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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卓文是個不錯的幫手,封紹做九嬰道人的時候,身邊有個完全信任的人,行事起來也便當許多。他也並不擔心被戳破身份,因爲他所戴的面具並非是普通面具,而是碧落所制的一件黃階法器,名曰如意臉。

這如意臉不僅能遮掩容貌,識掃不穿,還能混淆修者的氣息,是僞裝身份的必備良品。

封紹在雲浮略留了幾個月,待得徐冀州、青兗州、西和州的散修盟人都來到雲浮齊聚一堂,莫不呼喚九嬰道人時,他才翩然出現。此時,他掌握了四州的州界陣,反抗宗門獲勝,事後在豫荊州內多處剿滅妖獸,聲望在散修中如日中天。

不僅如此,封紹還以九嬰道人的身份高調與封白這個崑崙少宗接觸,爭取崑崙弟子來幫助轄內四州斬除妖獸,維護散修與凡人生息。當然這只是明面上,暗地裡其實崑崙早就有剿除妖獸的打算,封白略一敦促,便水到渠成。

箇中因由不足爲外人道,所以在散修們看來,這全是九嬰道人實力超羣,打敗崑崙少宗後贏得情誼,從而爲散修謀得福祉……如此輿論,當然少不得封紹暗中推波助瀾。

聲望名氣是好物,尤其正值修界亂世,封紹奠基得差不多後,便以州界陣爲基礎,以維護散修爲旗幟,以九州散修融爲一體,無堅不摧再不受欺凌爲目標,將四州散修盟合爲一盟。

單憑九嬰道人的力量當然不夠,還得崑崙在背後施壓,總而言之,原本的散修盟俯首稱臣,四州散修的人心也彙集而來,封紹則在雲浮建下四州盟,納入大量散修入盟。

因有崑崙弟子崑崙衆弟子入世斬殺妖獸換取善功,後有封紹組織散修獵殺妖獸,甚至幫助散修鍛鍊成獵獸隊伍,各種法門的修者,各顯神通。數年下來,崑崙轄內四州的妖獸雖是肆虐,卻也叫大幅削減。因有崑崙暗中斡旋,散修與俗世宗門的緊張關係也有所緩和,四州內宗門也不敢對散修過分,使得修者、凡人經受大劫後,漸能休養生息。

如此,與其他五州的烏煙瘴氣相較,崑崙轄內四州的平和實在使得他地的散修趨之若鶩,紛至沓來。這時,距離封紹成爲九嬰道人,已不知不覺過去十二年。

暮色悄無聲息層層加重,霞光逐漸變淡,掃在四州盟的石碑上氤氳泛紅。遠處三兩個道人或是焚符或是練劍,有煉丹的也有培植的,各有所忙。清風摩挲樹葉,發出一陣陣“沙沙”之聲,林間鳥兒鳴叫,衆多聲音混在一起,生出一種奇異的寧靜。

這樣的寧靜也不是絕對的,某個小山間的草垛子處穿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唔……嗯……舒服麼?”一個十四五歲的纖細少年埋伏在一雙結實健壯的腿間,起起伏伏。

腿的主人是個二十餘歲的男人,衣袍半解,露出鼓鼓囊囊的胸膛,他爽得倒吸了口氣,手一用力,竟抓裂手邊一塊磐石:“……有點奇怪。”

“奇怪?”少年仰起頭,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含着促狹。

男人的聲音有些控制不住的飄:“別、別停。”

少年在他□咧嘴一笑,坐起來整了整頭髮,男人看了看腿間那蓄勢待發的物事,皺起眉來,忍不住去拉扯對方的腦瓜,“繼續……”

少年邪笑了一下,將裡衣解了。褻衣落下,掛在他的手肘上,露出一片被落霞染紅的胸膛。他抓着對方的手攬上自己的腰,魅惑道:“想不想要我啊?”

男人有些發木:“什麼?”

少年拉着對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語氣越發曖昧:“我們之前不是去了凡人的小倌館麼……”

男人耳垂有些發赤,隨着他的手被少年拉到對方的股溝處停下纏綿,又有親吻落在前胸處,他身下那巨物越發挺翹得厲害,壯碩通紅得似要炸裂開來。

“還不要麼?”

“要什麼?”男人有些不解,只望住自己的挺立,彷彿有些苦惱。

少年氣極反笑,分開修長雪白的兩腿。他用唾液溼潤了兩指,摸到下面,插丨進已經軟和的小丨穴中,輕緩的□起來。

男子莫名的吞嚥了兩下,腦海裡倒是閃現過了一些畫面,然而還沒來及效法,少年忽然將解下的衣袍穿上,其速飛快。男子原還想去拉扯,但卻遭到一個瞪眼:“我孃的氣味!”

男子這才收回被填充了滿腦子旖旎怪念,果然識掃到不妥,但也只呆愣着,並未反應。少年氣紅了眼:“穿衣!”

男子這才恍然記起,合攏了衣裳,收攏住那結實的胸膛與仍然挺立的巨物。少年回望一眼,連忙捶了一記那處凸起,男子悶哼一聲,那處居然沒凹進去,反而更凸幾分。

一入四州盟,封白便展開識掃,他對魔氣最爲敏感,正如元昊對他的氣味也最爲敏感。不多時便知曉了大概方位,御劍而去。

三年不見,元昊又蛻變了幾分,雖身子在川儀身側顯得更爲纖細,但並不瘦小,五官更是長開了,完全脫去了當年蘑菇般的小模樣,是個俊俏的美少年。

封白收回目光,上前握住元昊的手腕探識,一邊問:“這幾年可有好生修煉?”

