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現下雖然現在已經離開了京城,卻是俏俏走的,如今又在這裡與他們遇見,要是被發現了,那就白跑了。
想着,她的眼眸中便閃過了一絲疑慮,惹得一邊的葉鳴山連忙問道:“怎麼了?月白。”
對,這女子不是別人,就是景傲爲玉陽公主相中的太傅沈月白沈小姐,可是她在京城時就沒有打算進宮,雖然沒有明着抗旨,卻是始終都不肯給景傲回覆,最後也偷偷的離開了京城。
如今卻又在這惠陽遇到,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爲何你聽到她是京城來的貴人,就如此的傷神?”葉鳴山不解的問着,因爲他隱隱覺出,這個貴人的身份很不簡單,或許,會是那皇城裡出來的人?
沈月白看了他一眼,看着他那期望的表情頓了一下,本想着搪塞過去,可是現在看來,卻是不行了,尷尬一笑道:“在京城的時候,她來求過我去給她的女兒做先生,可是我知道在那裡呆不久,所以就拒絕了。我畢竟現在只是一介草民,京城到處都是達官貴人,總是不適合我的,而且她的身份尊貴得罪不得,所以我纔會悄悄的離開了京城,以免得罪了貴人。”
沈月白思忖着,還是沒有提及那貴人的身份。
葉鳴山也不是個笨蛋,自然知道她是有意的迴避了什麼話題,可是現在的他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絲的曙光,如何能就此放棄?
“那他是否……是宮裡的人?”葉鳴山直直的看着沈月白,滿眼的期待。
沈月白轉過了頭故意不去看他,可是還是覺得心虛,一蹙眉,一狠心便道:“是皇后。”
皇后?
葉鳴山愣住,彷徨着,卻是不再問了。
皇后是何許人他在京城那麼多年又怎麼會不知道?皇帝的後宮就是前朝的分佈。
皇后代表丞相一方,秦妃代表秦將軍一方,而茹妃,則是被太后掌控,代表的就是那敗落的江氏一族。
沈月白看着他沒落的樣子,不由搖了搖頭道:“皇后與她本就是對立,所以……”
“可是皇后定是知道她現狀的人,你替我出面,不要露出馬腳,去會一會那皇后,我是真的想要知道她現在過的如何,若是好,我便安心,再也不會麻煩你了!”
葉鳴山打斷了沈月白的話,情緒有些失了控制,雖是央求,卻也亂了語氣,忘了她的苦衷。
而對於沈月白來說,若不是這葉鳴山曾經對她有救命之恩,她是如何都不會坐下來聽一個男人去苦訴鍾情的。
要說這葉鳴山平日裡也演過不少的****之戲,收放自如的,也不是個放不下的情種模樣,如何就對那個女子如此的在意了?
“我總覺得,她當初與我慪氣,讓我離開是有苦衷的,如今想起來,那時真的不應該如此的意氣用事。”
說着,葉鳴山露出了一臉的懊惱模樣,可是沈月白卻還是思忖着,這次到底要不要幫他,畢竟這葉鳴山是對自己有那救命之恩的。
“若是好,你便不再煩我,可倘若她過的不好呢?”那這件事情是不是還沒完沒了了?
沈月白突然有一種攤上麻煩的感覺,若是知道如今被如此糾纏,那還不如當初死在那強盜的手裡,倒也乾淨,現如今,還真是一堆的麻煩。
“你是知道的,當初先太子過世我父親辭官我回去探望,他可是讓我對着天地都發過誓的,今生,都是不會再摻合那皇族的事情的。”
沈月白說的誠懇認真,畢竟都是事實,也希望那葉鳴山能夠理解。
而且那葉鳴山也是清楚,這次沈月白之所以會回去京城,根本就是爲了太子府裡的一本書,一本她師父留下來的醫書。
當初機緣巧合,那書落到了先太子的手中,如今時過境遷,她定是要取回來的,不然如何對得起她師父的在天之靈?如何對得起那曠世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