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戰,新生活?

撿回一條命只是僥倖,對方沒有委派能力者,才能讓失去超能力的他保有性命,如果還有下次,就不會這麼簡單了,因此,他自願去到軍方的管制所,並不是“被監禁”,而是尋求保護。

這也算是現在的他,除了提供研究成果以外,能做的唯一的事情。

只不過他現在扮演的並非是被挾持,而是拿着籌碼跟對方交涉的角色,而且他擁有的籌碼,足以拯救這個國家。所以,現在的情況,是一羣大佬,拿着鮮花、水果還有一大堆的禮物錢財在登門拜訪,求人家幫助。沒錯,是求,不是要求,因爲如果人家的技術提供給別的國家那這個並不如何強大的國家就註定滅亡了,所以其實這些人也不敢出什麼大氣,都是放低姿態在求人家。“禁足保護”什麼的,就是軍方設下的最後一道保險,就算少秋拒絕了他們的求助,也一定要阻止他的技術泄露到別的國家去,一項技術如果不能爲自己所用,就把它憋在軍事管教所裡,憋死都不能讓它活在國外。就這些蠢人來說,這還算是聰明的決定了,對他們自己來說。

確實是只對他們自己來說是這樣,因爲在少秋看來,這就是一步狗急跳牆的決定,簡直像是身處絕境的遇難者的決定,因爲這樣一來,如果自己不是已經決定幫助自己的國家,如果自己不是那種因爲嫌麻煩不肯捨近求遠的“懶人”,那說不定這項技術他們到死都拿不到了,不過既然他已經決定了要幫助這個國家,那麼這個國家就一定能夠得救,即使是隻有軀體,也是一種意義上的得救。而他要的,恰恰就是軀體,只要還有命,人心變成怎樣他都不管,即使所有的人都背叛了他,他也能夠用科學的手段讓所有人都臣服於他,即使要他成爲第二個亞瑟王,他也是做得到的。只不過他不會像亞瑟王一樣死得不明不白——少年是不會死的。並不是說他能夠比亞瑟王做得更好,只是他的事業沒有那麼大,他所牽扯的也沒有那麼嚴重,如果有一天,他必須投身戰場的話,也許會習慣跟任何人拼命的生活,但絕不會變成一個殺人魔。

但是,人總是會隨着環境改變的。

或許明天,不,或許今天,或許下一秒,他就會變成一個殺人魔,變成一個魔鬼,不是因爲對人生的選擇,只是因爲他有着那樣的能力,擁有能力,有時是一件美妙的事,有時,也會變成災難的源頭。

然而到了今天,他的身邊已經沒有能夠勸阻他的人了,即使他做出了錯誤的決斷,也再沒有一個人能夠使他懸崖勒馬,回頭是岸了。

一個孤獨的人,有可能聽到什麼人的聲音嗎?

就好像現在,當軍方派來的代表詢問道研究成果的時候,他就馬上想起了自己在實驗中偶然得到的一種毀滅物質,雖然並非“凐滅”,但是另一種更加噁心的東西,可以說類似於生化武器,要是將適量的這玩意兒投入人羣之中,絕對能把人直接噁心死,不爲別的,第一,氣味難以承受,第二,粘度太大,一旦黏住,不割掉一塊肉就別想脫身了,不光粘皮,還會滲透到肉裡,時間長了,甚至連內臟都能粘住,絕對是能把人弄死的噁心東西(插一句廣告:實在是居家旅行,殺人滅口,必備良藥!),而且最要命的是,一旦被這玩意兒粘住,血就止不住了,因爲其中含有大量活性藥劑,會讓血液或是任何液體加大流動量,如果被這東西攻擊,割掉一塊肉,就會像斬首一樣,必死無疑。

