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普達的到來,守在屋裡的一名僕人頓時垂下眼眸快速的離開了這屋子。
“我怕你忙。”瑤華任由文普達摟着她,口中溫和言道。
既然反抗不了,那不如順從,這就是她爲她求的生存之道。也所幸他並沒有特別的爲難她,對她倒是很好,這讓她放鬆了不少。
文普達看着瑤華挑了挑眉,下一刻他擁着她坐了下來,讓她坐在他的雙腿上,伸出一隻空餘的手倒了一杯水。但是,他沒有將杯子交給她,而是他先喝了一口之後,直接堵上了她那櫻紅的脣瓣。
這麼多些天瑤華早就習慣了文普達對待她的這種方式,凡事一點都不按常理出牌,經常做出一些在她看來是她很難堪的事情,然而也讓她無法反抗半分,比如現在嘴對嘴喂水吧。
說白了,所謂的喂水,這原本是情侶之間,亦或夫妻之間所做的事,因爲這並不是簡單的喂水,而是纏綿的接吻。
那淡淡的藥香襲進了她的腦海中,他那霸道的脣毫不費力的進入了她的口腔,下一瞬一股溫水堵滿了她的口腔,讓她不得不嚥下含在口中的水。卻在此刻,他溫熱的舌尖趁機如魚得水那般的纏上她的舌尖,細細的吸允着丁香舌。如此的深吻讓他們嘴對嘴之間發出絲絲升溫的曖昧聲音,顯得那麼的充滿了柔情。
瑤華被文普達吸盡了她口中所有的空氣,讓她開始難受的時候,他才鬆開了她。這剛鬆開她不由的開始急忙吸氣,卻在下一刻又被他給堵上了脣,又是一次脣與脣之間的深吻。
一杯水被文普達這樣一弄,竟是喝上了半個時辰,最後他才離開了瑤華的脣,頗爲滿足的看着她那被他給吸吮的更加紅潤地優美脣瓣。
瑤華卻是滿臉的潮紅,身體有些脫力的依偎在文普達的懷中,暗暗不停的呼吸着。每每這樣,她總是很無奈,只能逆來順受。
其實,她多麼希望對她這般喂水的不是文普達,而是子卿。一想到子卿,她的心不由地緊緊地揪了起來。她不想離開之前的居所的,她想等着子卿來找到她,奈何,她沒有機會反抗半分。
文普達有力的臂彎緊緊禁錮着瑤華那纖細的腰身,然後他將頭埋進她的頸處,深深的嗅着她身上的氣息,片刻之後他淡淡道:“看來,之前的法子倒是不錯,你倒是稍微胖了些。若是長期下來你定然沒之前那般薄弱。”
每次吃飯的時候,瑤華都是隻吃一點點食物就不要再吃。如果換做軒轅子卿,定然是依了她,然後再開始各種補品去補她的身子。可是,他不是軒轅子卿,她要是吃不下,他就強迫她吃,就算她吃不下想吐,他也不允許她吐出半分一定要吃完他要她所要吃下的食物。這纔將她養的稍微重了些,說到底,軒轅子卿該感謝他,他這麼爲她着想呢。
看着面前的女子,他微微眯了眯那雙深邃地藍眸,那藍眸中閃着滿滿的冷笑。到手的人想要他交出去,可沒那麼簡單。而現在……那軒轅子卿可能正在爲沒找到瑤華再次暴怒吧……
一想起軒轅子卿憤怒的模樣,他心中就壓制不下的喜悅。那樣的情景,他還真是想見上一見呢……
一拳重重擊中一旁的石壁,頓時骨節便有鮮血滲了出來,軒轅子卿這一拳本該擊在風雲清身上的,可是他最後還是轉了風向,落在了一旁的石壁之上。須臾間,石頭崩裂,無端凝造出一股肅殺的氣息。
“這就是你所說的能找到她的地方?你看看這裡,可還有半絲人氣?我跟着你都跑了接近一天一夜,你給我的結果就是一個接一個空空如也的地下暗室麼?”軒轅子卿再也不在隱忍半分的怒火,聲音暴怒地衝着風雲清怒喝。
芸娘當即微微顫抖了下,她被這樣的軒轅子卿給嚇到了,這一瞬她滿是擔憂的看向風雲清,希望不要打起來,也不要再爭鬥。對於沒能找到瑤華的結果,她倒是從沒揣測過,也不敢揣測,因爲結果不是她所能承受的住的。
可惜,結果總是這樣傷人。
風雲清只是一臉的淡然,沒有絲毫的怕意,只是淡淡的看着軒轅子卿淡言:“我說過,他給了我三次機會,這三次我們沒找到,那說明我們來遲了,就只有繼續等。亦或者,繼續慢慢找和摸索。”
“慢慢找?”軒轅子卿一聽這三個字心頭的火再添一把,“你讓我找多久,半年?一年?兩年?三年?”
“難道你堂堂一國皇帝掀翻一個沙漠還需要半年嗎?”風雲清這話帶着一種淡淡的譏諷。
其實他以爲文普達會在這三處之地等待着他們找來,可是顯然沒有。這算什麼?擺了他一道,還是他們真的來的太遲了些?
挖了這麼大一個坑等着他們跳進來,難道只是戲耍着他們?
“武帝,勿要氣惱。”芸娘一聽風雲清這帶着十足挑釁的話,臉色瞬間蒼白一片,就怕正在氣惱中的軒轅子卿會被激怒的動手,急忙出聲打圓場,“我覺得此事只是一個開頭,既然他能給出我們消息,必定還會有第二次。大家也先別吵,也別針鋒相對,畢竟事到如今唯有齊心找到文帝纔是正事。”
要拼武力,她和風雲清兩個人加起來都不是軒轅子卿的對手,更何況,跟隨一起的還有蒼龍七宿和冥宮四仙。若真要動起手來,他們兩人當真是一點勝算都沒有。
“文普達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軒轅子卿開始泛着猩紅的鳳眸瞥了一眼芸娘,硬生生的收斂下臉上的怒意,變的沉靜如水之後再次問出口。
他向來鮮少露出真實的情緒,除了瑤華的事之外他從未外露半分真實神情。當然,他越是冷靜,也代表了他心中越加的憤怒。
若是此時文普達就在眼前,怕是萬死也抵不上軒轅子卿心中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