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觀星臺上,景傲帶衆人看着那祭壇上的許博淵,倒是要看看他今日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而就在要施法之時,許博淵突然對着景傲一拜道:“皇上,災星的存在禍國殃民,臣請旨,若是找到,請皇上下旨,賜予臣生殺大權,將他立即處死!”
許博淵正義盎然的說着,就好像他殺一個人,就是爲國家做出了多大的貢獻一般。
景傲卻是蹙眉眯眼,淡漠的回覆:“你只管做法即可!”
他的回答模凌兩可,卻是讓那臺子上的許博淵有些啞然,他隨即看向了一邊的江大人,似乎在徵詢着什麼意見。
只見那江大人眯了眯眼,伸出手摸了摸鼻子,祭壇上的許博淵就明白了,接過徒兒手中的香,便開始了祭祀。
景傲看着,卻是在心中理着這件事情。
一冬無雪是天災,百姓急切很正常,可如今這欽天監雖然道出了破解之發,可也成功製造了另一個隱患。
或者說今天所發生的,根本就是個騙局,從他焦慮的宣見欽天監起,他就已經入局了。
景傲眯眼看着那已經開始施法的許博淵,眼底的陰狠依稀可見,任誰,都看得出來。
而此時的上官沐澤卻似乎已經看出了門道,眉頭緊蹙,只想着要如何破解。
那許博淵他們一定是早已經做好了準備,所以他做法到最後的矛頭一定是指向鳳儀宮的,到時候,娘娘必然是會被他扣上災星的名字,順着要做什麼,那就不用猜了……
只是眼下,要如何破解對方的陰謀?阻止他們將矛頭指向鳳儀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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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鳳儀宮裡,蘇錦溪正在暖暖的偏殿裡喝着茶看着書,好一副猶在模樣。
落塵掀開簾子走了進來,在她的身邊俯下了身子說道:“娘娘,茹妃娘娘求見。”
蘇錦溪聽着,嘴角微微一勾,然後便道:“傳她進來吧!”
說罷,她便將手裡的書放下,雖然還是一副慵懶的樣子,可是到底是直起了身子,不再是躺在那即榻上了。
落塵出去,將那茹妃給引了進來,隨着掀開的簾子,一陣冷熱空氣的相撞,披着厚厚披風的茹妃便走了進來。
她的手裡拿着手爐,一進來就將手爐遞給了一邊的宮女,脫下了披風,走去了即榻前,對着蘇錦溪福了福身子。
蘇錦溪看了她一眼,臉上一笑,她便起身,都不用說,就自行坐下了。
“你現在到我這裡還真是不客氣。”蘇錦溪靠在實木桌案上,用手支撐着腦袋,看着茹妃說道:“越發的沒有規矩了。”
她隨是如此說,可是臉上卻依舊溫和,看不出任何責怪的意思。
茹妃卻是笑着道:“就是知道你不會怪我,所以纔敢這麼沒有規矩。”
說完,更是不客氣的爲自己倒了杯暖暖的茶。
經過了幾個月的相處,她從歡喜那裡瞭解到了一個不一樣的皇后,而這樣的皇后,是她喜歡的性子,所以也就願意親近。
儘管她還是不懂,爲何從前的皇后,與現在的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