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去,那個叫絕城的男子已壓在那個叫阿水的女子,
汐落軟軟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無聊的看着他們,她想離開,可她動不了分毫,索性靠在那兒看戲,‘反正她對這個凌含水的疑惑太多,她很想知道她爲何要裝死?她明明是穆思遠的妻子,爲何又成了這裡的娘娘?爲何又要讓白心語去騙夜的感情?這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明明在和她交歡,爲何就感覺不到她還活着?’
疑問太多,汐落百無聊賴的看着活生生的春/宮圖,對於牀上的戲碼汐落一點都不感到新鮮刺激,這二人還沒邱大刀夫婦火熱,更沒有穆思遠的瘋狂,這個叫絕城的男人太斯文,太過於在意懷中女子的喜好,一味的遷就她的感受,討好在她的身前,沒有半點的*。
凌含水的雙眼空洞的看向前方,嘴裡叫着:“阿絕,阿絕,”
落兒驚呆了,‘阿絕,她叫那個阿絕,是聶絕憂嗎?’落兒的頭皮一陣發麻,呆呆的看着牀。上的女人,眼裡充滿的敵意。
歡愉中的女人,男子身下承歡的女子既然叫着另一個男子的名字,而身上的男子渾然不覺的依然如故的繼續着自己的動作,
這天大的恥辱,是個男人都受不了,而他卻無動於衷。
阿水在他的不停的伺候下不斷的扭動身子,喉嚨間不時的嬌吟輕出,似乎很是**。
“阿絕,你知道嗎?我很愛你,爲了愛你,我不得不嫁你哥哥爲妾,我的心好苦你知道嗎?”她說的深情款款,那雙眼睛當真是風情萬種。
身上的男子沉悶的一哼,她渾身打了一個激靈,才恍然如夢般清醒過來,看着身上的男子,剎那間,那雙含情的美目變得陰沉而毒辣,嘴裡狠毒的叫道:“阿絕,你既然敢負我,我要讓你死無藏身地…”
汐落皺眉,這女人簡直是太無恥了,
絕城渾身的yu火已到,瞬間佔有,
阿水又的一聲嬌呼,嫣然一幕**。
絕城抱着阿水的嬌軀,在她懷裡呢喃道:“阿水,別離開朕,別離開朕,”
阿水嬌笑道:“妾身可以夜夜和君**,但你必須答應幫妾身報了仇恨,”
絕城緊緊的擁着她,呢喃着:“我一定幫你殺了豔絕,幫你報仇可好?”
“啵的,”一聲,阿水在他的額頭上來了個響亮的一吻,“你說的哦,別等到明兒一醒就把成諾臣妾的話都忘了,那臣妾的靈魂在天上是會不安的,”
“不會忘,不會忘的,只要阿水明晚還讓朕入你的夢,你讓朕做什麼都可以的,”
汐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個女子又要害人,讓白心語害自己不說,現在又來害阿絕,這個皇帝簡直是楊廣一般的昏庸之輩,這兩個人活在世上簡直是浪費糧食,不如?
汐落有了殺掉二人的心思,手腕上的紅綾慢慢的展開。
“皇上,豔絕既然做了錦堇國國主金照卿的王夫,夜夢國的無淚石就應該讓他歸還,”
“朕已經派人找他要去了,阿水放心,有了無淚石,朕立即讓阿水還陽,”
“啵的”一聲脆響,阿水又獎勵了昏庸皇帝一個香吻,
他呵呵一陣傻笑,呢喃道:“阿水…”
這聲香吻,把汐落從殺意中驚醒過來,他們要害的是聶絕憂呢還是阿奇女子深愛的男子夜豔絕?爲什麼?爲什麼她們要害他們?爲什麼他們連夜豔絕也不放過?
而他身上的皇帝簡直是糊塗之極,愚蠢之極,連自己的親弟弟也害,就爲了身下這個不堪的女人嗎?愛,真的就這般的不分青紅皁白?只要爲了愛,真的什麼事都可以做的嗎?
次,汐落對愛產生了大大的質疑!
汐落憤怒的起身,又軟軟的倒了回去,‘這丫頭到底點的什麼香?這般的厲害?’
再看向牀上,才發現,那個叫阿水的女子整個晚上似乎都沒動過,就那般躺在那兒,只是擡擡手,遙遙頭,挺挺胸,
看來牀上的阿水也被這香味弄的沒了力氣,雖有承歡之心,卻沒有承歡之力,真難得她還演的這般的賣力。
難道這香裡不光有*的成份存在,一定還有魅惑攝魂的藥在裡面?不然的話,這個男人怎會糊塗成這樣?
斷魂山,聶絕憂倒在山巒上不吃不喝已經三天了,當他看着汐落胸口上的藍色花朵時,他整個人的頭都炸開了,他暗暗尋找了十來年的小師妹就在自己身邊,他一直都怨恨毒手玉郎的無情,原本想找到毒手玉郎的以後,他要當着他的面掐死她,讓他也嚐嚐看着親人在眼前失去生命的滋味,沒想到自己卻偏偏的愛上了他的女兒,愛的那麼不可收拾!
