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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番覈實和確認,第三名死者的身份終於明確了,此人名叫盧雅君,今年二十八歲,遇害前任職於一家廣告公司的公關部項目助理一職。盧雅君的家鄉離c市很遠,家人親戚都在老家,只有她一個人在c市生活。盧雅君平時和家裡每隔一段時間通一次電話,如果工作忙,可能通話週期也會因此變得很長,所以在接到公安局的電話之前,盧雅君的家人一直也沒有懷疑過盧雅君在c市這邊會不會是出了什麼問題。
好在盧雅君平日裡和家裡人的關係還是不錯的,家境也還算溫飽有餘,所以聽說警方需要覈實身份,她的父母第一時間坐飛機趕了過來全能與生命裝甲全文閱讀。
雖然在他們的幫助下,盧雅君的身份得到了明確,但是由於長期生活在異地,她的父母對女兒生前的生活、工作情況,以及感情生活等等,都沒有太多的瞭解,只說女兒一直是個比較懂事的孩子,對家裡總是報喜不報憂,很少說起煩惱的事,而且盧雅君也是一個相對比較內向的人,不太喜歡熱鬧,因此社交不算廣,最近的兩三年,家裡面一直比較擔心她的終身大事會因爲這種不喜歡社交的性格而被耽誤了,總是催促她把握機會認識合適的小夥子,不要眼光太高,盧雅君一直以一種順從而又敷衍的態度應付着父母。
“我不知道這孩子是不是在等着誰或者惦記着誰,怎麼說也二十八九歲了,家裡面着急,我也拖我朋友的親戚在這邊給物色過,”盧雅君的母親抹着眼淚對秦若男和安長埔說。“但雅君連見都不肯去見,我過去問過她,說孩子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者是已經有了喜歡的人?再或者是受到了什麼感情刺激,想一輩子都不結婚?她都說不是,讓我別管了,還說她就是不喜歡相親的那種形式,想找個自己打心眼兒裡喜歡的人。”
於是,在和盧雅君的家人溝通過之後,安長埔和秦若男對於她的人際、感情方面幾乎依舊處於一無所知的狀態。看樣子。瞭解盧雅君平時情況的希望,還得寄託在她的同事或者朋友身上。
然而,在遇害前。盧雅君一直是獨居狀態,沒有和任何人合租過房子,在和她單位同事聊過之後得知,盧雅君平日裡一向比較特立獨行,雖然人不錯。工作能力也很強,但因爲性格有點古怪,所以朋友不多,公司裡比較熟悉的單身女同事也曾經有人提出邀請她一起合租房子,分擔些開銷,都被她拒絕了。寧願一個人平日裡在吃喝穿用上面節省一些,也不願意同別人住在一起。
盧雅君的上級領導對她的評價也還不錯,說她確實是一個話不多。性格偏向於沉穩內向的姑娘,雖然供職於公司的公關部,但由於是項目助理,所以並不需要她直接去與客戶接洽,也因此沒有因爲性格而影響到工作上面的發揮。盧雅君在這家廣告公司工作了足有三年多,雖然不能算是資深員工。但在這個年輕人喜歡頻繁跳槽的時代來講,在部門當中也算是有一定資歷的人了。
至於盧雅君的私生活,只有一個和她關係相對最爲親近的姑娘提到說,有一次盧雅君難得的約她一起出去吃飯,原因是家裡人想要安排她相親,但是她不願意接受,言語當中似乎流露出她其實是有心儀的異性,只不過還沒有把對方追到手,並且對結果也不是很有信心,所以才格外的糾結,不知道到底應該接受家裡的安排,還是順從自己的心意,果斷的拒絕。
這位關係相對要好的女同事能夠知道的也就只有這麼多而已,關於盧雅君到底是不是暗戀着別人,那個人姓甚名誰,做什麼工作,就都沒有了概念。
走訪了一大圈,收穫甚微,安長埔和秦若男都覺得,這個盧雅君似乎是一個只願意活在自己的小世界裡,不願意走出來,也不願意輕易的允許別人走進去。
並且,還有一點,盧雅君公司裡的同事、領導都可以肯定,盧雅君是一個非常不喜歡照相的人,雖然她人長得並不醜,還有幾分清秀,身材更是勻稱好看,尤其一雙修長的美腿,更是讓公司女同事們羨慕不已,可是每次遇到聚餐、聯歡之類的活動,只要有人舉起相機,盧雅君是一定會找各種藉口逃到鏡頭以外去的,根據她自己的說法,她不喜歡照相,對着鏡頭就渾身不自在。
這種說法結合盧雅君生前爲數不多的照片作證,倒是印證了安長埔和秦若男關於爲什麼她的兩條腿會成爲兇手的目標的猜測,可是盧雅君的個性卻也讓他們犯了難,要知道,想要找到突破口,對被害人的社交圈、人際網下手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途徑,哪怕是遇到一個長袖善舞的交際達人,也比盧雅君這種社交生活幾近空白的人要容易得多。
