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內爾吉差點氣得噎住,不過,在他心儀的姑娘面前,他可發不出火來。
“怎麼,生氣了?”蔣可悅看到內爾吉的樣子,把話繼續了下去,“你斷案怎麼會憑藉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怎麼不從事實出發呢?”
“從我的觀察看,兇手就是周府的人,並且是個男人,至於幕後的指使者嗎?我還沒有數。你不會想想,要是二夫人要想殺五夫人,在小晴死的那天就把她殺死了,你別忘了,還是她救的五夫人呢,那是一個多好的機會。她爲什麼要在以後冒這麼大的風險呢。再說金銘與廚房的人,五夫人一出事,最先被懷疑的就是他們,如果真是他們的話,你們也早就查出來了。除非你們與他們一樣都是傻子?”蔣可悅慷慨陳詞道。
內爾吉聽了這一席話,沉默了半晌,問道:“你調查到了什麼,不妨說出來。”
蔣可悅就把他與周天豪調查到的情況及分析一一向內爾吉陳述了一遍。
內爾吉聽了,哈哈一笑,道:“你分析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我也可以放了二夫人,不過,姑娘可想過怎麼感謝我呀?啊?”
說完,他往蔣可悅的跟前湊,同時,一隻手慢慢摸向蔣可悅粉白的嫩臉……
蔣可悅一下把他的手撥向一邊,憤然起身,道:“其實,我今天就是看看你是個明白人,還是個傻瓜。想跟一般的官員一樣昏庸無道,草菅人命,還是能明辨是非……哼……”說完,轉身離開內爾吉的房屋。
內爾吉望着蔣可悅離去的背影,不由得遺憾地搖搖頭……
下午,二夫人被放回了周府。第二天,丫鬟金銘及廚房的人員也被陸續地放了回來,可是,五夫人被殺一事卻被無限期擱了起來……
這天,督軍阿克頓叫來內爾吉,將一封密信交於他,氣呼呼道:“你看看吧,騎士來信責怪你了。”
內爾吉不明白怎麼回事,急忙接過信件,看了起來。
他一邊看,臉色由紅變成了黃,又由黃變成了煞白,看完後,呆呆地愣在一旁,默不作聲。
“怎麼樣?信中對你的指責對不對?”阿克頓問道。
“大人,這……周家的事情,周府的秘密沒有得到,這也不能完全怪我啊!這個騎士口口聲聲要到攝政王那兒參我,這……這也太冤枉我了吧。”內爾吉辯解道。
“可是,誰叫你把那個二夫人給放回去了。就是破不了那個林靜雅的案子,我們完全可以把髒水潑在這個二夫人蔣玉鑫的身上嘛。一來,讓她回不了周府,少給我們添麻煩;二來,給騎士創造條件,趁機奪取周家秘密。你看,你這麼一來,全部把騎士的計劃打亂了。哎,還是年輕啊,往往感情用事,以後還要跟我多學點。當然,周家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你,有些事情連我也是沒有辦法的。”阿克頓責怪着內爾吉,同時也沒有忘記安慰他。
“大人,這騎士到底是誰呀,這麼神秘的?怎麼我們做什麼事情他都知道?”內爾吉問阿克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