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莫北霄捏着下巴轉過頭去,她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莫北霄抱到了房間,“你還想着他?”莫北霄說道,孟靈湘幾乎能聞到他話語裡濃濃的的醋味。
“他只是喝醉了……”孟靈湘想爲安生辯解,雖然安生對她做了那樣可惡的事,但她一直把安生當做弟弟,自然是不希望他出什麼事情,。
莫北霄冷笑一聲,捏着孟靈湘的下頜一口就咬在孟靈湘的脖頸上,他沒有放輕力道,在那細嫩的皮肉之上落下一個深深地痕跡,孟靈湘輕呼一聲,伸手想要捂住傷口卻被莫北霄攔住,他伸出舌頭輕輕地舔過傷口,帶來密密麻麻的酥麻,她感覺從脊背冒出一層層的雞皮疙瘩,“你只許想我,那個人不允許再出現在你腦海裡。”
在孟靈湘沒有看到的角度,莫北霄眼裡的黑暗幾乎要化成實質,將所有都吞沒在其中。
這是他的人,誰也不能碰!
“北霄,你放開我……”孟靈湘呼吸開始不穩,想要逃開莫北霄但雙手因爲莫北霄的舔舐而無力,只能半別開腦袋,但這樣卻暴露出更多的肌膚,“你在幹什麼?”
莫北霄從孟靈湘被咬的地方開始往下密密麻麻的親吻着,像觸電一般的感受從他親吻的地方開始傳到全身,他的一隻手掐住孟靈湘的腰肢不讓她往後逃開,低低的說着,“你是我的,這些都是我的。”
帶着濃濃的佔有慾和霸道。
他把孟靈湘放在桌上,從脖頸吻到柔軟的渾圓,“這些全部都是我的,誰也不能碰。”孟靈湘耳尖飄紅,莫北霄的親吻與安生的不同,莫北霄的親吻讓她全身無力,而安生的她卻只想拒絕和逃跑,甚至感到噁心,在莫北霄的親吻挑逗之下,孟靈湘的身體開始發軟,呼吸急促,雙眸裡霧氣氤氳,“北霄……”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帶着難以形容的情緒,尾音飄蕩在空氣裡,像一陣拉長的音符,聽到莫北霄心頭一陣發癢。
淺色的帷帳裡兩個人影翻滾,時不時能傳出引人遐思的呻吟,雪白的肌膚和古銅色的肌肉交織着,細密的汗珠從結實的胸膛上滑到腹肌再隱沒到濃密的黑色森林裡。孟靈湘雙目迷濛,看着眼前的一切,被迷惑般的吻上莫北霄的喉結,輕咬了一口,又如同調皮的貓咪般舔了舔。
莫北霄喉結上下滾動了幾次,眸色更深,強壯的手臂一把將孟靈湘抱起,深深的進入到她的身體……
是夜。
孟靈湘倦極,躺在莫北霄的懷抱裡沉沉睡去,一個暗影跪在在屏風後向莫北霄稟報着什麼,莫北霄沉吟片刻,低頭望了望羽睫不安的眨動着的孟靈湘,對暗影說了幾句,就讓他下去。
莫北霄在孟靈湘的額上落下一個吻,“如你所願,我的湘兒。”
孟靈湘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過來,她懶散的坐起來纔想起昨日發生的事情,她雖然生氣安生做的事情,但還是有些擔心他的處境,於是帶着吃食去了安生關押她的地方。
但山洞裡卻沒有看到安生的人影,連帶着山洞裡的東西都消失了,她失落的在山洞了站了一會兒才慢慢的往山下走去。她一直把安生當成自己的弟弟,若不是安生她可能也不能活到現在,之後莫北霄能得救也是多虧了安生。
他就這樣消失了,連一句告別也沒能說。
孟靈湘和莫北霄在青山城又住了些日子,他們商量着決定離開青山城,這座城市對於孟靈湘來說並沒有太多好的記憶,更何況蘇欣怡也已經離開了青山城。
他們將仁心堂送給了一位醫術高超的老大夫,希望他能借着仁心堂救治更多的病人,與諾諾一家吃了一頓離別飯之後就告辭離開了青山城,諾諾娘哭的很慘,孟靈湘將自己制的一些日常的藥丸交給諾諾娘,還送了她一根自己親手做的簪子。
正要離開之日,孟靈湘在自己的房間門口看到了一束小小的花,帶着淡淡的藍紫色,空氣裡要飄着這花的香氣。安生之前曾經送過孟靈湘這花,這小花的名字叫婆婆納,是一種生命力十分旺盛的野花。
她將那束花拾起,四周卻沒有看到安生的身影,莫北霄吃醋她對安生的重視,但他也知道孟靈湘對於安生並沒有男女之情,否則當初安生想要侵犯孟靈湘之時就會被莫北霄要了性命。
孟靈湘思索片刻還是決定上山去看看安生。
莫北霄雖然心裡十分不痛快,但犟不過孟靈湘,還是臭着臉與孟靈湘一起上了山,他在距離孟靈湘三十米的位置停了下來,看着孟靈湘往安生的方向走去,他瞪着安生,注意他的一舉一動。
安生背對着孟靈湘站在山洞口,這是之前安生與老婆婆一起住的山洞,後來安生救了孟靈湘也是在這個山洞。
“你要離開了。”安生說道,他的聲音很嘶啞,像是哭了一場,他沒有轉過頭看孟靈湘,一直背對着她。
“是的,我要離開了。”孟靈湘點點頭,發現安生看不到又說了一句,“你……”她說了一個字,不知道該如何往下說。
發生那樣的事情,兩人都無法再回到之前相處的和諧。
沉默。
許久之後安生纔開口,“孟姐姐,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是個畜生,我……”他哽咽着,仍然沒有回頭,“我做了那樣的事,我差點傷了孟姐姐。”
孟靈湘望着安生已經逐漸開始像個男人的背影,“安生,你曾經說過你愛我,但我覺得你對於我不是男女之情的愛。”
安生猛的轉過頭來不敢置信的望着孟靈湘,她可以清楚的看到安生髮紅的眼角和水光粼粼的眼睛,“我是真的愛你。”
“我知道你愛我,但你真的知道該怎樣愛一個人嗎?”孟靈湘耐心道,安生在失去婆婆以後就一直孤獨的生活着,在遇到孟靈湘之前他甚至沒有正兒八經的和人說過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