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奴家的夫君,奴家再也不要離開姜郎了。女子嬌腆的挽着姜承的胳膊,頭偎依在姜承的肩膀,低聲而堅定的說道。
姜承甩開女子的手,他生氣的說道:“姑娘,我不知道你是爲了何,纔會對我糾纏不休,但我告訴你,我姜承不是什麼好惹的人,任由你來敗壞我的名聲,你,立刻從我眼前消失,如若不然,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再不解決,他和雨之間的誤會會越來越深,猶如滾雪球似的,再也無法解釋。
“姜郎,難道..難道你真的不要奴家了嗎?”女子拿着棉布手帕,傷心的擦拭着眼淚,難過的問姜承。
姜承見此,一個頭比兩個大,他氣急敗壞的對那女子說:“我求你了,你能別哭了嗎?”他又沒做什麼,至於如此嗎?
“那姜郎你帶我一起走嗎?”女子擡起頭,眼睛中閃着光芒,期待的望着姜承。
“姑娘,你能告訴我,我究竟怎麼得罪你了嗎?你要如此玩我,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我怎麼帶你走啊?你還是早些回家去吧!”姜承說罷,拿起包袱,快速的逃出客棧,深怕女子在後面跟着他。
不過也正是因爲姜承的匆匆,才使得他錯過了女子那微微勾起的嘴脣,她望着姜承離去的背影,笑着說道:“姜大夫,但願你能招架住爺的報復。”說着,她揮舞着手中的手帕,邊追邊喊:“姜郎,你等等奴家啊,姜郎..”
等到女子追上姜承的時候,姜承正圍在雨的身邊,爲雨解釋,可惜還未解釋清楚,女子便朝着他撲來,她堅定的說道:“姜郎,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奴家再也不要和你分開了。”後她又看向蘇詩云,嫣然一笑,“姐姐,我能跟着你們一起去嗎?”
蘇詩云無所謂的說道:“隨便,反正我們也不差你一個。”能看到姜承吃癟,她當然願意了,至於雨,完全沒有問題,他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後,相當的配合,總之在姜承未知的情況下,他被這幫無良的人整得灰頭土臉,就差以死明志了。
“蘇詩云,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怎麼能隨便的帶一個陌生人上路呢?”姜承不同意的嚴厲的拒絕道,可惜姜承人言微輕,那女子又是和他有直接的關係,故此他沒有提意見的權利。
“姜大夫,你說我什麼意思呢?你可別忘了你口中的陌生人,可是你兒子他娘,這樣都是陌生人的話,那我們更是陌生人了。”蘇詩云反駁道,要是不讓她跟着,以後還怎麼看戲呢?再說了那女子可是歐陽辰的屬下,當然要跟着了。
姜承急了,他真的害怕擺脫不了那個不認識的女子,他着急的對一邊的雨道:“雨,我求你說一句話,好嗎?”一句直接拒絕的話。
哪知雨卻道:“要我說話也可以,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雨..”蘇詩云‘着急’的叫道。
與此同時,姜承挑釁的望着蘇詩云,似在說着‘怎麼着,雨還是向着我’,於是,他討好的對雨說:“別說是一件事,就是百件事,我也答應你。”
“我無需百件事,你只需答應我從此以後不再靠近我便可。”雨冷清的說道。
“我答..”姜承興高采烈的說道,後又戛然而止,他不可置信的望着雨道:“你說什麼?”
“沒聽清楚算了,你就當我沒說,恕我無能爲力,幫不了你的忙。”雨說道,後他走到蘇詩云的身邊,對蘇詩云說:“姐,接下來的行程,我想騎馬。”不想和姜承同呆在一個空間,怕是忍不住的將事實告訴姜承,到時戲沒看成,倒惹了一身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