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女玉華想了想,認真的說道:“那便不管他了!”
葉小爲笑了笑,但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聽玉華又說道:“但讓我看着別人去死,還是有些心有不忍呀,而且這人傻是傻了點,但絕對是一個好人。”
“我明白你的意思。”葉小爲點了點頭。
青年卻不管這些,他甚至覺得有些好笑,因爲無論是葉小爲還是玉華看起來都太年輕了,雖說修行者的外表不一定代表真實年齡,但他還是本能的感覺到這兩人是真的年輕。
再者,那女孩的修爲連搬山境都還不到……
青年搖了搖頭,一路走出了城主府,就在青年離開的時候,一直坐在坐席上閉着眼好似睡着的老者突然睜開了眼睛,眼中精光一閃,隨即跟了上去。
這一刻的老者與葉小爲初見之時相去甚遠,精神面貌煥然一新,可以看的出來,這個奇怪的老頭對於自己孫子的性命還是看的很重的,當然也有可能是在乎那八千多萬極品靈石。
同時,葉小爲還看到,在青年離開城主府的時候。城主府內也飄出了兩個黑影。
“斬靈境巔峰?”玉華喃喃道,“城主府派出的人,實力似乎不是很強?”
葉小爲點了點頭,“城主府派出這個實力的人便足夠了,他們只需要表明一個態度就行。”
玉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葉小爲帶着玉華也走出了城主府,兩人前進的方向,赫然正是來福劍莊。
而就在葉小爲離開之時,無論是仍然留在城主府中的幾人,還是城主府外,都有人跟了上來,相比於一個有城主府撐腰的人來說,顯然這一個看似沒有後臺,但足夠富有的人,更加有誘惑力。
而且,葉小爲能夠那般輕而易舉的取出八千多萬極品靈石,意味着很有可能葉小爲身上還有着更多的靈石,甚至可能遠遠在這之上。
想一想就有些激動,這樣的大肥羊,不宰更待何時?!!
就在葉小爲離開城主府,還未有盞茶的時間,便已經有幾人圍上了他,光明正大,毫無懼意的圍上了葉小爲與玉華。
“你們,什麼意思?”葉小爲問道。
“呵呵,沒什麼意思,交出你手中的靈石與靈劍,我或可放你一條生路。”
這幾人明顯是一幫人,且修爲皆在斬靈境後期,幾乎是跟蹤葉小爲的最弱的一批人。
葉小爲搖了搖頭,“此地人多眼雜,若是直接取出來,恐怕你們也不可能帶走。
看我身後,右側那個低着頭,隨意靠在牆邊的人,他的修爲你們是不是看不透?”
那幾人一聽葉小爲這般說,便立馬看過去,這一看幾人臉色驟然一變,“果然,那人可能是證道境!”
“我就知道沒這麼簡單!”
“廢話,這小子這麼弱,卻有那麼躲靈石,還有一把七階靈劍,這樣的大肥羊,肯定有不少證道境也盯上了!”
“那怎麼辦?”
“不知道呀!”
這幾人竟然直接在葉小爲面前討論了起來,然而好半響,他們都沒討論出任何有一點用的建議。
其中一人看着葉小爲,問道:“你小子若是不能讓我們成功將東西帶走,老子先宰了你!”
葉小爲想了想,說道:“方法倒是沒有什麼好方法,不過此地人多眼雜,到底是多少人別有企圖我們也不知道,還是找一個人少的地方再說吧。”
“好,先找一個人少的地方!”
“去城外吧?”葉小爲提議道。
那幾人狐疑的看到了葉小爲一眼,隨即一人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小子安的什麼心,你以爲我們鑄劍城五虎會看不出來?”
葉小爲有些詫異的攤了攤手,“我安什麼心?”
“哼,你小子城外一定有人,走,我知道有一處地方人跡罕至,我們去那裡!”
……
沒等葉小爲同意,那所謂的鑄劍城五虎中的一人便已經直接走上前去領路,而剩下的三人則跟在葉小爲玉華兩人的身後,防止兩人逃跑。
很快,在鑄劍城五虎的帶領下,葉小爲來到了一處荒山,林深樹茂,距離城區有一定距離。
“怎麼樣,在這樣人跡罕至的地方,你可以放心的將手中的靈石與靈劍交出來了吧?”一人開口說道。
葉小爲對他的充耳不聞,反而只是目光灼灼的盯着遠方。
“喂,你小子不是被我們嚇傻了吧!”
一人推了推葉小爲,但葉小爲沒什麼反應,下一刻,葉小爲突然暴起,鑄劍城五虎紛紛架起姿勢要戰,卻發現葉小爲並不是衝着他們來的,而是向着他們來的路上激射而去。
接着在百丈之外的上空站定,而後一拳狠狠的砸向了腳下的大地,大地驟然碎裂,裂痕從葉小爲的拳下蔓延開來,細細密密如蜘蛛網一般,一直延伸到了那鑄劍城五虎的腳下。
五虎中一人說道:“這小子幹什麼?”
他的話音剛落,卻見龜裂的大地中驀然衝出來一人。
這是一名證道境初期之人,只是他躍出之時,已經受了不輕的傷,正捂着胸口,一臉駭然的望着葉小爲。
葉小爲動了動脖子,便是再次暴射而出。
“哎,等等等等,我只是來好看熱鬧,沒別的意思!!!”那人一臉驚慌,方纔葉小爲的一拳已經讓他膽戰心驚,哪裡還敢有什麼別的想法。
不過他的話說出來,葉小爲卻根本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
“嘭!”
一道悶響出現響起。
“嗯?沒有打到我?”那人一怔,隨即只見葉小爲從他身側穿過,一拳砸向了他身後那人,將那人直接砸到了地上。
而且葉小爲的動作仍然不停,很快一個又一個躲在暗中的證道境被葉小爲一一轟了出來,更加可怕的是,但凡接了葉小爲一拳的人,基本便失去了再戰之力。
“這,這個小子是什麼情況?證道境什麼時候這麼弱了,一拳也擋不住?!!”那名第一個被葉小爲從地下轟出來的證道境擦了擦額頭的汗,看着地上四平八躺,毫無形象的七八,頓時有些欣慰,似乎自己所受的傷還是最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