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鵬道:“我的指示就是把她趕緊給我帶回汴梁來!你快去傳令!”顏姬抱拳應諾,奔了下去。
楊鵬走出了寢宮,看着清澈的星月,不由得喃喃道:“原來你早就佈置妥當了!一旦發生緊急情況便將孩子送來給我!”楊鵬心中對於王君的惡感幾乎已經是蕩然無存了。楊鵬對於王君這個曾經和自己有過幾夜之情的女人的感情和同其她女人的感情都不相同,一開始也不過就是慾望罷了。後來分開之後,偶然想起,倒也有幾分情意,卻很淡薄。之後,王君與他見面,告訴了他孩子的事情,楊鵬心中對於這個女人的感情便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然而她卻用兩個人的孩子來要挾自己,令自己不能啓稟北伐遼國,這令楊鵬對她十分惱火,認爲這個女人爲了權力簡直就是不擇手段。
可是當不久前,遼國發生政變、王君被耶侓休哥軟禁的消息傳來,楊鵬對於她的恨意便消散了一大半。如今得知孩子安然回來,那僅存的一點恨意便徹底煙消雲散了,只剩下了憐惜。楊鵬望着星月,喃喃道:“你現在怎麼樣了?我絕不會放棄你!”
楊瑛在接到了楊鵬的命令之後,當即命人護送孩子前往汴梁。一路舟車勞頓終於到了汴梁。此時正是清晨,汴梁城在旭日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壯麗輝煌。孩子都是很容易忘記煩惱的,小女孩看見眼前這座好像天宮一般壯麗輝煌的城市,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好奇的模樣。進了城後,眼見街道上熙熙攘攘,兩旁的效仿販賣着各種有趣的小玩意兒,就更加好奇了,小傢伙暫時忘記了離開母親的悲傷。
片刻之後,隊伍來到了宮門前。身着便服的楊鵬已經在門口等候了。
領隊的軍官認得楊鵬,趕緊翻身下馬,上前拜見:“屬下拜見陛下!”其他人見狀都是一驚,一起拜道:“拜見陛下!”
楊鵬疾步走到馬車前,掀開了馬車,只見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一臉惶恐地看着自己,只感到心頭一動,一種莫名的血脈相連的感覺涌上了心頭。楊鵬伸出雙手,微笑道:“孩子過來,我是你的父親!”小女孩瞪着一對圓圓的眼睛,有好奇,也有害怕之色,“你,你就是娘說的爹嗎?”楊鵬不禁心頭一痛,點頭道:“是的,我就是你爹爹!到爹爹這來!”那個婢女已經反應了過來,連忙對小女孩道:“小主人,這就是你的爹爹,快去爹爹那裡啊!”
小女孩猶猶豫豫來到楊鵬面前,怯生生地叫道:“爹!”
楊鵬的心裡登時涌起無限父愛,一把摟住了女孩,親了一口她的臉頰,道:“乖孩子!從今往後,爹爹會好好照顧你的!”小女孩突然哭了起來,叫道;“爹!我想要娘!”楊鵬心裡一酸,柔聲道:“爹爹一定會把娘帶回來的!”隨即抱着孩子便進了皇宮。至於其他人安置的問題自然有人去處理。
楊鵬抱着孩子走進了後宮的一座宮苑之中,衆宮女和女官一起拜道:“拜見公主殿下!”孩子嚇得朝父親懷裡一鑽。
楊鵬笑道:“別怕!這些大姐姐都是照顧你的!你需要什麼,儘管吩咐她們就是了!”孩子從父親的懷中擡起半個腦袋,好奇地看着眼前的衆人,見她們都十分和善而且滿臉笑容地看着自己,害怕的情緒登時淡了很多。
就在這時,只見一個身着宮裝、風姿絕代、比女神還要光芒四射的女子領着幾個宮女疾步過來了,正是穆貴妃。
穆貴妃拿着一個小包裹,疾步來到楊鵬面前,歉意地道:“臣妾給孩子準備禮物去了,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因此來晚了,還望陛下恕罪!”
