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按時不回的,你們知道後果,
“是,”三女恭恭敬敬的應了他,急速的去了。
鬆泰客棧,人滿爲患,樓上樓下一片喧譁,汐落一身男裝的坐在樓下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吃着飯,自完成任務後她就沒有回血劍門,她也並沒有遠去,她逗留在京城,她知道血劍門的人一定會去周邊另國找她,她就在他們的眼皮底下藏着,等風聲過了,她再去別國,從此遠離血劍門。
窗口外,一個捕快渾身酒氣的靠着窗口坐下,汐落皺眉,‘怎麼男人都喜歡喝酒?連這樣的男人也離不了酒,難道,酒真的有那麼大的魅力?汐落不由得好奇起來,
“小二,來一壺好酒,”汐落學着男聲叫道。
“好嘞!”小二殷勤的跑過來,獻媚的笑道:“爺,上好的青竹酒一壺,”放下酒壺和酒杯,他給汐落斟滿一杯酒,客氣的說:“公子慢用。”
汐落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那**辣的滋味從口腔到咽喉,直衝心肺,她猛烈的咳起嗽來,屋內的人大笑起來,
樓上的客人不知道樓下發生了什麼事,一個大漢好奇的問:“喂,樓下的,你們有什麼樂子,說來也樂喝樂喝,”
樓下挨着汐落桌旁而坐的一個年輕人笑道:“哪有什麼樂子?不過是這位公子喝酒嗆了嗓子,”
“哈哈,雌兒吧,從沒喝過酒吧,叫他慢慢喝,不會喝酒怎麼做爺們兒,”
“哈哈哈,”樓上樓下鬨堂大笑起來,看着一個不如自己的爺們兒,大家似乎感到很是開心,
“無聊,”汐落低低的罵了句,再端起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小口,慢慢的嚥下,還是辣辣的感覺,“這麼難喝的東西,怎麼會是美酒?”
“公子嫌棄不如給瞭如何?”窗外那個捕快伸出手,眼睛死死的等着桌子上的酒壺,一臉的渴望,嘴不自覺的吧唧着。
“拿去,”汐落起身,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桌邊,向外走去。
小二過來,笑嘻嘻的拿起桌上的銀子,心裡暗喜,
捕快喝着青竹酒,一把抓住小二欲走的手,“再給爺來兩壺青竹酒,”
小二雙眼一番,淡淡的道:“燕大俠,你賒的賬還沒還呢?等有銀子了喝酒吧,”
“老闆,老闆,”捕快大叫。
“叫老闆也沒有,老闆也是要銀子的,”小二笑道,“叫吧,要不要小的幫忙給爺你叫叫?”
“好,再勞駕你告訴老闆,他的店裡有人吃黑錢,”
“咯…”小二笑眯眯的臉苦了下來,立馬的軟了,“燕大俠,你行行好,家裡人還靠着我過日子呢?”
“恩,有酒就好說,”
“有,有,小的立馬就給燕大俠拿去,你老等着,”小二轉身,原本因賺了銀子一張喜氣的臉,這時變成苦瓜臉了,暗罵着燕大俠,急忙的拿了兩壺上好的青竹酒跑出店外送到燕大俠手上。
燕大俠看着酒一臉的喜氣,他接過酒滿臉笑意的說:“別他丫的哭喪着臉,那公子給的銀子足足可以買十壺酒了,你賺了不少,別太貪心了,”
“是是是,”小二怕他再要,慌忙的轉身,逃之夭夭了。
汐落離開幻雪山莊已經半年了,她一直躲躲藏藏的,聶絕憂的門下何其多,男男*的他們自己都分不清誰是誰?只有管事的人才知道哪些人是自己的下屬,她在菀湖呆的時間最短,認識的人少,她對街上的每一個人都提防着,也正因爲她認識的人少,血劍門裡認識她的人也不多,她才能在外潛逃這麼久。
旺財客棧,汐落查看好四周的環境,這才安然的進了房間歇息。
突然的,一股藥香從鼻空而入,“不好,幽骨香!”她一個激靈起身,又頹廢般的軟了下去,渾身再也沒有一兩的力氣,驚赫的看向來人,無力的驚叫了聲:“胡婆婆,”
胡婆婆是菀湖專管司法的,用刑極其的歹毒,她還會配置毒藥,但她配置的毒藥都沒解,以她的話說,既然她給了毒藥,那這個人必是該死之人,要解藥何用?要想,就要乖乖的聽話,把這毒藥一直吃下去,以毒攻毒,她可以確保此人不死?看着這個陰毒的老,汐落渾身不寒而慄。
“嘿嘿嘿,”一陣公鴨般的笑聲傳來,胡婆婆一臉陰笑的看着她,“機靈,汐落就是太機靈了,才逃了這麼久,害的我們這些個人疲於奔命般的四處找你,門主爲了汐落姑娘的叛逃可是殺了不少的人囉!汐落姑娘的已經欠下了不少的人命,說吧,想怎麼了結?”
“殺了我!”汐落從驚赫中平靜下來,躺在牀上淡淡的說。
“不,不,不,”胡婆婆慢條斯理的搖了搖頭,伸出一隻蘭花指,輕柔的點向汐落,柔聲道:“汐落姑娘可是門主的,門主發了追討令,卻沒說一個殺字,婆婆我不敢要了汐落姑娘的命,但汐落姑娘太不安分了,婆婆我也不能由着汐落姑娘亂來惹門主不快,門主不快了,苦的可是我們這些個當差的,”
她輕柔的說話間,一隻手已經掐住汐落的下巴,一粒黑色的藥丸喂進汐落的嘴裡,眼中含着溫和的笑意,柔聲道:“幽骨香,好東西啊,也只有汐落姑娘這樣的人才有資格享用,”
“不,”汐落無力而又絕望的搖頭,渾身冷汗直冒,這幽骨香上了身,五里之地都能聞到身上的香味,她是,殺手怎能把自己的氣味留下來?而這毒無解,自己這條小命從此以後就牢牢的拽在胡婆婆的手心裡了,這絕對是生不如死的事,汐落絕望了,次感到能死掉其實是件多麼美好的事情!
“好好的睡一覺吧,等你醒了,我們也就到家了,”
胡婆婆依然是那麼的溫柔,溫柔的簡直能滴出水來,但汐落的身上早已長滿了冷疙瘩,渾身顫抖着,驚恐萬狀的看着她。
渾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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