安長埔他們還通過那名和盧雅君關係不錯的女同事聯繫到了盧雅君的房東,到她租住的那套四十幾平米的小房子查看了一番,房子裡很整潔,除了地板和傢俱上的一層薄薄浮灰昭示着這裡的住客已經有一陣子沒有回來過之外,一切都顯得十分井然有序,牀上的被子疊的整整齊齊,牀單也拉得平平整整,廚房裡沒有未來得及洗刷乾淨的髒碗筷,就連衛生間洗衣機裡也沒有堆放任何髒衣服都市全技能大師。
總體來說,盧雅君最後一次離開這間房子的時候,一切如常,並沒有什麼讓她手忙腳亂的突發事件。盧雅君的房東也證明,她過去每次來查看房子情況的時候,基本上都是這樣收拾的整潔乾淨,所以她對盧雅君這個獨居房客也格外的喜歡和歡迎。
看得出來,盧雅君租住的房屋並非殺人第一現場,這讓她的房東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好不容易弄清楚了第三個死者姓甚名誰,做什麼工作,住在哪裡,結果跑了一圈,似乎又繞回了原點。
只是不知道這個盧雅君到底是一張讓人一目瞭然的白紙,還是一片看不透的迷霧。
雖然盧雅君的老家和張俏、湯樂蓉並不臨近,年級上也有着幾歲的差距,但是爲了保險起見,秦若男還是把盧雅君生前的生活照發給了湯樂蓉的姑姑,以及張俏的父母,希望他們能夠幫忙辨認一下,照片中人是不是與那兩個女孩兒曾經打過交道。張俏的父母最先做出迴應,表示從來沒有見過盧雅君,在整理出的女兒遺物中也沒有發現過這個名字或者長相的人。湯樂蓉的姑姑也在對比過湯樂蓉留下的許多照片之後給與了同樣的否定答案。
看來關於三名死者均是生前相識的人這種猜測徹底落空了,張俏和湯樂蓉雖然是高中同學,關係還比較不錯,但盧雅君卻只是一個和她們沒有任何關聯的陌生女性而已。
那麼兇手又是如何選定了這三個姑娘的呢?假如說單純因爲她們被取走的那幾個身體部位比較漂亮,也還是不夠充分,畢竟人外有人,她們三個只能說是高於一般水平,卻還沒有達到絕對出挑的地步。
會不會是因爲她們三個是兇手能夠接觸和認識的人裡面相對最好的選擇呢?盧雅君是被兇手直接選中的,而張俏和湯樂蓉裡卻有一個可能只是運氣不好,因爲自己的閨蜜才進入了兇手的視線。
在這個問題上,安長埔和秦若男的意見是及其一致的,都覺得攝影俱樂部裡面的人具有絕對突出的嫌疑。當然,這又只是一個還沒有得到證明的主觀判斷而已,畢竟盧雅君並不喜歡拍照,還不善社交,如何讓她結識一羣攝影愛好者中的某個人,這還真是個不好回答的問題。
就在盧雅君的一切都似乎陷入了一個僵局的時候,秦若男卻從她的存款上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情況。
“你看這個!”在拿到盧雅君銀行儲蓄的近期詳單之後,秦若男很快在上面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事情,她立刻叫來了安長埔,“盧雅君賬戶上面的存款不算多,這倒是沒什麼奇怪的,畢竟以她的工資,租住那個地段的房子,再去掉車費、吃穿,確實也存不下太多,但是你看她銀行賬戶的存儲交易記錄卻特別的多,而且金額和時間都很蹊蹺。”
安長埔接過來一看,確實和秦若男說的一樣,盧雅君好像經常出入銀行似的,按照記錄上面顯示的日期,最多的時候她一週竟然會跑去銀行四五次,除了週末以外,基本都是在午休前後,而且經常是前一天取出一兩百塊,第二天又給存回去,隔天又取,之後再存回去,周而復始,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她遇害前一個多月才停止。
就算是本地存取,銀行不收取任何的手續費用,可是正常智商和情商的人,又有誰會無聊到做這樣的事情呢?
安長埔和秦若男決定去那家銀行營業廳問個究竟。
原本以爲銀行也未必能給出個多麼確鑿的答案,沒想到到了那裡才向門口的保安說明了一下,保安就先笑了。
“你們是說那個小姑娘啊!”人到中年的保安笑得有些曖昧,“她在我們這兒可有名了!一直追我們這兒的一個小夥子,每天跑來存錢取錢,就爲能見到心上人,和人家說幾句話,都堅持了很久啦,特別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