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彷彿都像是在夢中,睜開眼發現自己還處在容器當中,隨着耳邊的一聲脆響,玻璃開始出現裂紋,“啪”的一聲,容器完全炸裂。
眼鏡男急切的跑過來,我看到他的眼神顯得非常的慌亂,語氣急促的說:“發生什麼!爲什麼會失敗!”
我裝作很迷茫的樣子,說:“怎麼了?剛剛不都是好好的麼?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個時候我簡直疼的要死了。”
“是不是你搞的鬼!”眼鏡男像是瘋了一樣抓起了我的衣領,我驚訝的發現眼鏡男可不像是外表那麼弱小,甚至感覺他和唐戰很像。
我試着掙扎下,眼鏡男的手彷彿鐵鉗一般隨手掐住了我的肩膀。我激動的說:“你這是幹什麼?我也是受害者,要不是玻璃碎了,我特麼現在就死了!”
“都完了,一切都完了。”眼鏡男鬆開我的手,表情顯得非常的崩潰。
我可沒到亂髮善心的地步,這個眼鏡男可是要害我的人,對於這種陌生的環境還是低調點好,趁着眼鏡男低頭傷感的時候,我向屋外的走去,路過了三個透明容器時,我倒抽了口涼氣,那三個容器內的人此刻腹部炸裂,皮膚外翻,腸子流了一地。
他們的慘象很讓我看着有些震驚,也許就差一點我就和他們一樣了。直到我走出眼鏡男的房間他始終未發一言。
感受着陽光的同時我發現起初帶我進來的守衛還在門外站着崗,他看到我也沒漏出過多的驚訝,我問:“我那三個兄弟呢?”
“師長今天上午已經讓他們去前線了,沒想到你會出來這麼快。”士兵說。
這應該是沒想到我會活着出來吧?我說:“能不能見見師長,我想我該走了。”
“跟我走吧。”士兵說。
跟在士兵的身後一路走到了最初我見唐戰的那棟別墅,士兵讓我自己進入了房間的時候,見唐戰正叼着雪茄坐在沙發上。
“我想回前線。”我直接說。
殺了那麼多的騎兵,主城現在是回不去了,在前線有他唐戰罩着我,最起碼還是安全的,唐戰吸了口氣煙,平淡的說:“你能活下來就是命,我準備讓你接手北區戰團。”
“我需要做什麼?”我可不相信天上掉餡餅的事兒,稀裡糊塗的當了連長可以理解,在當上團長了,這裡面可就是有着一定的貓膩了。
“什麼也不需要做,管好自己的兵就可以,現在使徒的戰爭已經到了尾聲,我需要爲聯邦清楚蛀蟲。”唐戰聲音顯得很堅決。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蛀蟲?”我試探着問。
在我的話音落後唐戰笑了,在他笑聲停止時,忽然說:“你以爲我沒調查過你麼?在整個聯邦檔案裡,你的資料是空的。現在除非兩種人沒有檔案,第一是死人,第二就是凌紀的人。”
還未等我開口,唐戰繼續說:“我曾經和凌紀的人打過招呼,你雖然掌握了先天之力,但還絕不是凌紀的人,所以我猜測你是一個沒有檔案的人造人。”
我沒有反駁,這身份唐戰給我安排的十分合理,倒也是省了我給自己找藉口了。唐戰告訴我,他去當師長完全是自己要求的,他說那裡的聯邦的命脈,必須要嚴加保護,要我當團長是調查過我的戰鬥,最主要一點唐戰看不上綠王八。
不知道爲什麼,我有一種唐戰並不知道眼鏡男所作所爲的感覺,按照我的理解唐戰屬於那種民族大義的英雄人物,而眼鏡男很顯然是有着自己的小心思的人。
“什麼時候出發?”我說。
“明天一早,前線現在很不太平,蟄伏了很久的使徒這一次發動了強烈的攻擊,你的任務很重,在你走之前,我想驗證下我的想法。”唐戰說。