楊鵬沒好氣地道:“表姐又說這些做什麼!”隨即看向懷中的孩子,道:“孩子,這是你的姑姑,今後你就跟姑姑一起住。”孩子有些羞怯又有些好奇地看着眼前的這個姑姑。
穆貴妃打開了小包裹,露出許多新奇的小玩意兒,微笑道:“孩子,這些是姑姑給你的小禮物。”孩子登時眼睛亮了,一副十分感興趣的模樣。楊鵬呵呵一笑,便把孩子放了下來。孩子奔到穆貴妃的面前,踮着腳昂着頭,一副好渴望的模樣。穆貴妃蹲了下來,一樣一樣教孩子玩那些小玩意兒,不一會兒,歡快的笑聲便響了起來。楊鵬見孩子暫時忘記了離開母親的悲傷,不由得略感欣慰,情不自禁地嘆了口氣。
當天下午,楊鵬處理完了公務之後,回到穆貴妃的寢宮中。穆貴妃聽說楊鵬來了,連忙出迎,盈盈拜道:“臣妾見過夫君。”楊鵬扶起穆貴妃,問道:“孩子呢?”
穆貴妃指了指不遠處的屏風,小聲道:“已經睡下了。”
楊鵬當即走到屏風後面,只見孩子正躺在牀上睡得香甜,粉嘟嘟的小臉,真是要多可愛就由多可愛呢!
楊鵬不由得一笑,在牀邊坐了下來。看了孩子片刻,便起身悄悄地出去了。
兩人來到外面,穆貴妃不由得嘆了口氣,道:“這孩子也真是夠可憐的,小小年紀便遭遇到這麼多的事情。”楊鵬皺眉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問道:“孩子叫什麼名字?”
穆貴妃白了楊鵬一眼,“小弟真是糊塗呢,居然連自己的孩子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楊鵬苦笑了一下。穆貴妃道:“她叫楊曦,是她母親給她取得名字。”
楊鵬默默地念了一遍這個名字,記在了心裡。
楊彤的寢宮裡,楊彤、趙金喜二女聚在一起。趙金喜一臉嫉妒地道:“這幾天陛下都呆在穆貴妃的寢宮裡!那個孩子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說不定是穆貴妃的陰謀呢!”楊彤皺眉道:“你是說,這都是穆貴妃策劃的?”趙金喜道:“姐姐,你看現在的情況啊!陛下誰那裡都沒去了,就呆在她那裡,她是最大的受益者,不是她策劃的陰謀還能是什麼?”
楊彤忍不住道:“應該不會吧。那個孩子是陛下同遼國太后所生的骨肉,只是暫時被陛下寄養在穆貴妃那裡罷了。”
趙金喜白了楊彤一眼,沒好氣地道:“你就是太善良了!把什麼事情都往好的方面想,這可不行!你不明白別人心裡是多麼的艱險!那穆貴妃,分明就是個騷狐狸!原本是趙宋的貴妃,如今居然不知廉恥地勾搭上了陛下,做了陛下的女人!這種人難道會是好人嗎?”楊彤不由得點了點頭,眉頭皺着。趙金喜見自己的話得不到認可,也就不多說了。她心裡隱隱有些擔心,只覺得兩位姐姐如此下去恐怕遲早會遭到陛下厭惡的。
與此同時,楊蕊躺在母親的懷裡,很是擔憂地問道:“娘,老爸是不是比較喜歡妹妹一些?”
柴永惠笑道:“說什麼傻話呢!蕊兒是爹爹最喜歡的孩子!”
