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潛心修行
金色蜈蚣一放逐出來,並不像紅毛獅一般直接向對手衝過去而是在小雅的周圍快速環繞奔跑起來。
一百多條足在場地中快速移動發出了駭人的沙沙聲。
“喂,那個丫頭,你小心點那個蜈蚣全身都帶有毒。不小心被擦傷會要命的!”場上一個大叔看罷還是忍不住提醒道。
小雅看了看場地中的那個好心大叔,轉而淡然笑道:“還構不成威脅呢。”轉而一想又加了句謝謝。
就在這時蜈蚣突然轉身衝出,頭部直撞向小雅。這下小雅並沒有擋也沒有閃,被紮實的撞的往後飛移。
不過也就向後移了丈許就被她雙腳抵地,一手撐地硬停了下來。
看到這所有人都以爲這丫頭輕敵吃了不小的虧,直到一聲冷哼響起,才否定了所有人的猜測。
“就這點能耐而已嗎,呵呵……”小雅緩緩擡起頭來,那是一張瘋狂的臉。
一張比之前更陰冷的臉,那發出的笑聲哪是一個十來歲孩子該有的,簡直就如地獄的羅剎惡魔。
所有人都從心底感到了一陣冰冷的恐懼,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吶。
就連身處場地中的金色蜈蚣也沒有了之前的強勢,強烈的危機感竟讓數米的巨物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雖說這蜈蚣只是考驗之獸,但能讓角獸後退這還是絕無僅有的。
不過獸既是獸就不會有太多害怕情緒,被抓進這裡開始就已經註定了會有一天死在這。
仗着巨大的身軀和毒性巨型蜈蚣再次向小雅衝去,這次蜈蚣露出了鐮刀般的毒螯勢在一口定勝負。
這時那把匕首被從紅獅頭顱拔出,小雅單手執刀目光如炬也是直奔那蜈蚣的巨螯而去。
電光火石,看得在場的所有的人都不禁要捏一把冷汗,這樣的角鬥還是絕無僅有的,在場還沒有人敢像那丫頭那樣藐視對手的存在。
就在那蜈蚣覺得勝券在握要合下那致命一口時,兩道急速閃過的細微白光讓那蜈蚣略微一怔。
與此同時一道淡紫色的身影更快,已是掠到了蜈蚣的上方,轉身擡腿,橫掃千軍。
只聽得一聲脆響蜈蚣頭部的這節被整齊的踢斷跌落下來,再看那雙巨螯此刻才慢慢落下。
再次,這個場地被驚訝淹沒。連續兩次一招結果對手,這是小孩該有的實力嗎?
驚訝歸驚訝,克庫還是依規矩釋放了第三個角獸。
第三隻角獸一出場,小雅便不願再試探它的實力直接向那隻好似鴕鳥的鳥形角獸撲去。
那鳥高八尺目視着小雅的逼近卻沒有任何動作,這次換敵方不動了。
就在小雅提刀要把它斬下之際,一口粘液從那隻鳥嘴中吐出直向小雅襲來。
小雅側身一閃躲過了那口粘液,粘液落地,地面立即出現冒出一陣白煙,隨即不斷有粘液向小雅落腳之地襲去。
小雅轉眉一笑單手撐地借力騰空翻轉一圈避過那鳥致命的一口粘液。
轉身之際手中的匕首以疾馳飛出,帶着破風之聲直逼那鳥還未來的及閉的嘴。
匕首毫無保留的由那鳥的嘴中貫穿到後腦,此刻它已經什麼都吐不出來了。
小雅見勢向那鳥走了過來,突然那隻垂死鳥向着小雅就狠狠踢出了一腳。
這是獸類的本能,將死之時會做出最後一擊,而這一擊也是拼勁全力的一擊一但中招必死無疑。
可是這隻鳥的運氣並不那麼好,小雅在它踢出之際雙手巧妙的接住了那隻腳。
藉着這股力量她輕而易舉的一躍便騰空到那鳥的上空,雙手一其發力抱住鳥頭旋轉一圈折下,落地,巨鳥倒下。
所有人這時都無話可說了,這樣的技能除了克庫以外幾乎可敵在場的任何一人。這時大門被重新拉開,小雅走出了場地來到克庫面前。
克庫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凝重的看着小雅微微點了點頭。
這時一個清脆稚嫩的聲音喊到:“姐姐好厲害!我也要向姐姐一樣厲害。”說着那個不過三四歲的小女孩便跑着撲到小雅懷裡。
“嗯,這個是?”小雅指着懷裡撒嬌的小女孩看向衆人尋求答案。
“不要鬧,欣兒。一邊玩去,大人說事小孩不要胡鬧。”說着克庫拉過那個小女孩招呼了隨便了一個人帶她去其他地方玩。
小女孩撇了撇嘴不滿的仰首大步而去,略有任性公主的氣質,小雅見狀不禁微微一笑。
“那是我的女兒欣兒,讓你見笑了。”這時克庫說話已用你我相稱可見對這個危險的丫頭很是看重。
“嗯,沒什麼的,我到覺得小女活潑可愛,我挺喜歡的。”小雅見對方說話客氣,也難得的笑了笑。
“你現回去,我準備一下。明日日升到此處集合。”克庫說罷擺手讓衆人散去,各自去做自己該做的事。
回去之際偶爾一撇看見了一人神色慌張正向帝國內地趕去。
這些在往常看來並不稀奇,但看那人甲帶刀痕衣物沾血不少地方有破洞,不問便知這定是附近有人做亂,而且人數還不少。
但想及這是帝國腹地,也就是有人作亂也不過只是在邊陲騷擾而已。
