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歲那年我們家就在市裡的竹林路那兒開了一家洗頭房,那個時候偶爾我會去洗頭房玩耍,感覺那些阿姨和姐姐都打扮的好漂亮。
小時候不懂事,很反感她們逗我玩,後來隨着年齡的增長,卻漸漸喜歡這種感覺,有時候甚至還會找藉口偷摸去洗頭房搞搞衛生,目的就是爲了接近她們。
後來上了初中以後我爸媽就不讓我來這裡,事情轉變是在高二那年,不知道他們兩個最近忙什麼,有時候一出門連着一個月都不回家,而我自然就負擔起洗頭房收錢的責任。
現在大了,也知道了那幫姐姐們到底是什麼工作,但從小成長的環境讓我對她們並沒有什麼偏見。
像往常一樣,我週末下午六點多去結算,一進門就聽見屋內倆人聊得是熱火朝天,順着門縫我看到是雯姐和紅姐兩個人,她們都算是我們店裡的頭牌,平時的業務非常忙,而且紅姐非常能幹,估計昨天晚上又接了個大活。
紅姐對着身旁的雯姐,嬉笑的說:“你昨天晚上怎麼樣啊,我看那人身體不錯哦。”
雯姐叼着煙,不冷不熱的說:“一個花架子而已,可別提了,就這種生意,以後打死老孃都不做了。”
紅姐眼尖看到了門外的我,她輕碰了下雯姐,說:“小點聲,小飛在外面呢,教壞人家孩子,老高不得和你玩命啊。”
雯姐對我拋了個媚眼,嘀咕着什麼癩蛤蟆沒毛,隨根兒,又說我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等等的。
我在兜裡拿出了昨天晚上收的一千塊錢,自己留下200,給雯姐八百,看着雯姐那妙曼的身材,多少還有點不好意思,說:“早點回去休息吧。”
雯姐接過了錢,故意貼近我,香水的氣味兒灌入了我的鼻腔,一種螞蟻爬過癢癢的感覺出現在我心口的位置,這讓我臉部也不由發熱,坦白說,我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和一個異性在一起。
“噗嗤。”一聲,雯姐笑了,紅姐在一旁拉了拉雯姐說:“好了,別逗她了,早點去休息吧。”
雯姐將八百塊錢收下後,還逗我說要不要把200給她,她還可以算我便宜一點,當時我的心裡很癢,確確實實的真想把錢給她,隨後像別的男人一樣,帶她去樓上的房間。
雯姐離開後,我這一整天都很恍惚,收完了錢,我就跑回家,按照我媽的意思,她不希望我在這裡呆的太久。
夜晚休息的時候,我將自己關在房間裡,躁動的感覺讓我這一夜都輾轉反側,最後纔在無盡的幻想中才沉沉的睡去。
也因爲那一天,雯姐改變了我內向的性格,從那以後我每一天和那些姐姐們逗樂子,偶爾還能揩揩油,讓我感覺無比的幸福,一晃就到了我高二下學期,這麼多年唯一的遺憾就是理論知識挺多,但是一次實踐的機會也沒有,雖然守着一羣鮮花,可當我逗樂子想要試試的時候,都會被他們藉口的推脫。
每天和往常一樣,放學了我就藉口直接的去了洗頭房,最近我爸爸也不是又在外面做了什麼生意,他和我媽再次開始經常的不回家,臨走時媽媽會非常嚴肅的囑咐我,讓我每天晚上放學去洗頭房收錢,收完了就走,不允許多待。
可是我卻一次都沒照做,今天又和往常一樣,我一進洗頭房,身邊的姐姐們就會打趣的叫我小鮮肉。
“要不要姐姐給你包個紅包啊。”雯姐那天又主動來逗我玩。
雯姐比我大五歲,長得非常漂亮,既不缺乏少女的活力,又擁有少婦般的性感,她很瘦,但身材卻很緊翹。
對於我一個青春期的小夥子來說,絕對有着無敵的致命力,那天我腦子一熱,手掌順着就滑到了雯姐的腰部,還輕輕的掐了掐,說:“我不要紅包,你陪陪我就就行了。”
雯姐“噗嗤”一下就笑了,周圍的姐姐們也都笑了起來,她用手頂了下我的額頭,說:“還陪你一宿,小孩子家家的好好學習去。”
我心裡的邪火已經讓雯姐給勾引的不行,現在要不是身邊坐着這麼多人,我發誓自己一定會用行動告訴她我什麼都好!