他的心翻滾着,撕裂般的痛着,“落兒,你爲什麼偏偏是他的女兒?”突然的,他想到她的異常,那滾燙的身子,發光的胸膛,難道有人在…。?
他不敢在想下去,爬起來,沒命的往山下跑。
聶絕憂走了三天,汐落躺在牀上沉睡了三天,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小曼兒坐在汐落的牀邊除了哭就是哭,
正當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聶絕憂回來了,冷着臉上了樓,進房間看了汐落,才發現她的脈搏全無,除了胸口還有一絲淡淡的餘熱,幾乎和死人沒有什麼分別,他頓時就呆滯住了,頭皮一陣一陣的發麻,‘她走了,她依然沒有給他掐死她的機會,他永遠都沒有這個機會,’
他頹廢的跌坐在她的牀邊,手捂住她冷冰冰的柔荑,心好痛,好糾結。
一個淡淡的影子飄進房間,迅速的到了牀邊,輕捂了一下聶絕憂絕美而冷冽的臉,撲向牀上的汐落,瞬間消失。
他感覺她的小手在動,手上的動脈慢慢的活躍的起來,他驚喜交集的按向她的脈搏,迅速的開了藥方,吩咐小曼兒去抓藥,自己靜靜的坐在牀邊好一會兒,等小曼兒的藥熬好,他親自喂她把藥服下,這才渾渾噩噩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躺下,
大家見一切正常,都鬆了一口氣,只有黑煞知道,莊主今天靜了,他這般的平靜很不正常,黑煞鬱悶了,心裡難免忐忑不安起來。
客棧裡,聶絕憂心裡憋屈的快炸開般,仇人的女兒就在眼前,自己卻捨不得下手,這血海深仇何時能報?他頭痛如裂的衝出客棧一路向勾魂樓而去,他跌跌撞撞的進了勾魂樓,剛走到勾魂樓的大廳就躺下了,勾魂樓裡傳來一陣驚呼聲。
他搖搖晃晃的慢慢的爬起來,“來人,”
老鴇心裡七上八下的走,媚笑着問:“這位爺,您?”
“把你們這裡最好的姑娘通通的叫來,”
老鴇感到好冷,感到窒息,這人雖然一臉的病容,卻是個要人命的主!她討好似的一笑:“春花,秋月,姑娘們,來見客囉!”
汐落醒來,曼兒無力的笑了笑,抱着她哭了,“小姐,你可醒了,門主出去兩天了,誰也叫不回來,總管說門主人都憔悴的沒個樣子了,”
汐落抓住曼兒的胳膊,急問:“他在哪兒?”
“勾魂樓,”曼兒低低的聲音說道,
“他去勾魂樓做什麼?”汐落急忙起身,邊穿衣邊問。
曼兒幫她扣着釦子,說:“不知道,自小姐昏睡沒醒,門主就象變了一個人,一會兒一個樣很怕人的,”
等曼兒扣完最後一顆釦子,汐落已衝出了房門,快步下了樓,急速的衝向客棧大門向勾魂樓方向而去。
黑煞見了疾呼:“小姐,你去哪兒?”
曼兒應道:“小姐去叫門主了,”
“糊塗,”黑煞厲聲罵道:“你閒不夠亂的是嗎?門主在那兒逍遙能讓小姐去嗎?”
曼兒笑了笑:“,你不瞭解門主嗎?小姐病了,他心情鬱悶纔去那種地方尋開心的,”
黑煞皺眉,怒道:“你懂什麼?”跟着也出了門。
勾魂樓裡,聶絕憂敞胸露肚的靠在一張大大的軟榻上,他的身邊躺了好幾個半赤露的女子,一臉媚笑的打趣着他,手在他胸前肆意的滑動,一個紅衣女子淺淺盈笑着把玩着他芊長的手指,一個身穿淡綠色衣服的女子慢慢的舔吻着他的臉頰,一身白衣的女子站在軟榻外梳理着他的黑髮,一個身穿鵝*衣服的女子直接躺在他的肚皮上,淺淺玉指從他的鼻尖一路慢慢的滑向他的胸前,
聶絕憂一臉愜意的笑着,似乎開心之極,受用之極。
汐落看着這一切,心碎了一地,
‘天啊,人爲什麼變的這麼快?那個叫安奇的女子變的快,聶絕憂也變的這麼快,看來情這個東西真是很不可靠。難道情這東西真的會害人,誰沾惹了誰就會變壞?’
‘心好痛,’落兒捂住胸口,怒氣沖天的一聲大叫:“聶絕憂!”
正在享受的聶絕憂渾身一震,擡眼看向她,心痛的抽搐起來,冷着臉躺了回去,抓起身穿鵝*衣服的女子吻了下去,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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