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地方只有一口石棺,這顯得很奇怪,而且石棺材料也很特殊。雖然說墓室內有鎮邪的東西很正常,但是說用鎮邪的材料做成棺材,這從來沒有聽說過!現在趙佗的影子能夠在半透明的石棺下若隱若現,趙佗馬上就能和我們見面了。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說:“應該是**不離十了,隱隱的可以看出戴的的滾龍冠,這是皇帝纔會戴的禮冠。”
徐平看着這底下的人說:“看樣子個頭不小啊,和你我差不多了。”
唐雲馨說:“看下面的樣子,像是睡着的人一樣,身上完好無損,一點腐爛的跡象都沒有。”
萬珊珊問我:“會不會像是電視裡面演的一樣,當我們打開這個石棺的時候,裡面的人因爲長時間隔絕空氣像是昨天剛死的一樣。但是空氣一進入,因爲時間太長久的緣故,屍體和空氣中的氧氣產生氧化反應,立馬會風化成一堆塵土或者是腐爛成一具骷髏啊。”
我用手摸了摸這塊石板,然後對萬珊珊說:“你說的倒不是沒有可能,長時間在隔絕空氣的情況,細胞的任何生命活性還有氧化作用都停止,然後突如其來的氧氣會讓分子加劇氧化反應,最終會成爲你說的那樣成爲歷史長河中的沙土,但是這個似乎是不可能了。”
唐雲馨問我:“爲什麼會這樣回答。”
我讓唐雲馨摸摸這塊石板:“你們自己摸摸看。”
萬珊珊和唐雲馨都摸了一下,然後立馬將自己的手拿起來,使勁的搓了搓手都說:“好冷啊!”
沒錯,這塊石板不知道爲什麼,就像是我們之前遇到的寒冰噴泉還有我們不遠處的冰池一樣,都是冰冷刺骨。只要將手放在上面一小會兒,手就會被凍傷。不知道這裡面究竟是怎麼回事,難不成灌滿了冰池裡面的水。但是也不對,爲什麼我們剛纔靠着石棺休息的時候沒有感覺到寒冷。
徐平想要用手將這塊石板給掀起來,想要看看這下面究竟是什麼情況。但是剛把手扣在上面上不到五秒鐘,就立馬將自己的手收回來了。冰冷的感覺只透人的靈魂,感覺冷的不得了。
我對他們說:“我說的對吧,就算我們打開了,我估計這個趙佗也不會變成灰塵,估計已經凍成了一塊冰坨了。”
萬珊珊說:“怎麼這麼冷,這下面是不是和那邊的冰池相通,要不然哪裡會這麼寒冷。”
唐雲馨摸了摸石棺的下面,看來她和我想的差不多,然後她說:“這下面溫度不是很冷,所以不可能是和冰池通着的。”
我對他們說:“不要研究了,先打開看看就知道是什麼原因了。”
“這怎麼打開,這上面光溜溜的,一個把手都沒有。除了沒有把手,上面還冰冷刺骨,抓都抓不住,這怎麼弄。”徐平有些爲難。
我探着身子看了看這塊石板,突然發現一個地方很奇怪,我回頭說:“雲馨,將你帶來的那塊石板拿出來,給我,我有用。”
唐雲馨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但還是將揹包中的那塊石板拿出來,然後遞給我。我在這塊蓋住趙佗屍身的那塊石板中間發現有塊地方不太一樣,上面的的一個稍微往下的印痕和我手中的這塊小的石板是一模一樣。看來剛纔我猜的沒錯,這塊石板的確是從這裡出去的,是安期生給帶出去的。
我回頭跟唐雲馨說:“雲馨,這次你立大功了,這塊石板你帶來的可真是很是時候。”
唐雲馨驚訝的說:“你的意思是安期生到過這裡,這塊石板是從這裡帶出去的!”
