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喬安和宋祁淵相處一直很隨意,但是夏正慎卻是一直對宋祁淵恭敬有禮,此時聽到宋祁淵來了,忙放下筆出去迎接,夏喬安撇撇嘴也跟了出去。閃舞小說網www
父女二人出了門就見宋祁淵大步進院裡來,一身寶藍直裰隨性又大方,手中拎着一罈酒,見了夏正慎上前幾步,沒等他說話,夏正慎就已經彎腰作勢要拜,他忙伸手扶住夏正慎道:“今日過年,宋某無親人在此,一人過年甚是可憐,連個喝酒的人都沒有,不知夏縣令是否願意與我小酌幾杯?”
夏正慎被他扶住,拜不下去,但還是拱手施禮道:“下官見過寧溪郡王!郡王願意光臨寒舍,下官倍感榮幸,快請!”
“我們正在寫對聯,你要不要看看?”夏喬安道。
夏正慎擺擺手:“你叫魏媽媽出去找個人來寫吧,順便吩咐廚房準備酒菜。”
夏喬安朝天翻了個白眼,宋祁淵天天來,有什麼可歡迎的,但還是應了聲是準備退下去安排。
宋祁淵卻道:“等等,既然你們在寫對聯,咱們就先去寫完再說。”
夏喬安聽了立刻眉開眼笑:“好啊好啊,你來寫行不行?”
宋祁淵道:“好啊,那你說對聯,我來寫。”
夏正慎見宋祁淵要去寫對聯,自然是不會反對,三人又返回了書房。
宋祁淵的字,鐵畫銀鉤,頗有風骨,夏喬安很喜歡,今天總算逮着他了,可要好好的讓他多寫點兒,夏喬安心裡暗戳戳的想着。閃舞小說網www
回了書房,夏喬安殷勤的鋪紙磨墨,宋祁淵拿起夏正慎放下的筆,按夏喬安的要求寫了起來。
夏喬安說的都是一些現代常見的對聯,沒什麼新意,她覺得重要的宋祁淵的字,而不是內容。
宋祁淵寫完,夏正慎看着他的字,好一番讚歎,讓宋祁淵心裡美滋滋的,一直抿着脣偷偷樂。
夏正慎知道宋祁淵對夏喬安的心意,當初夏喬安垂死,是宋祁淵跋涉千里,不眠不休的爲她求來了藥,雖然他沒有說過,但同爲男人,他又怎能不知他這一番舉動背後的深意。
原本他也是很看好宋祁淵的,可是他看好並沒有用啊,他已經娶妻了,而且他那個郡王妃也是因爲要爲夏喬安換藥才娶回來的。
夏正慎看着在一旁你一言我一語聊的隨性自在的二人,微微嘆了口氣。
寫完對聯,三人一起去了飯廳,溫暖的飯廳裡,已經擺好了飯菜,三人依次坐下來,丫鬟將宋祁淵帶來的酒拿上來。
酒罈一開,一股濃濃的酒香就散發出來,夏喬安這個不懂酒的人都忍不住道了一聲:“好酒!”
“這…可是三十年的梨花釀?”夏正慎喜歡品酒,此刻一聞這酒香,便忍不住詢問。www
宋祁淵點頭道:“對,正是三十年梨花釀,夏縣令好見識。”
夏正慎道:“這酒下官只在當年的謝師宴上喝過一回,十多年來,酒香猶記,實在是難得的好酒!”
二人又就這種酒怎麼怎麼好,引經據典的討論了不下一萬字,夏喬安在一邊聽的實在無聊,就偷偷倒了一點兒品嚐。
酒一入口就是火辣辣的,夏喬安抱起個茶碗就大口喝水,夏正慎和宋祁淵二人看着她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飯廳裡,氣氛和諧美好,雖然只有三個人,但是卻讓人覺得十分的熱鬧溫馨。
而遠在京城郡王府裡的盧桉,看着滿桌子的酒菜,心中一片悲涼。
自己拼死拼活的嫁進來,可是至今他沒有和她圓房,也不在郡王府住,她空有個郡王妃的頭銜,卻連見他一面都難!
她坐了許久,想着宋祁淵如今陪着夏喬安去了淮安縣,雖說是奉了聖旨,但想到夏喬安和宋祁淵可以朝夕相處,她就覺得無比的痛恨。
她站起身,換了身衣服,帶着心腹丫鬟就從郡王府的偏門悄悄出去了。
主僕二人出了府,並不乘車坐轎,而是步行進了一條巷子,七拐八拐的到了一處小院子。
小院裡此刻並沒有人,盧桉推門進去,見正屋的門虛掩着,正要推門進去,忽然聽到屋中一個嬌滴滴的聲音:“討厭你…不要…啊…”
接着一陣急促的喘息伴着女子的呻吟從屋中穿出來。
盧桉聽着屋裡的呻吟,腦子裡忽然冒出成親前,姑姑,就是她現在的婆婆給她看的那些畫冊,一下子明白了屋裡在做什麼。
她瞬間臉頰通紅,提起裙子就要往外走,誰知碰到了門口放着的一把柴刀。
柴刀發出的聲音讓屋裡的人聽到了,只聽一個雄渾的男聲傳出來:“什麼人?!”
說着一扇窗戶被推開,一個着上身,滿身橫肉的男人出現在窗口。
盧桉轉頭看了一眼,忙轉視線往外走。
那人見她走了,盯着她的背影看了會兒,纔將窗戶合上,又朝着牀上那個女人走去。
那女人一隻手抓着被子往身上蓋,一邊問道:“是誰?”
男子上前拉開被子鑽進去道:“把爺伺候好了,爺就告訴你!”
半晌後,才聽那男人道:“有句話說得好,最毒婦人心。真真是一點兒錯都沒有。”
牀上的女人一邊整理着自己的頭髮一邊扭過身子看着他道:“爺這麼說我可不依。”
嬌媚的語調,姣好的容顏,赫然就是香草。
那男人哈哈一笑道:“我不是說你,我說方纔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是誰?”香草問道。
“寧溪郡王妃。”那男人道。
香草聽到這個名字,正在挽發的手一頓,不確定的問道:“你剛纔說是誰?”
那男人將她擁過來,讓她靠在他的胸膛,這才道:“是寧溪郡王妃,這位可是個狠角色。”
“她做了什麼?”香草倚在他的胸膛,一隻手在他的胸膛上畫着圈,一邊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男人輕輕哼了哼,擡起她的臉,在她脣上狠狠的親了一下才道:“你知道安捷縣主嗎?”
香草忙點頭。
豈止知道,要不是她,我還不會在這裡呢!
那男人見她點頭,接着道:“安捷縣主上次中毒,就是她乾的!”
轟隆!
香草猶如被炸雷劈到一般,呆滯在了原地,任那男人將她剛剛穿好的衣服一一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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