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請。”歐陽辰對蘇詩云道。
蘇詩云仰着頭,驕傲而炫耀的對雨說道:“怎麼樣?”如若能看到蘇詩云的表情,定能知道她的表情是什麼,那張小臉上寫着‘快誇我,看我的眼力多好,挑了這麼一個好夫君’,不過蘇詩云真的是你自己選擇的歐陽辰嗎?
“高,實在是高,要是讓安排這個巨蟒堵在這裡的人知道了,大概會吐血而亡吧!他辛辛苦苦將巨蟒弄在這裡,結果卻被王爺給三五下解決了,哈哈哈..痛快!”雨佩服的說道,同時也不免的調侃一番那個變*態。
“說的好,要是我見到那個變*態,我定會炫耀一番辰辰的豐功偉績。”蘇詩云興高采烈的說道,她之所以知道歐陽辰有辦法,還是歸功於當初的展飛爲了試探他們而在暗道中放毒蛇,毒蛇在碰到歐陽辰的嗜血劍後,瞬間變成乾癟的蛇皮,故此,她才能如此鎮定自若。她拉起雨的手,道:“姐帶着你走蟒路。”
當歐陽辰聽到蘇詩云的話,心中有絲不滿,蘇詩云怎麼就不帶着他呢?再者說,這蟒路還是他專門爲蘇詩云而殺出來的路,怎麼的也應該是他陪着蘇詩云纔對,歐陽辰越想,心中越不得勁,他越不得勁,腳步也就越慢,最終停了下來,蘇詩云不防,一下子撞到了歐陽辰的後背,她揉着自己被撞痛的鼻子,不滿的說道:“辰辰,你在做什麼?怎麼還不走啊?難道等着巨蟒屍變?還是等着爲你做一席蟒肉宴呢?”
歐陽辰一言不語。
對於歐陽辰無言的抗議,無人感覺到有何不妥,因爲在他們的心中,只要涉及到蘇詩云,歐陽辰就是一個陰晴不定的人,他出任何狀況,都不意外,他們只需在原地等候便可。
不過他們不代表蘇詩云,蘇詩云戳戳歐陽辰的後背,問道:“怎麼了?難道又發生了什麼狀況嗎?”歐陽辰的反常,蘇詩云除了想到又發生什麼狀況外,再也想不到任何事能讓歐陽辰如此,不過蘇詩云卻忘記了,能讓歐陽辰最大的反常的人,便是她自己。
“沒事。”歐陽辰賭氣的說道,後又來了一個無言的對抗,他心中想,只要蘇詩云牽起他的手,他便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原諒蘇詩云。
可歐陽辰的想法蘇詩云不知道,她還以爲歐陽辰口中的‘沒事’,是在安撫她,於是蘇詩云也警覺了起來,她絲毫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歐陽辰會因爲她對於說的一句話,而心生醋意。
因爲歐陽辰的不言不語,蘇詩云又理解錯誤,一行人在漆黑的炎洞中停留了許久,久到歐陽辰忍不住轉身,靠近蘇詩云,緊貼蘇詩云的耳邊,低聲的問道:“你怎麼不勸我呢?或者是求我原諒你呢?”
歐陽辰突兀的一句話,讓蘇詩云百思不得其解,她不明白歐陽辰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或者是想要告訴她什麼意思?“此話怎講?”有疑問便問,是蘇詩云一貫的作風。
然蘇詩云的話,卻讓歐陽辰差點氣得吐血,他鬧了半天,人蘇詩云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這算個什麼事呢?是他獨獨喝了一瓶子酸醋嗎?他咬上蘇詩云的耳垂,咬牙切齒的說:“你說怎麼了?我是你的夫君,你不跟着我,卻跟着雨,算怎麼回事?”
歐陽辰這麼一說,蘇詩云明白了,感情這人是吃醋了,吃雨的醋,蘇詩云情不自禁的笑了,她低聲的說道:“雨是我的弟弟,你是陪伴我一生的愛人,兩者之間沒有任何矛盾,我不明白你究竟在吃什麼醋啊?”蘇詩云無可奈何,不過好在她還知道給歐陽辰一個面子,沒有將歐陽辰的行爲嚷嚷出來,不然歐陽辰這次丟人丟大發了,不過即便被屬下知道了,歐陽辰也不在乎,誰不知道歐陽辰是唯蘇詩云爲命,蘇詩云說什麼便是什麼,他非但沒有反抗之意,更有甚者‘助紂爲虐’。
“不行,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其他人都靠邊站,再說了這蟒路是我專門爲你殺出來的,你應該跟着我走,而非帶着雨走,明白嗎?”歐陽辰低吼道,說白了就是吃了蘇詩云帶着雨走的那句話的醋了,也或多或少有那麼點是蘇詩云時常想着雨的因素。
聽了歐陽辰的話,蘇詩云苦笑不得,她道:“歐陽辰,你不是小孩子,不是那種被搶了玩具,冷暴力發泄不滿的孩子,現在如此境地,你也能想這麼多,我真的很佩服你,你的腦子是怎麼長的?你說如果讓鳳凰知道了她的爹爹,是如此無賴的一個人,她會怎麼想你呢?”他也真敢說。
“我不管,反正你是我一個人的,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死人,誰也奪不走你,也不許你念着誰,更不許你和別人親密接觸,尤其是雨和鳳凰。”歐陽辰將蘇詩云攬在懷中,無賴的說道,反正蘇詩云生生世世都是他的人,他纔不會覺得丟人呢!
“行,我是你一個人的人,這樣好了吧!立刻放開我。”蘇詩云推搡着抱着她的歐陽辰,又道:“立刻走,真是的,本來時間就不多,被你這麼一浪費,什麼時候才能找全呢?歐陽辰,要是再有下次,我再也不理你了。”蘇詩云惡狠狠的瞪着歐陽辰,不過看不見歐陽辰的容貌。
得到蘇詩云保證的歐陽辰,纔不管蘇詩云的威脅,他此時興高采烈,心滿意足的牽着蘇詩云的手,走着專門爲蘇詩云開闢的蟒路,說道:“你放心,我一定不會留你一個人孤獨在世上。”我要和你白頭偕老,看着我們兒孫滿堂,看着你慢慢的變老,到時你還是我手中的寶。
歐陽辰此刻是滿足了,可雨呢?平白無故被歐陽辰嫌棄不說,還讓蘇詩云對他退避三舍,更有甚者是還要忍受他們若有似無的肉麻,這不是欺負姜承不在他身邊嗎?早知道會遇到這種情況,當初他就不應該聽歐陽辰的話,瞞着姜承,不過想到姜承,雨的心中萬分擔憂,回去了怎麼面對姜承呢?將他藥倒,留在客棧這件事又該如何向他解釋呢?想着,雨不禁的嘆了一口氣,“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