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詩云聽到歐陽辰的話,看着正在逼供的血衣,低聲的對歐陽辰說:“你不要在血衣面前提到嫁人,不然她可是會發飆。”
“爲什麼?”歐陽辰問道,怎麼就不能提了呢?
“血衣之所以變成現在這樣,全是因爲她的未婚夫,所以只要聽到嫁人,血衣如同發瘋了似的四處殺人,而且所殺之人皆爲男子。”蘇詩云心疼的說道,這也是她無意間知道的,血衣的未婚夫家和她家是世交,兩人是指腹爲婚,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如果事情就這樣發展下去,那麼世間多了一位賢淑的女子,少了一個嗜血成性的女魔頭,可事情又怎麼會那麼如意呢?就在離血衣大婚前的幾天,血衣無意間撞破未婚夫和其他女人在牀上交纏的場景,血衣心性高傲,自是不會再嫁給未婚夫,便向爹孃提議退親,未婚夫家因他們的兒子做出如此丟臉的事,也無顏面再挽留血衣,只好同意退婚,可事情到這裡纔是剛剛開始,血衣的噩夢也被開啓了,她原以爲她和未婚夫再無交集,哪知在退親後的第三天晚上,未婚夫帶着殺手上門,血衣的爹孃爲了保護血衣,死在了未婚夫的劍下,而血衣爲了報仇,忍着失去雙親的傷痛,逃出了家,正好被路過的蘇詩云所救。
“不會吧?看血衣的樣子,並不像遭受過如此磨難的樣子啊?”歐陽辰顯然不信蘇詩云的話,可他怎麼就忘記了自己也曾遭遇過不幸,可他有體現出來嗎?自然沒有。
“主子。”就在蘇詩云反駁歐陽辰的話時,血衣喊道。
蘇詩云低聲對歐陽辰說:“切記我所說的話,不然我也保不住你。”後她笑意吟吟的走到血衣面前,問:“問出來了嗎?”
血衣拍拍胸脯,自信的說:“血衣辦事,主子放心,問出來,十皇子歐陽浩是被歐陽哲軟禁在此,莊裡也確實沒有其他人。”
其實蘇詩云很想告訴血衣,這些她都知道了,不需要她來告知,但看到血衣自信滿滿,一副期待她誇獎的樣子,蘇詩云止住了要說的欲*望,她說:“不錯,血衣。”
“謝謝,主子誇獎,那主子我們現在要進去嗎?”血衣興奮的說道。
“走吧!”蘇詩云說道。
血衣提溜着灰衣人在前面帶路,蘇詩云和歐陽辰相攜走在後面。
約莫一炷香的時辰,他們便來到了關押歐陽浩的地方,血衣將手中的男子,綁在一旁,然後一腳踢開房間的門,塵土飛揚,嗆得血衣咳嗽不止。
蘇詩云上前拍拍血衣的背,關心的說道:“血衣,你就不能穩重些嗎?”
血衣靦腆一笑,尷尬的摸着自己的頭說:“下次,下次一定穩重。”
“不要,不要..”在蘇詩云還未開口之際,從房間內傳來顫抖的聲音,蘇詩云心下大驚,越過血衣,慌忙的跑進房間,只見房間的角落裡,蜷縮着一個瘦骨嶙峋,頭深埋在雙膝之間,雙手不停的揮動着的人,因房間的昏暗,蘇詩云只是看了個大概,她對門外的歐陽辰焦急的說:“辰辰,快進來。”
歐陽辰聽到蘇詩云慌張的聲音,以爲蘇詩云出了意外,急忙的跑進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