而就是這麼恐怖的武器,他就決不能毫不猶豫地交由軍方處理,也就是說,他不能全然不顧什麼生命的消逝,全然不顧什麼人性可貴,什麼善良邪惡,他不能自私到只是守護自己身邊的事物,別的地方就任他們去死,隨便他們被殘殺?怎麼可能,你是爹孃養的,人家也是父母生,父母養的啊,人家那麼多人雖然上了戰場,可家裡還有親人,還有孩子,還有愛人在家中翹首以盼,等待着心愛的人回到家中吃一頓熱飯呢,要是他這麼任性地投入有失人性的武器,倒是能使戰爭早日結束,可那些死去的人又是爲了什麼,爲什麼死去呢?也許沒有自己的插手,他們還能活着回到家中,歡笑着跟妻兒父老嬉笑玩耍,說不定還能夠共享天倫之樂,可有了自己這恐怖的武器,他們都回不去了,連屍體也不能留下,到最後,自己得到的就只有無盡的怨恨,說不定下次,真的會被雷劈。所以,他一直猶豫着,到底是要讓戰爭儘早結束呢?還是讓他們去打呢?如果提供了技術支持,那麼這個國家的人們一定會對他感恩戴德,可那個國家的人們必定恨透了他,恨到骨子裡去,可是,究竟怎樣纔是對的呢?他也不知道。

可終於,軍方的人再也耐不住性子,好人裝不下去了,只好付諸武力,將他綁了,強行逼迫要求他提供武力協助,技術支持,他沒辦法,只好答應提供技術支持,可他也留了個心眼,並沒有坦白毀滅物質的事情,只是說會用空間技術將軍隊送到敵對國家的中心,提供運送任務。並承諾:“此身,也會親自加入戰鬥!雖然不能發明什麼熱武器,但引爆一兩座城池,還是辦得到的。”也因此恢復了自由之身,被軍方放了出去,雖然有派人監視,但畢竟比呆在那不見天日的地方強了不知多少,心情也是十分晴朗,終於展開了笑顏。

緊接着,還是正事最重要,他開始了自己的工作——加入戰線,而且還答應鎮裡的人們轉移的重任呢,他準備了一件超大容量空間裝置,將鎮裡的人都轉移到了空空如也的天界,雖然他下界了,但天界還是空的,一干人等就都被轉移到了那個什麼都沒有的地方。然後,他就上下武裝一番,邁出了大門。

(五十八)第一次殺戮

世界上,有很多膽大包天的人,但有一件事,是任何人都害怕的。

死亡。

只要活着,無論是要索取,還是要風險,無論是前途無限,還是山窮水盡,都有一條路可以走,可是死了,就無路可走了。當一個活人無路可走的時候,他馬上就要死了,所以爲了不體會到無路可走的無奈,那種無力的可怕,所有人都不願這樣死去。

而在戰場上,則根本體會不到這種無力感,就會死去,因爲在戰場上,整個人生實在太快了,就是在殺人和被殺中直接死去,根本沒有什麼走投無路,什麼抉擇的權力。

少秋也是一樣,投入了戰場的,可不是什麼機器人替身,而是真真正正的本尊,他也是人,如果被子彈或大炮正面擊中,一樣會受傷,一樣會死。可他還有一點不一樣,那就是——他擁有力量,擁有至高無上的科學技術,即使是那種能噁心死人的化學武器,現在他還沒用,只是因爲還不到時候,如果真到了只爲了保住性命的一天,他什麼都會用的。即使是那個他本人都絕不願再提的“噁心死人”的不明物質。

他曾想過,這一天終究會來到,其實在此之前,最初的時候,他就間接直接地殺過不少人了,只是……那一次,那些人並不是在他的面前,在他知道的地方死去的,當時,他全身心都投入在研究上面,並不知道有什麼人因爲誰而死去了,如今,是真的到了這一天。

如今,真的是要以命相博的時候。

戰爭中,有着無數的可能,有可能,當他踏出大門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死了,可能是他還沒踏出大門的時候,就已經死了,甚至,還在牀上睡覺的時候,就已經被殺了。

所以,他是做足了心理準備,才踏出了這個大門。因爲這不只是一扇大門,而是一道境界線,生與死的境界線,踏出了這一道大門,不論是誰都一樣,他就成爲了一名軍人,不是作爲一個普通人,而是作爲一名軍人在街道上尋覓敵寇,報效國家。其實現在他的身上,就帶着“那種物質”。

