羔羊一樣。
久久兩人才分開,韋小三很認真的柔聲說道:“安心,你得相信我,我對你的愛是絕對的,沒有誰可以替代的,好嗎?”
安心沒說話,把頭深深的埋進了他的胸膛裡。
……
第二天清晨,清北校園裡比平時安靜和諧不少,果然劉大飛這個傢伙被收拾了校園裡還是安靜了許多啊!
可是,一波剛平一波又起。湖東技校的那傢伙被打一頓還沒有服氣,他們又叫上了學校附近的小混混們堵住了韋小三他回家的必經之路。
這些傢伙完全沒有引起韋小三的重視,他實在是想不通世界上爲什麼有那麼多的人崇尚暴力。恐怕剛剛在校門口堵安心的就是小混混中的一部分呢,抓到安心準備要挾韋小三。難怪,小混混們的專用伎倆。
學校生活波瀾不驚,倒是劉大飛準備收拾行李的時候把韋小三叫了出去算是道了一個別。
“三哥,我在學校也是混這玩的。這次一走恐怕不會再回來了,謝謝你讓我有了這樣的覺悟,我很希望和你交個朋友。”
劉大飛這樣韋小三也不好意思推脫,他握緊劉大飛的手說:“保重,將來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跟我說,你把我當朋友,我把你當兄弟!”
“好!”劉大飛緊緊的握住了韋小三的手說道:“有你這句話我這三年的大學就算沒有白讀!我今晚十點的火車,嗯,八點鐘咱倆去喝個酒?”
“好說,我把電話給你。”
……
韋小三發現今天一天安心都是悶悶不樂的,她今天都沒有一次用正眼看過韋小三,自己就是端着一本書在看。
很快,下課的時候到了。韋小三覺得這會那些小混混該走了吧,也不至於有耐心等這麼久啊。於是他故意在教室等到很晚,令他沒想到的是,安心也沒走,一個人坐在韋小三旁邊看書看書,簡直就快呆掉了。
眼瞅着時間已經差不多了,韋小三用胳膊推了推安心,說:“時間好晚了,我們回去吧。”
“我想跟你談談。”安心用沙啞的嗓子說道。
“好。”韋小三說:“那你等我一會,半個鐘頭之後我就回來,如果你等不及就回去。”沒等安心做何表示,韋小三跑出了教室,沒叫任何人到有小混混堵的地方看了一眼,他們居然真的在那!
韋小三走了過去,一羣人估計有五十來個,他們蹲在地上如一夥殘兵敗將一樣。地上一地的菸頭,其中一個穿西裝的中年黑人起了他的注意。打架不是年輕人的事嗎,這個黑人大叔參與進來幹什麼。
“喂,我來了!要打快打我趕時間!”因爲離下課已經過了好一段時間,這條路上已經沒有了什麼人,韋小三很是傲氣的說。
瞬間一百多雙眼睛全都往韋小三看過來,那個黑人走到人羣前頭,用帶點東北味的中國話說:“你就是韋小三?金蝴蝶前大老闆?凡人組織組長?韋家最後一脈傳人?”
韋小三心中一凜,這個傢伙是怎麼知道的?特別是最後一句,他跟韋家有什麼關係?
“你管那麼多做什麼?到底要不要打?!”韋小三挽起袖子作勢要衝過來。
“年輕人你不要太過傲氣了,太強勢容易死的,我想和你談談,我和韋家還有段家有過交集。”黑人很是沉穩的說。
“邁克!跟他還廢話什麼,我們湖東技校的不能被他們欺負了啊!”這個時候熊風才怨氣滿滿的走上前說:“我請你來不是爲了跟他談的啊,要把他痛打一頓啊!”
黑人轉過頭,那銳利的目光似乎能洞穿一切。“打什麼?我們少爺豈是你能動的?!”
這句話一出所有的人也驚呆了,就算是韋小三也有些木然的看着他。
黑人似乎是發覺自己把不該說的話說出來了,他抿了抿嘴說:“總之你們不能動他,他是我很重要的人,否則得罪了我我要把你們的什麼湖東湖西技校全都給拆了!”
五十來個人全都給鎮住了,這些混學校的小角色們永遠不知道天外有天的這個道理。
熊風久久才從黑人的威壓下喘過氣來,罵了一句帶着全部的手下離開了這裡。臨走前還狠狠的瞪了一眼韋小三。
但凡是有關朱雀皇璽和韋段兩家的事韋小三都迫切的想要知道,他對黑人說:“我今天沒有什麼時間,明天吧,明天這個時候你還到這裡來。”
黑人點點頭走了,韋小三回到教室,笑眯眯的坐回到了安心的身邊。
“要跟我談什麼?”
安心她放下書,用很是幽怨的眼神注視着他,說道:“朱雀皇璽和你們家族百年前的恩怨真的很重要嗎?”
韋小三點頭,很嚴肅的說:“着關係到殺我父母的兇手,我是韋家最後一脈,振興家族是我的使命!”
“那比我都重要嗎?”安心的眼睛裡泛着淚花。“讓我們忘掉那過去不好嗎?逝者已逝,我們需要的是新生活,而不是糾結過去的恩恩怨怨難道不對嗎?”
韋小三看着眼窗外那即將下墜的夕陽,說道:“你想怎樣?”
這一回安心沉默了很久,以幾乎不可聞的聲音說出了這麼一句話:“我們分開吧,或許我們不合適,我會耽誤你的大業的。”
她說完,抱起幾本書就離開了教室,似乎剛纔的這句話不是她說的一般。韋小三看到她那飄逸的頭髮牽走了夕陽。不知道爲什麼,此時的韋小三沒有感到一點點的難過,反而有一種解脫放鬆的感覺,還有一點愧疚……
晚上八點,韋小三接到了劉大飛的電話,約好地點,就在學校門口新開的“形影不離”餐飲店。
韋小三先到,他跨進店裡沒有打量這家店的佈局,他坐到了最角落的一個位置點了一箱啤酒,默默的坐在角落喝起酒來。不知道爲什麼他現在就是想喝酒,原本沒有酒癮的他此時身體裡卻有一股強烈渴望酒精的感覺。
劉大飛後腳就來了,他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的韋小三,走過去笑罵道:“你這個兔崽子一個人喝起悶酒來了啊,也不等等我。”
一瓶酒下肚,韋小三擡起佈滿血絲的雙眼看着他,劉大飛看出來了他現在心情極度不好。
“對不起劉哥,我現在是不是提不起興來,本來要高高興興的給你送行的,現在恐怕是不行了。”韋小三頹廢的說道。
看着新認識的兄弟這樣,劉大飛他嘆了口氣,把剩下的酒給退了,拉着韋小三來到了一處江灘上。
江風習習,星光點綴。一股又一股的波浪,把江灘上的沙子刷洗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