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權終於漏出了慌亂的神色,在恢復了記憶力後,我才知道那個胚胎到底是什麼,主母蟲的蟲體內有着一種特殊的生命能量,他能給人體續命,讓胚胎重新在次發芽成長。
空間的錯亂,讓我在主母蟲體內見到的神秘人其實就是我,他曾說我不該這麼早的醒來,其實在那個時候我就已經甦醒了,否則也不能看到神秘的胚胎,那個我不是真實存在,而是未來世界的一個縮影。
換句話說,在第299次時,在那個時候我就已經試驗過了,以胚胎來孕育生命,不過當時看到的太早,由於什麼都不知道,錯過了最佳提取時機,所以那個我說,我不該醒的太早。
最終的結果就是造成了細胞成果的丟失,不過,再次給我足夠的時間,我絕對有把握讓她從新復活。
“你很怕荒洞的人走出。”我對凰權說,異樣的看了他一眼,接着說:“天外種族林立,你怕荒洞的強者走出,會對這個世界造成毀滅性的破壞,那個時候就算你們控制了這裡也沒用了。”
“開什麼玩笑,荒洞的惡魔是大家共同的敵人!”凰權的語氣多少有那麼一絲勉強。
我沒理他,而是讓母蟲將小辣椒包裹,巨大的蟲身將小辣椒的身體完全融合,我對主母蟲說:“進入地下修養吧。”
母蟲親暱的在我身上蹭了蹭,接着非常迅速的進入了地下,我輕輕的拍拍地面,看向凰權,說:“我給過你299次機會,你沒有選擇珍惜。”
凰權開始試着後退,宛若火鳳的他,盤旋在空中,尖嘯的鳴叫響起,他說:“你殺不死我!”
我深吸了口氣,單手拿着斷魂,閉上眼輕輕的唸叨:“五雷法!”
陣陣雷鳴聲在我體內響起,暗紅色的天際被斷魂劃破的位置開始漸漸的出現了閃電,空氣中的潮氣越來越大,隨着一聲炸雷的響起,豆大的雨點開始向下滴落。
雨水在拍打到凰權身體外就迅速蒸發,我三聲炸雷過後,連續五道閃電自空中落下,灌入我的五臟。
我攥了攥拳頭,自語:“時間太提前了,境界跌落的太厲害。”
“怎,怎,怎麼可能!”凰權終於扛不住壓力,在一聲尖嘯後,掉頭就要跑。
我開始他的方向移動,之前凰權交給我的寸步此時變成了一道道隱形的枷鎖,我的每一步移動都伴隨着鎖鏈斷裂的聲音。
怒嘯一聲後,以自身最快的速度追向了空中的凰權,眼看他就要消失時,我單手掐訣,右腳猛的發力,自身宛若炮彈一般騰空而起奔向了凰權。
瞬間到了凰權上空後,腳下猛的用力向下一踏,踩中他後心的位置,手中斷魂豎起,緩緩的向下。
凰權曾經和我也有過一段歲月,他是我在天外遊行時救下的一隻火鳥,他的名字也是我取的,在來到了這裡經過長久的歲月他進化成了人。
自身實力強悍的凰權,讓我用來駐守荒洞,因爲荒洞下的人,是我也不願意輕易去招惹的。
我嘆了口氣,說:“凰權,你的命是我給的,如果不是你親手殺了她,我可能會原諒你。”
“我和你拼了!”凰權在空中翻滾,而我的腳卻彷彿與他共生一般,不管它怎麼移動,我始終都在他的背部。
也許是我太天真了,我低估了凰權的野心,這一刀緩緩的沒入他的身體,斷魂龐大的刀意瞬間絞碎了他的身體以及靈魂。
在凰權的身體消散後,我在空中緩緩的落下,看着面前的人,我說:“我是應該叫你趙博,還是牛哥。”
見他不語,我笑了笑說:“或者,叫你天外之主。”
“讓你發現了。”牛哥表現的就像平常一樣。
可就在這時,大地忽然傳出一陣強烈的震動,隨後周圍傳出了野獸般的嘶吼聲,天際的血色越來越重。
“先處理正事兒吧。”我說。
“荒洞的人出來對誰都不好,凰權爲了取代你,這麼做實在太玩火了。”牛哥說。
我徑直的走向了雕像的位置,雕像後的祭臺周圍站滿了英靈,其中還包括人族四部,他們都是被凰權蠱惑的人,在這個世界上,除了牛哥,凰權,小辣椒外,沒有人知道我的身份。
祭壇上有着一大約十幾米直徑的石盤,周圍的人羣手掌上五光十色的對着圓盤發力,隨着震動聲的加大,石盤居然向上擡高。
而後,縫隙中開始向外溢出紅色的血流,血流越來越大,到了我們近前時猶如奔騰的瀑布一般兇猛。
可任由血色瀑布拍打在身上時,才發現這一切只不過是幻象而已。
他們發現了我和牛哥,驚訝的說:“凰權呢!”