我點了點頭,然後指着棺中的那塊地方對她說:“你看看這個地方,是不是一模一樣。我就奇怪的是,爲什麼哪個地方都離不開這個安期生。我就是感覺這個人深不可測,怎麼感覺我們這一羣人都在被這個死了兩千年的傢伙牽着鼻子走。”
萬珊珊聽我說到這裡然後說:“我怎麼讓你說的心裡面毛毛的,感覺後面有一雙眼睛在看着我們,但是我不論怎麼回頭都看不見眼睛的主人。”
徐平哈哈大笑的說:“你說什麼呀,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在演話劇,把一大堆聽着很肉麻的話說出來了。管他什麼眼睛呢,要是誰敢偷窺我,轉身給他一槍。”
說完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衝鋒槍,這個傢伙是唯武器論的傢伙,大腦缺根弦,感覺就像是沒心沒肺的。不過別說是萬珊珊,有的時候我晚上束腳的時候都睡不踏實,都感覺我家的天花板上有一隻眼睛在看着我。
唐雲馨對我說:“這一切似乎都是一條線,一條早就安排好的線。我一起您和你說過,我們得到的東西,尤其是安期生留下的東西,哪怕是是他留下的一句話。這些話還有這些東西全部都有用,不多不少,每一句話都不會是多餘的,都是暗指一個什麼,或者是解釋了一個什麼東西。真是太可怕了,這個人真的是太可怕了,每一步都想到了前面,甚至想到了幾千年之後,想到了我們這些追尋神城真相的人。”
我沒有再繼續說話,將手中的是石板對準了上面的印痕壓了上去。然後放開手,等着看這塊石板的變化。放上之後不到十秒鐘的,就看到無數的冰霜開始沿着結合處慢慢地張了出來,不大的一會兒大小兩塊石板就連在了一起。
緊接着,我聽見什麼東西裂開的聲音,我仔細一看,原來是是在這塊大的石板中央分開了一道縫。我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副手套,然後戴在手上握住了我之前放上去的石板,正好是一個把手。我使勁的向兩邊掰開,沒想到出奇的容易,看起挺有分量的兩塊石板竟然很輕鬆打開了。裡面不斷地有寒氣飄了出來,分量挺足的寒氣讓我們看不清楚裡面究竟是什麼情況了。
這塊石板竟然能像扇面屏風向兩邊收縮然後摺疊,收到最外面正好是一個內棺的樣子。這個設計真是太巧秒了,除了能夠節省空間之外,還能完成那個三重棺槨的禮制。真難爲這個設計者了,竟然能夠想出這麼巧妙的設計方式。
我用手輕輕將棺槨中的不斷上升的寒氣向着兩邊扇散,這個時候我明顯感覺自己透過防毒面具聞到的兜末香的味道更濃了。這個時候可以確定,兜末香的是放在內棺中的,不知道什麼原因散到外面的棺槨中了。我等着石棺中寒氣殆盡,等着看趙佗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隨着寒氣慢慢的消散殆盡,可以看清楚石棺中的究竟是什麼模樣。只見一個身材魁梧的人躺在石棺中,身上穿着黑色的長袍,袍服上面有金線繡成的圖案,有秦漢時期特殊的蟠龍,還有一些其他的動物的圖案。下面穿着朝天靴,黑色的鞋面上面也繡着金色的圖案。手抱在胸前,雙手握着一柄白玉笏板,應該是白玉的玉圭。笏板上面的平頭的,而玉圭上面的頭是尖的,這是祭祀天地的皇帝的禮器。
我向上面看去,只見這已經是一個老人的模樣。雪白的鬍子和雪白的頭髮,鬍子能夠齊胸了,梳理的順順當當的非常精緻。頭上個戴着一個滾龍冠,也叫虯龍冠。按照道理說應該是帶着十三縷的最高朝冠纔是,不過可能是因爲這樣橫躺在棺材中,沒法戴着那個前後延都很大的朝天冠了。
這個趙佗長的可是比我們想象的要好看多了,起碼比故宮中的那個朱元璋的畫像漂亮多了。看得出年輕的時候應該是一個長髯飄胸的書生的模樣,但是有經常在戰場上衝陣廝殺,身上又有着一種殺氣和英武。看着這爲老人雙目緊閉,眉毛鬍子還有頭髮都已經完全白了,但是很奇怪的是他的臉上。這張臉竟然還是很年輕,除了臉色慘白不是活人的模樣外。
要不是我從史書中知道了這個趙佗有100多歲了,然後有看到棺槨中的這個人長的鬚眉盡白。要說躺在這裡的這個人是一個老人,我絕對不相信。這張死去的面孔根本不像是一張一百多歲人的臉,這上面沒有褶子,沒有皺紋,沒有老人才會產生的老年黑斑。這張面孔就像是三四十歲人的臉,如果臉色不是慘白的,而是精神矍鑠的紅色,我都以爲能使20多歲都有可能。
萬珊珊拉着我的衣襟問我:“李大哥,他怎麼看起來還是真麼年輕,你看鬍子眉毛頭髮都是白色的,但是臉上一點褶子周圍都沒有。我們來的時候我曾經問過你,是你說這個趙佗有100多歲了,但是這像是一個100多歲的人嗎?”
唐雲馨也不禁嘖嘖稱奇,不斷的說:“真是啊,怎麼看起來會這麼的年輕,就像是和我們一樣大的年紀。這可真是說中說的那樣,鶴髮童顏了。”
什麼話到了徐平最裡面就沒有什麼好形容詞了:“這個老妖怪,死的時候都100多歲了,還返老還童。”
聽着他們在發完感慨的說完,我和他們說:“誰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古人駐顏有術的多得是,尤其是道家的修身養性之術也是很多。這個趙佗和安期生走得很近,而且安期生也是道家的人,更是跟神城有關係,說不定傳給了一些給這個趙佗了。”
終於打開了這口石棺了,露出趙佗的真容,這是一個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