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這位小哥說不讓到後面去,是不是就是由於官府的原因啊。”
“可不是嗎?事情發生後,官府就把我們旅店給封了,不讓經營了。後來我們說盡好話,又送上了禮,這才讓我們進來住,但後院絕對不讓去,說是什麼叫……‘保護現場’,對,就是‘保護現場……’這現場也不知道保護到什麼時候?這不現在夥計也只留下他,其他人全部都打發回去了……”
“其實,大嫂幫着官府儘快把案破了旅店就會解禁的。”
“這可不是件容易事,現在的官府就知道貪,能辦事的有幾個?這不,自從案子發生後,除了出事那天來給我們封店以外,一共纔來了一次,聽說死者是明武縣人,人家走了,他們也就不管了。這叫什麼世道!我看這破案得等到猴年馬月了。”
從老闆娘及店小二的嘴裡,周天豪與蔣可悅得到了不少關於大夫人案件的一些細節。
二人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天已經不早了,二人毫無睡意,在細細捉摸着老闆娘與店小二的每一句話,想想案子應該在什麼地方有所突破。
“你對今天這二人有何看法?”周天豪問。
“沒有什麼特殊的印象,感覺他們也是很無奈的。”蔣可悅回答道。
“據他們所說,這門只要關上,從外面是開不了的,要不咱們試驗一下?”周天豪提議道。
蔣可悅點了點頭,在屋內把門關上,然後又插上門拴。
屋外的周天豪,仔細查看了房門,藉着微弱的月光,周天豪發現房屋的門,都是兩頁對開,每頁門都是用上好的槐木做得,質地非常堅硬,在每頁門的上方各有一個方格狀的透氣、透光窗。
周天豪把自己的金簪拔下,他的金簪細緻、鋒利,也是他的護身武器。可是他把金簪插在細小的縫隙中撥門拴的時候,裡面卻插的死死的,一點也不能撥動。他又翹首想通過門上面的方格狀細窗向裡觀看,細窗上貼着一層毛桃紙,根本看不到什麼,要想透過細窗來撥動下面的門拴根本不可能。
周天豪又來到窗戶上仔細觀察。窗戶同樣是用硬質的槐木做成的,使用的是格子窗,除方格之外還有球紋、古錢紋等,這樣不但採光條件好,還增加了裝飾效果,整扇窗子與牆面固定在一起,不可開啓。所以要想從窗子進屋,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把窗戶砸爛。
經過幾次反覆嘗試,周天豪還是沒有找到進入屋內的辦法。只好讓蔣可悅把門打開。
“怎麼樣?有什麼收穫?”蔣可悅一開門便問。
“收穫還真不小。要是真如老闆娘所說,店裡所有的門窗都與這裡一樣的話,賊人要想進入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要是那樣的話就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我娘忘記了關門,歹人闖入室內殺人,或是較爲熟悉的人,把門叫開後,再行兇;另一種是殺人移屍。”周天豪分析道。
“有道理,不過我們到不了現場,一切都是猜測。”蔣可悅道。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們必須要到現場去看看。今晚就行動,你敢陪我去嗎?”
“我幹什麼來了,還不敢?走……”說着蔣可悅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