“可是,可是這些天老爸都沒來看過我!”說着,蕊兒不禁崛起了嘴巴,一副很不開心的模樣。
柴永惠撫摸了一下楊蕊的腦袋,笑道:“你妹妹剛剛從遼國逃回來,母親又被壞人抓住了,你說她可不可憐?”楊蕊想都沒想就點了點頭。柴永惠又問道:“妹妹既然這麼可憐,難道爹爹不該多多陪陪她嗎?”楊蕊登時豁然開朗了,笑道:“我知道了!”隨即從母親的懷裡跳了下來,興沖沖地道:“我去陪妹妹玩!”說着便轉身跑掉了。柴永惠微笑着看着孩子的背影,滿臉欣慰之色。
時間不知不覺地流逝,轉眼就又到了一天了年尾。
整個汴梁城比之平時更加熱鬧起來,家家戶戶張燈結綵準備年貨,要過大年了。城中到處都是歡聲笑語,街市上的人流比之平時還要多了一倍,許多地方行人堵塞,幾乎都走不通了。各處廣場以及大戶人家的門口,搭建起了無數的戲臺,整日裡鑼鼓喧囂聲不斷,但末淨醜在臺上演繹着各種故事。其中最膾炙人口的要屬《燕王平定燕雲十六州》、《閻王血戰孤山》等這一類的戲碼了,觀衆們是百看不厭,叫好聲在城中各處此起彼伏。皇宮門外,和許多大戶人家門外都搭建起了長明燈塔,到了晚上,整個汴梁城燈火輝煌,幾十裡外都能看見,在璀璨星空和青山綠水的映襯之下,儼然天上宮闕一般。
這段時間,各地主將、各地主官也陸陸續續地匯聚到了汴梁,一年一度的年會就要召開了。還有周邊各國的使者,也都趁這個時機來到了汴梁。其中就包括神聖羅馬帝國和拜占庭帝國的使者。兩位使者是第一次來到汴梁城,眼見城市如此輝煌壯麗,全都驚歎得無以復加!恍恍惚惚只覺得自己是不是已經不在人間了!也難怪他們如此,在這個時代,就文明程度來說,有人能和中原文明相媲美嗎?
“這裡的好東西真是太多了!”神聖羅馬帝國使者和副使回到了國賓館。副使依舊回味在剛纔讓他無比興奮的體驗之中,忍不住道。這副使是一個三十幾歲的年輕人,高高瘦瘦,典型的日耳曼人模樣,滿臉興奮之情;而正使則是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體格壯碩,滿臉蜷曲的金黃色鬍鬚,相貌兇猛,不過眼睛中卻時不時地閃爍出智慧的光芒。此人名叫安德魯,神聖羅馬帝國的子爵大人,同時也是神聖羅馬帝國資深的外交官。
安德魯走到椅子前坐了下來,道:“親愛的菲爾德,你別隻顧着興奮,別忘了我們來這裡的目的。”
菲爾德在安德魯旁邊坐了下來,道:“親愛的安德魯爵士,我怎麼會忘了我們的任務呢!”隨即正色道:“咱們這一路過來,東方的富饒實在是讓人驚歎啊!他們不只是京城富饒美麗,我們從港口上岸之後來到京城這一路,都是十分美麗富饒的!這東方真是蘊藏着無盡的財富啊!”菲爾德的眼中流露出貪婪的光芒來。
安德魯點了點頭,道:“你能注意到這一點很好!東方的富饒確實超出了想象!和這些東方美麗的城市相比,我們的城市就像是貧民窟了!讓人禁不住有些羞愧啊!”菲爾德哼了一聲,“富饒那也沒什麼,若沒有強悍的軍隊,這許多的財富還不是給別人創造的!東方人向來喜歡講什麼仁義道德,說明他們十分懦弱,我們完全可以打垮他們,將他們的財富掠奪過來!”說到後來,菲爾德一臉興奮的模樣。
安德魯搖了搖頭,道:“親愛的菲爾德,你的看法可能不正確。”頓了頓,問道:“你難道忘了不久之前東征大明的十字軍慘敗的事情了嗎?”