“死了。”牛哥說。
他的目光還盯着最前方死掉的王小帥,我能清晰的感受他確實很哀傷,牛哥是天外之主,他在這裡必然別有所圖,不過卻和周圍的人和事兒產生了感情,這裡麪包括我,還有王小帥。
wωw• тtκan• ¢ O
在牛哥剛說完,花姐沮喪的說:“完了,荒洞的人要出來了!”
一步步走到隊伍的最前端,到了圓盤前沿時,再想向前一步,卻被無形的牆所阻擋。
我閉上眼,手掌輕輕觸碰那無形的結界,力量猶如泉涌班不斷衝擊着我的五臟,瞭解了差不多的規則時,我大吼一聲:“破!”
結界頓時崩塌,隨後我轉過身,對其他人,說:“別過來。”
“你要幹什麼!”模樣俏麗的蘭蘭姐對我吼着。
我低下頭,觀看着圓盤上的符文,有的位置已經破損,這也是荒洞的人能夠走出的原因。
腳步用力一踏,欠起圓盤從新被我跺下,在荒洞之下傳來一聲怒吼:“祖神,千年了,難道還不放我們麼!”
我認真的說:“你們本不該存在這個世界上,如果不選擇歸墟,那就永久的關下去吧。”
“爲什麼!我們活下去難道有錯麼!有錯麼!”
聲音流露着不甘與不屈,我非常瞭解他們,荒洞的人根本已經算不得人了,如果他們從新出來,那被毀滅的將不僅僅是人族四部,就連荒族,哪怕天外種族,依然也是一樣。
“你到底是誰!”花姐驚訝的說。
牛哥出現在最前端制止了所有人想上前試探我的舉動,而後,我將斷魂的刀尖放在那斷裂的紋路前。
深吸了口氣,右手忽然脹大了幾倍,托起金色的斷魂我對這紋路進行修補。
“補天!”
兩個字剛脫口而出時,所有的力量頓時匯聚到了劍尖的位置,金光乍現,我用力的描繪着圖形,腦海裡一片清明。
頭腦之中的只剩下石盤紋路的樣子,每一刀雕刻都暗含着天地真理,將圓盤與周圍的天地融爲一體。
斷裂的紋路很多,我描了一半的時候,也開始出現了疲憊,石盤本不是我的東西,在我來到聖城的時候,石盤就已經這兒了。
如今我能做的也只不過是臨摹而已。
隨着時間的增長,我的鼻腔開始向外滴血,可也正是這樣,造成了力量的停滯,洞口深處再次傳來聲音。
“你攔不住我的,天盤已經斷裂,我們終有一天會出去的!”
我咬着牙,忍住顫抖的手臂,在拼命雕刻圖文的同時,斷魂也開始劇烈顫抖,漸漸刀身因爲承受不住這種壓力而變得扭曲。
盯着面前的圖文,僅僅差了一筆,只要這一筆畫過去,石盤將會被我完全補上,荒族的危機也就可以杜絕!
“碰!”的一聲巨響,強大的反震力讓斷魂傳出清脆的響聲。
我一口鮮血噴出的同時,凝重的望着手中的斷魂,自語:“糟了,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