元昊眨眨眼,連聲道:“娘放心罷!我每天都與川儀一起修煉,我們還一起殺了好多妖獸!”

已是煉氣大圓滿,封白挑眉:“殺妖獸?我看你這身修爲全是吃出來的。”

“娘!”元昊不羞不惱,抱着封白的手臂笑說:“誰叫你兒子我天賦異稟呢?現在我修爲低,克化得少,等我修爲高了,以後吃起來克化也與日俱增,修爲要不了多久就趕上娘了。”末了還不忘問:“之前娘出關時已是築基大圓滿,這次又閉關三年,只怕突破築假丹期了罷?”

大圓滿是個境界,每個大境界都有大圓滿這個小境界,只是這個小境界不是一定會經歷的。許多修者煉氣後期、築基後期、金丹後期就直接進入築基、假丹、元嬰,但也有許多修者修得圓滿才突破大境界,修得圓滿再突破基礎就更爲牢固,日後再升階也更順暢,靈炁儲存也更豐厚。

當然,圓滿可遇不可求,對資質要求極高。但封白與封紹的體質無疑是次次圓滿,他點點頭:“已修得假丹。”

元昊目露豔羨:“十二年連升兩個小境界,放目九州,我娘最強。”

封白勾了勾脣,目光不經意落在對方身側的川儀身上,只見川儀依然將一身大號道袍穿得緊繃無比,整個人魁梧高大有如座小山……小山的山腰還有一處略略挺立的小峰。

他微微皺眉:“等你主人出關,我叫他爲你尋只母睚眥。”

川儀一愣,道:“睚眥乃龍子,沒有母的……”話音未落,便捱了元昊一胳臂肘。元昊瞪了他一眼,看回封白時,嘴裡已轉了話頭:“娘,爹還沒有出關?這都五年了。”

封白目光一黯,道:“金丹期升階本不易些,他若是少理會這四州盟,早些悟道閉關,也不必到了這時候還……”他掐住了話,直接說道:“下個月南華靈境要開啓,我這便要南下平戎州,你爹若出關了,便轉告一聲。”

南華靈境只開啓五日,封白心念那塊山河社稷圖的殘卷,急於拿它與紫虛真人換取那太阿指環,勢在必得,便不敢耽誤。交代了這聲後,封白便御劍離去。

元昊遠遠望着身影遁無,氣息銷匿,這才怒捶了川儀幾拳頭,“你也太傻了,這裡也不曉得壓下去麼?”

川儀有些委屈,他當然也想,只是憋着壓不下……他目光純粹的看向元昊,道:“還繼續麼?”

元昊氣笑了,這又笑出兩分心癢來,他三下五除二的拽沒了兩人的衣裳,用力推了川儀一把。誰知對方愣是不動如山,他朝那鼓鼓的前胸上咬了一口,笑罵:“傻子!你還不倒!”

川儀雖木訥單純,但並不聾啞呆傻,得了這令便倒在了草垛子裡,自顧張開雙腿,露出那處高昂呆立的傻大柱子。

元昊掏出之前借爹孃的名義,從何鸞處得來的美膏,自己略做了一番擴張,便被轉過身,露出那處膏流晶瑩的肉丨縫來:“進來!”

川儀雖渾身奇怪,彷如山洪急於爆發,但覷到那處叫人口乾舌燥的地方,仍是強自忍耐,猶豫道:“這樣小,戳破了你得疼。”

元昊懶得理他,從對方兩腿中央抓着那呆物就往前拎。

川儀被拽得倒抽冷氣,“疼,我進來便是。”話雖勉強,但是當他把汗溼的雙手小心翼翼地搭在元昊那雪白的□上時,還是覺得有點興奮滿足的,興奮滿足得下面都硬的發脹了——真是好軟好滑啊……他都捨不得碰疼了。

元昊仰着脖子舒了一口氣,感受到那雙大手的熱度,心下舒服做癢,催促道:“川川你快些。”

“你會疼麼?”川儀咬牙忍住,看着自己那物的尺寸,又對比着眼前的縫隙,怎麼都覺得不忍。

元昊心癢難耐,乾脆自己俯下上身,川儀看着黃昏霞光裡的白皙身軀,渾身冒汗,眼看着對方要坐下來,他卻猛然提起對方的腰身,堪堪將對方那肉丨縫與自己的那物擦身而過。

“算了罷蘑菇,太細太小了,弄傷了你就要哭了。”川儀從臉到身子都憋得通紅,天知道他的忍耐已數度突破極限。似乎被元昊哀怨憤怒的目光刺得不好意思,川儀努力的哄道:“蘑菇乖,等那地方長大一些,我們再玩罷。”

“誰那裡會長大啊!只有玩大的啊!”元昊踹了他一腳,忍不得碾碎那高高翹起惹他心火的呆物。

但這麼罵對方也不懂,臉色比那呆物更呆,一樣的僵硬腫脹通紅,而且川儀的性子也一樣呆,一樣硬,和那呆物一樣,輕易不會軟下來。

所以元昊想動粗,想硬推!

但他雖身懷魔珠,能吸食活物的精血元魄,但也被他煉氣的低修爲所牽制,無法施展魔珠最大的實力。所以,他根本不是四階妖獸川儀的對手……何止不是對手,簡直就是小草與森林的區別。

元昊悲憤欲絕,在對方那性感的壯胸上狠咬了一口:“傻子!大傻子!”

川儀也不惱,還像小時候那樣拍了拍元昊的裸背,“不氣了,會長大的,只要長大一點,我們就玩,好不好……”

元昊黑葡萄似的眸子骨碌碌的轉着,彷彿在打着什麼狡詐的算盤。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太急了,所以木有小劇場,念在有肉,請輕拍作者……o(*////▽////*)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