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上來講,太陽王不適合給別人做口活。
——那大尖牙。
——那大糙舌頭。
——那遠超常人溫度的口腔。
他明顯沒給任何人做過口交,我的尺寸也不是牙籤。
——光是含入一個動作,我就小死了一回,他尖銳的犬齒在我的性器上劃出好幾道血痕。
“……”
我還是沒辦法說話,但是,冷汗已經淌了一身,
小腹上壓著的水喉始終不停,
淋漓的水珠鋪滿了我的整個下身,
再持續流下來。
男人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他很快地鬆了口,放開我飽受創傷的性器。
舌面淫靡牽出一道長長的唾液絲,隨著遠離又斷掉,又溼又涼地彈回我的馬眼。
“……”
被鬆開的安心感沒有持續太久。男人再次用手圈住了我的性器,虎口卡住,調整方向。其餘三指溫度極高地罩在我性器囊袋上。男人再次低下頭——
“嘖”地一聲入穴溼響從我雙腿間傳出,
與此同時,一股難以形容的緊緻和溼熱裹住了我的冠頭。
“——!”
我的蛇瞳猛地一虛,
難以置信地透過天花板的鏡子看著自己雙腿間的男——人。
他在張開嘴脣,爲我深喉。
這種口交姿勢,插入極深,
男人的削薄嘴脣已經裹到了我囊袋的邊緣,滿滿地含著。順著我小腹肌理不停涌下的熱水淌過他的口鼻和深邃面孔,
他卻毫不在意,越含越深。
隨著他的不斷含深,我簡直要瘋了——那是一段熱到極點、緊到極點的腔道,隨著我的填入,不時夾擠,酷似女人陰道。
我的生殖器擦著他的舌頭,直直地插入他彎曲的喉底,
因爲受到了他喉管的擠榨,我始終疲軟的性器,不可控制地勃大。
鼻息不知不覺變得粗重。獠牙彈出了脣外,勾破了脣皮,
掛下兩道血線。
骨子裡面,壓抑了三百年的男性本能逐漸凸顯。
那一瞬間,如果我能動,
我沒準會一把按住男人的頭顱,將他往自己的胯下摁得更深,
戳開他的全部喉口,
用性器在他滾燙咽喉裡盡情翻攪,逼他嘔逆著喝下自己所有的精液。
但是我動不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
我兩腿間卡著的男軀溫度再次飆高。
當我難耐地眯起雙眼,陰莖勃漲的時候,他再次張開喉管,將我溼漉漉地從他的口腔中抽了出來。
脫出炙熱口腔的性器“啪”地一聲抽在他的臉側。
他卻沒有離開,反而將臉就勢壓下。
“……”我的喉管裡漏出了一聲喑啞的喘息。
——他將我的一邊鼓脹囊袋叼住了,撩出炙熱粗糙的舌尖,聚攏嘴脣,真空似的的嘬吸著,很美味一般的“嘖嘖”砸吮著,
甚至用舌面強行撥著囊袋裡的睾丸逆時針轉動,逼得我整個下身肌肉反射性地無力收緊,大腿根部的血管勃勃直跳。
我的馬眼已經溼潤,一縷前列腺液順著冠頭劃下莖身,蹭到了他的鼻樑上。
“——吼!”
那液體的味道似乎對他產生了強烈的刺激。我能感覺到雙腿之間的男人喉底低吼了一聲,肌肉明顯賁張起來。他瞬間失去了對嘬吮力度的控制,差點將我的睾丸一口咬下來。被犬齒陷進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不是一般疼,
我一茬一茬地出著冷汗,又被腹上涌流不息的熱水激得出完冷汗出熱汗。
“——砰!”
身體被一股大力整個拽向下一尺,後腦重重磕在硬瓷浴缸上,下巴抵上鎖骨,視角瞬間變化,正看見男人雙腿間的紫黑性器早已勃立成了駭人的狀態,
柱身上青筋上早就淌滿男人難以忍耐的腺液。
吸同性的性器,
怎麼也能性奮?
他卻完全不顧及我的想法,“——啵”地一聲鬆開我被吮得又紅又亮的性器,貪婪的順著我的陰莖一路吻上,吮掉我分泌出的全部體液,粗糙血紅的舌面撩著亮晶晶的水,產生出強烈的淫靡感,
每嚥下一口,都能明顯感覺到他的肌肉更熱一分。
嘩啦啦水響不休。
男人終於似乎難以忍耐一般,鬆開圈握住我性器的那隻大掌,食指中指併攏,
戳入我上過藥的後庭,屈指反覆擴張,
沒等我反應過來,
他再次將我的性器含入了滾燙脣中,大力嘬吮馬眼,貪婪壓榨所有小孔中的液體,
帶著倒鉤的舌苔惡意往我脆弱尿道中擠。
一邊擠,一邊用滾燙的花灑按在我小腹上揉著,汩汩滔滔的熱流順著我的腹部不停流到雙腿之間。
“……!!!!!”
那感覺太過可怕,有一瞬間我簡直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被口交,還是在失禁。一聲嘶叫湮滅在無法張開的嘴脣裡。大腦內一片空白,再也無法顧及自己身後不停擴張的手指。
眼前的白光還沒有消失,一雙鋼箍般的手肘架起了我的雙腿,我的後腦貼著浴缸壁再次滑向下幾寸。
剛滑下,
頭頂就覆壓上一片炙熱的皮膚。
——是男人伏下身來,額頂額壓在我身上,駭人的血紅色瞳孔牢牢注視著我。不知道在什麼時候,
他已經再次將我的雙腿掰到最大,堅硬的腹肌和我抽搐的小腹緊緊相貼。
——男人的猙獰性器再次撐開我的肛口,滿滿插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