唐戰在沙發上站起身,走到我近前時,忽然對我出手。這一刻我感受到了那種凌冽的殺意,戰神光激發,身體不斷的後腿,在唐戰的手就要抓到我時。我一個空翻,大吼一聲,外放的戰神光猶如實質般擊中在了唐戰的胸口。
我以爲這一擊一定會給唐戰造成影響,可戰神光在接觸唐戰時居然完全沒入了對方的如身體,紅光入體,唐戰臉色通紅,在停頓了大約三秒鐘的時候,唐戰說:“就是這種感覺,凌紀的力量。”
“你想怎麼樣?”我心裡產生了警惕。
唐戰笑了:“放輕鬆,我準備給你個好處。”
接着,唐戰在懷裡抽出了一本泛黃的書籍,他丟給我說:“回去好好看看吧,會對你有用的。”
我拿在手中翻了幾頁,有些驚訝的說:“爲什麼沒有前三頁。”
“我也不知道,影響不大,你看看吧。”唐戰說。
仔細打量着眼前的這本泛黃的書,算上被撕掉的三頁,一共32頁,讓我無奈的是書的封面和和尾頁也被撕了,根本就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我會讓人送你回去,這本書回去好好看。”
離開了唐戰房間,剛走出大門時就見到眼鏡男與我走了個擦肩,他眼神呆滯,雙目緊盯着前方,與我就像是完全不認識一般。
這個眼鏡男給我的感覺很邪,而且我的直覺告訴我眼鏡男決不是外表上看的這麼簡單。
士兵帶我去了客房,現在的時間還沒有超過中午12點,躺在牀上的時我回憶起了在實驗室發生的事兒,三隻使徒啃咬我,這絕對不是偶然。
最後我出來的時候看到了三隻使徒死去的樣子,很像在我腦海裡被啃碎的模樣,如果猜的不錯,應該是眼鏡男通過我的戰神光與三隻使徒之間連接成了媒介,從而他們通過電波進入到了我的大腦。
要不是我因緣巧合下寫入了一部分自己的記憶,三隻母蟲必然是給我吃了。目前最主要一點是唐戰知不知道這件事,他要是知道的話,那這個人可是太危險了,現在我必須得找機會離開前線。
我躺在牀上感覺非常的無聊,這時我才發現在臥室當中的電視機,這可是瞭解社會的最佳途徑,連忙打開電視,電視上的人物讓我傻眼了。
和我一起來的久兒正出席在一個娛樂節目當中,他一身性感的泳衣在沙灘上和其他人嬉戲。
我心裡特別的無奈,自己出現的地方是前線,每日打仗不說還很容易被權利之間的鬥爭給弄死,而久兒她這個待遇也實在是太好了。
看着電視機上久兒那妖嬈的身材,讓我不禁聯想到在魂族時的事兒。看了一會兒久兒在電視機上惹火的表演,我又點了換臺,這時正好的看到了新聞聯播,上面的主持人介紹着戰局,什麼即將獲得勝利,使徒已經全部被消滅,百廢待興等等。
因爲武器的強大和一些重武器的壓制,這場持續已久得使徒戰爭並未對聯邦主要城市造成太多的影響,按照我估計很多人可能都像是在看熱鬧一樣看着使徒。
而就當電視機轉播到一場關於戰爭遊行的新聞時,主持人問着一名手拿條幅寫着“打倒陰謀論,使徒是科技的產物。”
“你好,請問下你們的這麼說的根據是什麼?”主持人微笑的發問。
那名有些禿頂的中年人,回答說:“我見過那些使徒,很明顯他們都是我們家裡面的蟲子,核武器的輻射能造成老鼠變得比狗大,使徒也很明顯是受到了輻射的刺激,必須要控制生物研究,取消聯邦參議院的無理裁決!”
聽着分清激昂演說,我笑了笑,看來城市裡也沒我想象的那麼太平,而就當我準備換臺的時,人羣當中的一個人背影讓我愣住了,太像了!簡直看起來一模一樣。我的心一抽搐,腦海裡想到了那個人的名字“小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