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娘,息怒啊,不生氣。”絮兒看自家的爹很是擔心看着自家娘,就急忙接過話一同勸說。
瑤華看向子卿,扁了扁嘴,最後點頭選擇妥協,“好吧,爲了這種人生氣不值得。”
“不過,話說回來,爹,我都沒看到你出現,就看到一個影子那公子就飛了出去,爹的武藝好高深啊。”過了片刻,絮兒在穿好衣服之後,看向軒轅子卿很是驚喜的說道。
軒轅子卿對於絮兒的這話,眼神閃了閃,而後嘴角扯出一抹笑溫和道:“你以後多加練習,也會武藝很高的。”
“可是練武好辛苦啊。”絮兒頓時扁着嘴,語氣之中帶着一抹排斥,似是很不喜練武這般。
“練武當然辛苦了!不過,你要是覺得辛苦就不要練了,反正啊,有我還有你爹,你哥哥保護着你,你便是不在有風雨了。”瑤華看到絮兒的模樣,直接脫口而出,搶在了子卿的前頭講出這話。
“嗯。”軒轅子卿看向了瑤華,溫聲隨和道。並不反對瑤華的提議,女兒家嬌養些也無可厚非。
“對哦,還是爹、娘、大哥對絮兒好。”絮兒笑的開心,一把摟住了瑤華,趁機在她懷裡撒了撒嬌。
瑤華帶着絮兒、還有軒轅子卿去向了少年所治傷的屋子,當她看到已經醫好的少年時,她的神色就冷了起來,她坐在了一旁冷眼看着之前和絮兒動手的公子道:“說吧,公子是哪家的,我也好派人通知公子府上。”
她在話落之後,並未得到眼前公子的迴應,反倒這男子依舊帶着不屑的看着她,讓她心中開始不爽。
“我娘問你話呢,你哪家的!”絮兒一看這公子對娘不尊敬,還對於孃的問話至於不理,讓她眉頭一皺,臉上很是不悅,語氣帶着氣憤道。
那公子冷眼瞥了一眼絮兒,而後他看向坐在一旁面無表情,連看都不看他一眼,之前打傷他的高貴男子,隱忍的臉上浮現一抹莫測的笑,他笑道:“你們這算什麼?是不是我今天不說出我是那家的,是不是就無法離開這裡了呢?”
軒轅子卿淡然的坐在一邊,端起了桌上下人備好的茶水,小抿了一口,淡淡的坐着,誰也不看,對於聽到的話也聽而不聞。反正,在自家夫人帶着脾氣問話的時候,多加打岔與不配合她,一般都不會有好事發生,他還不想因爲這公子的事,讓她對着自己鬧脾氣。
“那當然!”絮兒當即就接過話,語氣很衝的憤看這男子。
瑤華對於這男子不配合的表現,心中還算穩定的情緒開始慢慢的轉變,她冷聲道:“這話還真不假。公子要是不配合的話,我不介意將公子關起來,亦或者送去衙門,不,不要送去衙門了,先廢掉武藝,再做苦力,倒是不錯。”
這男子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都到了這一步了還不願意交代家世,死撐着不張嘴,那可就別怪她心狠了。反正對待這樣的無禮之人,她有的是辦法教訓他。
“這我也不介意,只要你女兒將頭上的芙蓉簪給我。”這男子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看向了絮兒髮髻上還帶着的芙蓉簪。
一支長白玉,頂端雕刻出一朵盛開的芙蓉花,一層層的花瓣直至花蕊,雕工精細,一看便知是珍寶之物,此刻插在絮兒的無法上,格外的顯眼,更像是一朵盛開在黑葉之中的一朵絕世芙蓉。
這白玉芙蓉簪還是瑤華今早插在絮兒頭上的,因爲是她在她的化妝盒內看到了這簪子,早上本來在她頭上戴着的,卻是被絮兒給看到了,說一直很喜歡這簪子,想要,故此,她心疼女兒,就直接拔下給了絮兒,誰曾料到會因爲這簪子出這些事呢。
“我家店內漂亮的玉簪比比皆是,你幹嗎非要我頭上的啊!在說了,我告訴過你很多次了,這簪是我娘送給我的,也是我最喜歡的,不會賣的。”絮兒很衝的怒視着眼前公子,不知他爲何如此固執。
“因爲我只想要這簪子。”男子又說了句。
“爲何,爲何非要這玉簪?”此時,瑤華冷着聲,眼眸滿是寒意的問道。
每個人對於一件東西都有獨有的執着,而這個男子顯然對於這玉簪過於執着,讓她感到了一絲好奇。
“我娘,生前也很喜歡這芙蓉簪。”公子在瑤華問話的時候,他看向她,眼神閃了閃,那桀驁不馴的氣勢一剎那降低了許多,他那帶着不屑,甚至是冷冽的眼眸此刻暗了下來,語氣幽幽而言。
生前?瑤華似乎懂得了他話中的意思,看來是想送死者這芙蓉簪吧!但是,只無論怎麼說,打了自家女兒這帳不能不算,所以,她道:“我不想聽你的往事!你想要這芙蓉簪,這簪子已是我女兒之物,不賣。而你,要爲你的行爲付出代價。你既然不說你是那家的公子,那麼我就懶得在過問絲毫,往後你就是我們軒轅府的下人了,而現在就先廢掉一身的武藝,相公!”
既是無言,就不再多說,反正說來說去也無意。
一直靜坐在一旁的軒轅子卿這纔看向了瑤華,只因她叫了他,並且,瑤華的要求也不過分,誰讓這男子先動了自家女兒,又惹怒自家夫人的呢。留着命已是不錯的結果了。
他在瑤華話落,就站起了身,從容的走向那男子身邊。
“等等!”那男子一看他們來真的,並非隨口說說的威脅,當即開了口,又道:“我乃白家三子,白賦!”
白家?瑤華在聽完之後,發覺在這麼多家商家之中沒有屬於白家的記憶,有的怕也是之前幻境之中的白了,故此,她還真猜測不出來這所謂的白家到底是何許人也。
軒轅子卿停下了腳下的步子,他也不知這白家是誰家,自然要思量着這其中的關係。
“你是白賦?”絮兒倒是一個驚愕,反倒問着,也算是替瑤華夫婦暫時解了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