要想大局進攻奪下薩姆拉都城幾乎是不可能的,第一每支隊伍都只爲各自的利益,第二武器裝備上還落後於薩姆拉。
小雅擡頭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又搖了搖頭繼續往住處走去。
突然,一股淡到無法察覺的血腥味吸引了小雅的注意力,不禁讓她把拳頭捏的咯咯作響。
這個人是再熟悉不過的了,那股透着暗淡血腥味的人不是因爲殺人太少,與其相反正是因爲殺的人太多以至到了人命如茅草的地步。
此刻小雅握拳的雙手都氣憤得在顫抖,那個人正是那場競技的最高議員凱斯·一路。
但小雅很清楚以自己現在的實力絕對遠遠不及眼前這個殺人如麻的惡魔。
小雅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她要先放下一切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能力提升上去纔有與之抗衡的資本。
她放鬆了緊握的拳頭恢復了以往的平靜,看着議員和那個報信的士兵走過來。
議員只是與她對視了一眼便跟着那個士兵匆匆向城外方向趕去。
“喂,你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去開工。”一個士兵不由分說就先照着小雅的後背來了一鞭。
小雅只是轉頭看了那個人一眼,因爲這個人打過她得記住才行。
“看什麼看,你們只是牲畜,再不走想挨抽嗎?”士兵惡狠狠的看着小雅,一邊推搡着她往採石場的方向去。
採石場上昨日那個叫同塵的老者也在,見到小雅立即跑上去對那個士兵解釋:“兵大哥,這是我們一隊的。
她今日不舒服所以來的較晚,你多包含。”說着指了指小雅。
“滾!”說着那士兵一腳把老者踹翻在地指着他的臉喝道:“老混賬,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和我談條件?
今天你們倆多加一倍工作,不完成有你們受的!";
小雅怒瞪着那個士兵,只是個帝國的狗也敢如此囂張。
正欲握拳教訓他一番,突然一隻蒼老的手臂拉住了小雅,一個眼色讓小雅把心中的怒火又強壓了下來。
老者爬起來笑臉相迎:“大哥說得是,我們這就去開工。”說罷便拉着小雅往採石處走去。
小雅一路還是氣不過看向老者:“老伯,他這麼欺負你教訓他下有什麼關係嘛。”
同塵微笑着搖頭而不語,片刻過後問道:“小雅,你可知據此遙遠的東方智者間交戰有兵法一說。”
“嗯?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小雅知道老人在說博學的東西時都喜歡賣個關子,所以也就如他所願當個聽衆。
“善用兵法者,能屈能伸,能示強掩弱,也可示弱隱強。
這些兵法都是爲了最後的作戰目的而衍生的,當然用兵的人也不能心浮氣躁了。”同塵笑着拍了拍小雅的肩膀。
小雅無奈的嘆了口氣:“咱們今得多做一倍工作了。您還是先歇歇吧,我年輕可以多做些。”
同塵雙手一攤也是一副無奈狀:“我也挺想歇歇,可他罰的是咱倆我怎麼敢偷懶呢。”
說着露出一副苦臉,小雅見狀不禁掩着嘴噗嗤笑了出來,老者見狀也是滿臉慈笑,此刻他倆說說笑笑倒更像一對爺孫。
“咦,大姐姐!”這時一個稚嫩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緊接着一個圍着白色圍兜的小女孩向小雅這邊跑來,這正是克庫的女兒欣兒。
一見面,那小女孩一點也不認生撲倒小雅懷裡就撒起嬌來。
這時跟在小女孩身後兩個衛士見到她往這邊跑,連忙向這邊奔來。
之前那個壓小雅來士兵見有人往這邊奔來以爲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一同往這邊趕來。
那士兵一見到小雅便火大:“喂!你算什麼東西,克庫大人的女兒也是你能隨便碰的嗎?”
小雅剛纔憋了一肚子氣沒地方發正想起身教訓他一番,這時一隻小手把她拉到身後。
小雅一愣看着眼前的欣兒插着腰,小手指着那個士兵擺開架子喊道:“喂,你瞎了嗎。
沒看到姐姐在陪我玩嗎,你在這大聲的說話算什麼東西。小心我告訴我爸,說你欺負我讓他拔了你的皮!”
小傢伙一字一頓說的鏗鏘有力,這讓小雅暗歎這是不是向她爸學的。
那士兵一聽連忙跪下:“屬下不敢,您儘管玩。”
一個士兵是應該識時務的特別是在等級制度極其嚴格的薩姆拉,以下犯上就是對上級的不敬,即使對方只是不過乳臭的小孩。
倘若真告一狀,碾死他就如一條狗一般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