不到關鍵時刻他絕不想用的,那種禁忌一般的物質。

然而這所謂的“關鍵時刻”,卻出乎他意料地,馬上就來了。

他走在四下無人的街道上,滿眼充滿了警覺,每到一條街道都要用槍對着警戒很久,卻依然沒能阻止敵人的到來。

放眼望去,昔日熙熙攘攘的街道今日竟變得寂靜無人,四下無人的環境自然靜得可怕,本應充滿了各種車輛轟鳴聲的柏油馬路上靜得彷彿掉根針都聽得見。

可惜畢竟是很大的地方,還不至於讓那麼小的聲音傳那麼遠。腳步聲例外就是了。

走出來不久,他就聽到虛虛實實的腳步聲,立刻將槍舉了起來,時刻準備第一個開槍。

可他在明,敵人在暗,終歸還是要慢一步,一個走神,敵人就從街邊的角落竄了出來,少秋一個不防,差點被刺中了,他轉身一看,是一個壯漢。

‘這麼大的個頭卻被派來做伏擊?’他腦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是這樣的疑問,而後馬上回到了狀態,開始分析,‘這個人,肯定不簡單!這麼大的個頭還能幾乎悄無聲息地繞到我背後,真是技術不低啊!看來,這個敵人很棘手。’但也不是紙上談兵,他馬上做出了明智的選擇——

——“關鍵時刻”到了,使出殺手鐗!

忽略了他自顧自在那進行的“腦內小劇場”,卻見大漢被發現了也不慌亂,橫眉冷對樑少秋喝道:“我是XXX部隊的阿切爾德,你呢?!報上名號來!”

樑少秋傻了。

這貨是從戰國時代穿越過來的?敵我雙方見面還要自報名號?這習俗廢棄已經過了幾千年了吧!話說他覺得,在熱武器戰爭中這樣廢話的人都活不長,他又是怎麼升上來的?能到上尉軍銜的人會是個傻子?

這纔是傻子都不會信的吧,傻子能有命在軍營裡升到上尉?別說傻子,鬼都不信啊!話說這種戰爭中,有時間這麼悠哉的早都被一槍崩穿了腦瓜子吧,他這麼大的目標,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怎麼都無法解釋,他只好放棄了這個問題,對敵人說:“少廢話!來吧。”他真想一槍崩了對面這一個冒着傻氣的大個子,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麼做,如果這人沒一點本事,不可能從自己身後突襲,即使自己一開始就使出殺手鐗,一旦被避開,那麼想要再次命中,就會很難了,所以他耐心地跟對方周旋着,壓抑着自己,不讓自己使出那個武器,並努力不讓那種物質外泄。一邊還要跟這樣的變態戰鬥。

實在是十分艱難的工作,可沒辦法,無可奈何不是嗎?

兩人糾纏在一起纏鬥了足有半個鐘頭,樑少秋的體力先行耗盡了。

但這樣的戰鬥中,體力耗盡並不代表死亡,還有殺手鐗沒使不是嗎?

對方的利刃從他的喉嚨劃過,千鈞一髮之際,他使出來了!

他命中了!

一瞬間,一切,都結束了。這不是勝敗,而是殺戮。

(五十九)新的生活

這就是所謂的一條路殺到黑吧,接下來,不停地有敵人找上他,他則一直忙於應對,有時候,他甚至連感情都忘記了,只不過等他回過頭來,雙手已經沾滿了敵人的鮮血。

“抱歉了,雖然你說過,但這也是形勢所迫啊!”他彷彿自言自語一般說了一句。不過,這話是對天國的母親說的。而對自己,他小心翼翼地安慰着,“過去了就好了,樑少秋,你可以回到正常的生活,相信你自己,你一定可以!”停了一瞬,他又自言自語道:“應該可以吧……”其實此時,他的心也遊移不定,不知道將會去向何方。說實話,戰爭中,誰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到何時。

想到這裡,他纔想起,自己正疼得呲牙,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鮮血淋淋的傷口,他的心都懸了起來,只能暫時先找個隱秘的地方藏起來,養好了傷再說。這兩天,他遇到了各種各樣的敵人,其中也不乏能力者,只是,這些敵人都沒想到一個區區小卒的手中,能有着如此恐怖的武器,最終,他們死於自己的自大。只能這麼說。但最後,只有睿智的樑少秋活了下來,他憑藉着自己出色的格鬥技能和那詭異的噁心武器,一路殺到了現在,到現在,連他都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爲了什麼在戰鬥?