菲德爾撇了撇嘴,道:“那算什麼!那所謂的十字軍不過就是法蘭西廢物、英格蘭漁民和意大利商人組成的烏合之衆罷了。能打敗他們算不了什麼!”
安德魯道:“我聽說這裡也有角鬥場,明天晚上,咱們不如去看看如何?”菲德爾笑道;“這裡的人決鬥,那定然就如同小孩子家打架一般!”
一大清早,天竺使者播勒德身着盛裝代表天竺皇帝來到皇宮大殿覲見大明皇帝,致以最崇高的敬意。隨即播勒德獻上了豐厚的禮單,並且向楊鵬稟報道:“陛下,我國獻給大明的最後一筆錢款已經全數運到!”
楊鵬微微一笑,道:“你跟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這一次來就多住幾天吧。”播勒德登時感到受寵若驚,連忙道:“下國使者正想見識見識天朝大年的熱鬧繁華呢!”楊鵬笑了笑,對負責外交事務的柴永琦道:“替我好好招呼我們的朋友。”柴永琦現在是既負責官吏軍械庫和國庫,也負責外交事務。柴永琦站起身來,抱拳應諾。在大明的大殿之上,不像別的朝代,只有皇帝一人坐着,衆大臣都是有座位的,而且旁邊的小几上還會在上朝之前備下茶水。
播勒德拜道:“多謝陛下。”
楊鵬道:“有件事情我需要告訴你們。根據我所獲得的情報,西方人又在準備集結一支東侵的十字軍了。這一次他們的目標是你們天竺。”
播勒德大驚失色,聲音顫抖地問道:“這,這是真的嗎?”
楊鵬點了點頭,道:“千真萬確!根據我的估計,他們明年開春就會出兵,夏季時候應該就會對天竺發起進攻了!你們要小心應對啊!”“是!是!多謝陛下將這個情報告知我們!”
播勒德離開了皇宮,沒有回國賓館,而是趕去了公主府。見到了兩位公主,當即把楊鵬告訴他的情況說了,兩個公主登時緊張起來,卡琳娜焦急地道:“先前十字軍給我們造成了十分嚴重的損失,再來,恐怕又是一場大浩劫啊!”
播勒德道:“上一次的十字軍,只是被大明軍給打殘的殘兵敗將,就給我們造成了難以估量的損失!這一次他們竟然針對我們而來,那分明就是將我們當成了軟弱可欺的獵物了!這一次的損失恐怕會更大!”
班尼吉皺眉搖了搖頭,“你說得不對。上一次的情況有些特殊,首先我們沒料到十字軍竟然會對我們下手,因此被他們打了個措手不及,並不是他們格外厲害的緣故;其次,我們的主力軍隊都在東邊和北邊,南邊沒有什麼軍隊,自然被十字軍勢如破竹了,如果南方軍團的主力依舊呆在南方,那麼十字軍一定不會討得便宜的!”卡琳娜和播勒德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不禁點了點頭。
班尼吉繼續道:“十字軍東征我們,我認爲倒也不能說全是壞事。我們正好可以集中力量與他們大戰一場,進而擊敗他們。如此一來,便可重塑我們天竺強國的形象了,即便是大明也不敢再小看我們了!”卡琳娜興奮地道:“姐姐說得太對了!”
播勒德道:“公主殿下說得很有道理!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請公主殿下使用飛鴿傳書將此事統治國內,也好讓國內儘早準備啊!”班尼吉點了點頭,當即寫了一封書信,交給身邊的親信侍女,令她立刻用信鴿發回國內。侍女接下書信,匆匆下去了。
班尼吉問播勒德道:“你什麼時候回國?”
