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男子給我講述七大派的發展,讓我崩潰的是,這七派自古一項以自身實力爲終端發展的人,居然被凌紀的高科技所蠱惑了。
男子告訴我,在270多年前,他們這裡來了凌紀的祖神,最終和祖神達成協議,獲得凌紀的技術支持,而且這裡面一直都是當初和祖神一起來的那人負責。
我想到了牛哥,在我入了劍冢的時候,他肯定回來過,而且這裡面應該是他將凌紀的科技帶入到了這裡。
一項以自身發展的七大派變成了科學狂人,而科學狂人的凌紀,卻變成了追逐強化己身的七大派。
想想也很容易理解,七大派在戰爭中吃了凌紀高科技的虧,而且凌紀自身卻深深羨慕七大派的強大力量。
由於我的到來,加上牛哥的從中指引,雙方很自然的就進行了科學互換。
不過當我擡頭看看天空和周圍的環境時,心裡卻有了一絲不好的感覺,七大派如果真的照這麼發展下去,他們賴以生存的天地靈氣將會完全消失,那個時候科技還受到凌紀的壓制,到那時,這些人可就真的成爲凌紀的殖民地的。
甚至我都猜測這一切到底是不是一個陰謀?
望月洞的周圍本就是有着天塹般的迷宮,我也是由於力量的增強,才感覺到了這種天地至理,只不過現在那種力量好像弱了很多。
感應了下方向,拉着那名自稱崑崙弟子的手,說:“我帶你出去。”
沒等他廢話,我拉着他的手瞬移出瞭望月洞,白狼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成了雕塑,或許以後可能再也不會有白狼,也再無望月洞了。
一轉眼的功夫,我再次來到了蜀山,此時這裡要比我當時第一次來蜀山時差別很大,蜀山空地本來做早課的地方卻停滿了機甲和飛船。
到處都流露出科技的細信,甚至在蜀山角落的位置,我居然看到了超級市場,娛樂城等等的設施。
凌紀的文化侵蝕是強大的,一旦七大派的人接受,那種思想上掠奪性,足以改變一個民族。
而現在蜀山卻正是在被改變,不知爲何,我雖然是凌紀的人,可在心底卻沒有那種喜悅的感覺。
看着劍閣外的嫋嫋青年變成了電子燈籠的時候,我在想,如果蜀山的祖師爺活過來,他會是什麼樣的感受。
讓青年可以自由活動了,我一步步走向劍閣,這裡的人穿着打扮,都很像我在凌紀出來時大家的樣子,可是我知道,現在距離已經塊三百年了。
凌紀不可能會把底子交給蜀山,而科技帶給人的舒適感會讓蜀山的人忘記自己賴以生存的是什麼。
剛站在劍閣外就聽見裡面激烈的爭吵聲。“能量礦源是我們蜀山的,你們幾個也想分一杯,那是做夢!”
“什麼你蜀山的,那裡在五百年前,屬於我們崑崙,一千年前屬於崆峒,你說是你蜀山的,有什麼證據!”
沖虛的聲音聽起來很激動,而且在這兒我居然看到了凌紀標識的飛船。
我越過了看門的守衛進到了劍閣,站在角落的位置將自己的氣息完全掩蓋,觀察着爲了礦源而爭論的面紅耳赤的衆人,我忽然感覺,他們的氣息好像弱了很多。
這種弱不是由於我變強,而是他們真的變弱了,在我剛剛來到蜀山的時候,沖虛那個時候要比我強上半分,不拼盡了全部的實力,我可能都不是對方的對手。
可現在呢,給我的感覺,他甚至都不如我剛剛來到這裡時強大,本來清澈的瞳孔也變得渾濁了很多。
如果在這麼下去,用不了多久,在蜀山和七大派強大的弟子死去後,這裡就真的成了凌紀和荒族的了。
也許可能自己的力量是在這裡得到的昇華,可能對蜀山也是有着一定的情況,平心而論,這對於凌紀是好事兒。
畢竟如果荒洞失敗,這裡還能成爲人類最後的避風港。
聽到凌紀的人開口說:“這批礦石關乎於探測宇宙能量的用途,我們負責開發是,但是必須要確定所有權,這樣才能在日後的利益分配問題達成一致。”
幾人連忙勸凌紀的人彆着急,緊接着那麼凌紀的人又說:“宇宙是什麼樣的,你我兩族之間的戰爭時,你們也見到過,那裡非常的廣闊,我們需要同心協力,才能找到更好的棲息地。”
我注意到幾人表情開始變得很糾結,隨後由崑崙山的人,說:“那就決鬥吧,誰贏了是誰的。”
對方的話讓所有人紛紛贊成,最終七人定在空地處比鬥,雙方各派出強力的弟子,不管是誰,贏了的,就擁有礦源的歸屬權。
我有些想不通到底無名去哪了,難道他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麼,嘆了口氣,可能還是自己太過操心了。
在劍冢走出的時候,我知道自己已經到了能量的頂點,要想再突破將會非常的難,可能如果我真的喝了那杯酒,就能感受到至尊強大的力量,但我卻不甘心就這樣放棄自己的情感。
嘆了口氣,也許這一切都是定數,所有的事兒都在以一種常規的歷史規則去發展,我無權干涉,只有做好自己的事兒就可以。
七大天魔的身上有我想要能量,而且他們的邪念也足以毀滅整個凌紀,不管出於私還是功,這幾個人我都必須要殺了。
可就當我剛剛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沖虛居然指着我喊:“你去出戰。”
我轉過頭,沒想到對方居然發現了我,從開始進入到現在,我一直把自己隱藏的像一個普通人,300年未見,沖虛的臉蒼老了很多。
我走到他身前,和他對視了一眼,沖虛恍惚的說:“我怎麼感覺你這麼眼熟。”
我笑笑沒有說話,既然力量在這裡得到昇華,那我就欠他們蜀山一個人情,既然如此,就用這場戰鬥來還他們的人情,讓蜀山得到了能量礦源。
打算着幫他們打完了,我就回到凌紀的想法,我站在了空地的位置。
沖虛還在一旁上下打量我,聽他不停的唸叨着“眼熟”。
三百年,短短的相處確實可以讓人完全模糊另外一個人的形象,沖虛也不例外,而且又經過了蜀山的變革,沒有赤字之心的他,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比普通人強大一些的普通人而已。
站在空地的位置,看着崑崙的人走了過來,當中還有一夥人的身上寫着崆峒,峨眉。
那人先是對我拱手,看那個架勢,應該是還沒忘記古禮。
我還禮後,說:“一起來吧,打完了,我還有事兒。”
在我剛說完後,引起了周圍一片譁然,隨後我見和對峙的男子回頭看了眼長輩。
在得到了崑崙說話那人同意後,其他兩派的一男一女也走了上來,看他們的年紀應該都是在二十歲上下,不過這裡好像計算年紀和凌紀不一樣。
長期的修心養性和功法的修煉,造成了這裡的人都比較年輕,甚至分辨不出到底什麼年紀。
我一動未動等着三人的進攻,在三人行李結束後,一道閃光,這三人同時將我圍住,分別在上中下三路對我發動攻擊。
我伸出右手,在能量剛剛浮現在手掌時,體表處還是幻化劍絲,這是斷魂刀意的一種演變,他能殺敵於無形當中。
我本來也沒想着下殺手,所以在劍絲剛剛出現後,我讓這些劍絲形成了防護,隨即宛若撈魚一般將三人困在一起。
一系列動作僅僅是在眨眼中完成,沖虛驚呼的看着我喊:“你是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