難道憑着自己區區一人之力,能夠改變整個戰局嗎?還是說,自己沒有把這個武器提供給國家……

這根本就是一個錯誤呢?

不過這時再把這東西送給軍方,還有用嗎?

他不禁這樣問自己。也許,早就沒用了,軍方說不定都已經被攻陷,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在孤軍奮戰了,不不不,可是現在戰火還在轟鳴,不是嗎?軍方還未淪陷,我方還有希望,而我的武器,應該能夠成爲一絲希望。

一定能夠的。作爲機器人之父,他深深相信着。

然而路途漫漫,要怎樣才能到達那遙遠的軍方指揮部呢?就算到了,又該怎麼進去?想想,他根本不知道。

但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不知道也沒辦法了,不是霸王也要硬上弓,不是嗎?就算要他動用生化武器,就算毀滅成千上萬的家庭,就算毀滅一整個國家,也必須要做。無關殘忍,無關正義或邪惡,這就是戰爭,不是嗎?就算他不動用生化武器,死去的人數也不會變,戰爭中,就是不死不休的,如果不能徹底消滅敵對國家,那麼毀滅的,就會是這個國家。所以無關正義邪惡,只是一場你死我活的較量罷了,付出一整個國家的代價。

想來也可笑,人們到底是爲了什麼而戰鬥的呢?有時候,僅僅只是爲了最高統治者的一句話,一個哪怕有可能是錯誤的想法,爲了一個人微不足道的慾望,要拼上整整一個國家的命運,犧牲那麼多無辜的生命。

而那僅僅只是因爲一個錯誤。

因此在身上沾滿鮮血的現在,他咧着嘴笑了,不知是痛苦還是高興,不知是悲傷還是歡樂,他像瘋了一樣,朝天大笑,猖狂的笑聲瀰漫整個猩紅的天際。彷彿是在嘲笑上天一般,又彷彿是一個惡魔,沾滿了鮮血與淚水的惡魔,只剩孤身一人,卻還笑着。沒錯,現在的情景,的確只剩他一個人,整座城市裡,已經連一隻狗都不剩了,而沾滿了這些東西鮮血的人,他卻站在城市的至高點,猖狂地笑着。

簡直就像個瘋子,可他此時卻又那麼清醒。

因爲他的眼神不是閃過一絲警惕,彷彿在防着不知何時會從四周不知那一個角落偷襲,或衝出的敵人。沒辦法,身在戰場,除非他真的瘋了,不然絕不會毫無防備的站在這裡狂笑的。

槍聲響起,少年再度投入戰鬥,奸詐、狡猾、勇猛、逆天……已經沒有足以形容他英勇戰姿的詞語,可是……

那些敵人,無一例外被殺死了。

兩天之後,整座城市中的任何地方,都已經沒有了任何敵人的身影,空蕩蕩的城市中,只剩一個站着的“活生生的人”。

他活了下來!在孤身一人面對成千上百的軍隊的不能稱之爲戰爭的戰爭中,活了下來,這也許可以稱之爲一個奇蹟,在這裡,他已經是唯一一個“人”,不,或許,此時的他已經不能稱之爲“人”了,面目猙獰,渾身血痕,四肢上都綁着像角質一樣的……好像是麻繩,總之,一般人肯定沒見過這樣的人,他就像“魔獸世界”(大型網絡遊戲)中的豺狼人一樣站着,佝僂着背,呲牙咧嘴,渾身是血,雙手提着的,是兩把屠刀!佔滿了血的,血之屠刀,這是真正意義上的“屠刀”,並非是真正的屠刀,說來可笑,在這場戰爭之前,那只是兩把普通的菜刀而已,而在沾滿了鮮血的現在,毫無疑問地躋身了屠刀行列!是屠出來的刀,而不是用來屠人的刀。

而在此時,他,則可以被稱之爲“屠人”了,在揹負了上千條性命的現在,他已經不能稱之爲一個正常的人了,沒錯,也許他再也不能迴歸正常的生活,這兩天的經歷,會改變他的一生!

如果他就這樣習慣了這樣的“新生活”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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