播勒德道:“我想過了大明的大年之後再回國。”班尼吉點了點頭,看了播勒德一眼,道:“你回去吧。我們要休息了。”
播勒德應了一聲,道:“殿下,今天我見到了大明陛下,大明陛下真是比傳說中還要年輕得多,還要英武不凡得多呢!”兩女毫不感興趣的模樣,卡琳娜沒好氣地道:“他長得好不好不關我們的事!你走吧!”
播勒德心中鬱悶:‘這叫什麼話啊!’然而自己作爲臣下又能說什麼呢!朝兩個公主拜了拜,離開了。
卡琳娜氣憤地道:“跟我們說這些幹什麼?真是莫名其妙!”
班尼吉嘆了口氣,道:“國內的人恐怕都希望我們早些成爲大明皇帝的女人呢!”卡琳娜哼了一聲,“我纔不要呢!”班尼吉嘆了口氣,心裡即擔憂,又感到有些奇怪:‘爲何這麼多天過去了,大明皇帝都對自己姐妹不聞不問呢?難道他完全看不上自己姐妹?’一念至此,不由得有些氣憤,只覺得大明皇帝真是個有眼無珠的魯男人。
“姐姐,在家裡呆着悶死了,不如出去走走吧。對了,今天有銀狼和黑豹的格鬥呢,我們去看看吧!”銀狼、黑豹,都是決鬥士的代號,也是目前在汴梁人氣非常高的決鬥士,光出場費就是一千兩白銀。
班尼吉覺得呆在家中確實沒意思,便點了點頭。卡琳娜見姐姐同意了,登時歡呼起來。
姐妹兩個換上了男式漢裝,只帶着幾個隨從便離開了府邸。走到街上,只見到處都是熙熙攘攘的景象,街道兩邊全是販賣春聯燈籠等國家物資的攤販,各家各戶門外許多都已經掛上了大紅的燈籠,貼上了紅紅的春聯,一片喜氣洋洋的景象。
姐妹兩個徑直來到城中最大的決鬥場,只見門口人頭攢動,數千人聚集在門口,正在排隊買票入場。有些個年輕人穿梭在人羣之中,時不時地向人推銷手中的門票,原來這些是倒票的黃牛黨啊!
班尼吉讓僕役去買票。片刻之後僕役回來了,對班尼吉道:“大小姐,沒有票了,都賣完了!”
卡琳娜失望極了,沒好氣地道:“怎麼會沒票了呢!”班尼吉道:“既然沒票,我們就去別的地方走走吧。”卡琳娜鬱悶不已,可是沒票又有什麼辦法呢。
就在這時,一個尖嘴猴腮的年輕人湊了上來,兩隻小眼睛賊兮兮地在姐妹兩個的臉上轉了轉,笑眯眯地道:“兩位小姐要買銀狼和黑豹比武的門票吧?”
卡琳娜沒好氣地道:“你問這些幹什麼?又不關你的事!”
年輕人嘿嘿一笑,手一翻,好像變戲法似的,兩張銀狼和黑豹比武的門票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卡琳娜見了,眼睛一亮。班尼吉看了年輕人一眼,問道:“你是什麼意思?難道要把這些票轉給我們?”
年輕人笑道:“助人爲快樂之本嘛!既然兩位小姐需要,我便轉讓給兩位小姐!”
卡琳娜大喜,當即便要伸手過去拿票。卻沒想到對方把手縮了回去,她抓了個空。卡琳娜以爲對方耍自己,沒好氣地道:“你戲弄我嗎?”
年輕人呵呵笑道:“小姐這說的什麼話!這票是要給你們的,可是你們也不能白拿啊!”
卡琳娜哼了一聲,沒好氣地道:“還說助人爲樂呢!”年輕人笑道:“做好事那也是有成本的啊!”卡琳娜衝僕役道:“給他!”僕役當即上前,將兩錠五十兩的元寶遞給他。銀狼和黑豹的比武非常火爆,因此門票遠較別的比武爲高,五十兩一張票,是普通比武的十倍。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