我感覺有些心煩就去了吧檯,沒一會兒就來客人了,大多數人進來都是點雯姐,可每當一些滿嘴酒氣的人指着雯姐時,我的心裡就會非常的不舒服,甚至一直都有一種拿着飲料瓶狠狠敲下對方腦袋的衝動。
“今天姐姐我公休,過幾天來嘛。”雯姐和男子挑着情。
我在旁邊心裡已經鬱悶到了極點,由於我們洗頭房的姑娘長得都挺漂亮,沒多久就做鐘的做鍾,出活的出活,屋裡就剩下我和雯姐了。
雯姐很喜歡逗我,找了把椅子坐在我旁邊,當時我在打火線,雯姐半個身子壓過來,問我:“玩什麼呢,給我看看,是不是和哪個小姑娘聊天呢。”
香水氣息在這麼近的距離下直撲進了我的鼻腔,剎那間我的心房猶如萬千螞蟻爬過的感覺,青春的熱血險些就要將我自己燃燒了一樣。
雯姐低頭瞄了我一眼,打趣說:“哎呦,小飛啊,你這火氣太大了,應該去洗洗涼水澡了?”
她的話一下子將我的邪火拱了出來,盯着她的雙眼,情緒的激動讓我的聲音有些抖說:“我想要你!”
雯姐眉目含情的看着我,笑說:“小飛你的眼神太不溫柔了,這樣以後可沒有女孩子會喜歡你的。”
我忙說:“我不需要別人喜歡我,我只想要你!”
雯姐的眼睛很勾人,我按耐不住內心的激動,上前一把抱住了她,擡着就向後屋走去。
她聲音也開始着急了:“快放我下來,你這是幹什麼啊,今天真的不是不行。”
她的話讓我忽然間想起來之前雯姐說的話,她公休,那就是說她“親戚”來了!
我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將雯姐放下,自己坐在地上,鬧心的揉搓了幾下自己的頭。這時雯姐用手碰了我一下,由於剛剛沒有得逞,我耍着小脾氣歪着頭不看她。
雯姐笑了在我耳邊輕聲說:“小飛,你真的想麼?”
麻麻癢癢的感覺讓我立刻激靈一下,連忙看向雯姐說:“什麼意思?”
我還愣神的功夫,雯姐跪在地上已經用她那靈巧的雙手解開了我的腰帶,一雙美目自下而上的望着我,那雙大大的眼睛讓我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魅惑,在這一刻我自己都好像被燃燒了一樣。
雯姐盯着我看了半晌,語氣有些驚訝的說:“你,你可不要亂動啊。”
就當雯姐張開了她那紅潤的小口時,洗頭房的大門忽然被人推開,緊接着一聲怒吼傳來:“你特麼幹什麼呢!”
我頓時也被嚇了一哆嗦,見到雯姐的臉都要嚇白了,而正門中進來的人正是我父親!
“這事不怪雯姐。”我試着攔在雯姐身前。
我父親上來對着我的腹部就是一腳,他臉氣的慘白,指着我半晌說不出話來。而雯姐躲在角落的位置,哀求着:“高哥,真的不賴我。”
雯姐的就像一隻受傷的小貓一樣蜷縮在角落裡哀求着,可我父親並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意思,他的身體本來就很壯,我見他掄起了拳頭對着雯姐就開始打,邊打邊喊:“瑪德,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做的是什麼打算麼!”
雯姐能有什麼打算?一切都是我主動的,這事兒不賴雯姐。
不管我怎麼哀求我父親,他就是不聽,我衝上前三次去拉他,雯姐的慘叫聲不斷,我真怕他在失手打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