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毒的挑撥,一次用三生揭開軒轅子卿最終的陰謀,將她逼迫的去和軒轅子卿抗衡。實際上,本來他也沒發覺瑤華頭上戴着的玉簪會是鳳鳴玉所造的三生,畢竟對於三生三世的傳言都是百年之上的事了。誰會想到會再次露在他們面前,還是被東方憶給發現了。
天命之女,福運昌國,就算沒這三生的出現,他也知道她是位可以讓國家昌運的好皇后。也就是三生的恰好好處的出現,讓他得到了他所想要的一切。
一國兩後這一計策出自瑤華之手,她的計策一出,真的是將所有人都震驚住。在這片土地之上,所有國家從未起過一國兩後的先例。可是,這次除了一國兩後這個計策能讓他從軒轅子卿佈下的陰謀中走出之外,他已經是毫無辦法了。爲了他的皇位,他和母后商量過,自然是要開啓這一次的先例,一國兩後。
一國兩後一出,平衡了南陵和雲彌,也助他登上帝王寶座,他說過,他從來沒把她當無腦的女人看待,而如此久的相處,讓他知道她看似懦弱,實際手段很是強硬,裝嬌弱不過是她生存的一種辦法罷了。只要深入的瞭解她,就會知道她是一個值得留在身邊,能助他大業的女人。
只是,可惜了他不可能會如願,就因爲軒轅子卿的存在,就因爲他知道她明上恨軒轅子卿,心裡卻是極盡的喜歡着軒轅子卿,他想將她佔爲己有,想讓她永遠去恨軒轅子卿也不要他們在一起。
但是,這樣的努力不過都是白費,她在助他登上帝王寶座的時候她選擇了沉靜,而他爲了處理一些對他們心懷不軌的人和事,無暇去顧及她。反正,以她的手段,東方憶和其他人也都是她耍着玩的對象,他又有何擔心的呢。
封后大典之後,她和東方憶成功的成爲了風漠的德皇后和儀皇后,但後宮掌權的實際上是他的母后,故此,她們兩人算是掛了個頭銜罷了。
他從成爲帝王后,從不在鳳德殿留宿,而是去了鳳儀殿居住,和東方憶同房?那倒沒有,他還知道分寸,還知道這亂不得,若是一旦和東方憶同房,那必然新的一輪爭鬥將會產生,所以,他不能,也不可能。
四妃的進宮,是爲了政權的穩定,反正這些后妃他也不可能會去寵幸,穩住權利便好,以免這些人心生叵測。
更何況,瑤華自有分寸,自然不可能會四處引火上身,至於東方憶那善嫉之心,他就料到遲早會出大事。
四妃請安,一如他所料,瑤華果然稱病不見四妃,就東方憶見了四妃,結果可想而知,便是嫉妒由生。
就在他旁觀看戲的時候,軒轅子卿竟然會來到風漠,這讓他感到意外,感到了陰謀的瀰漫,更感到了害怕,是了,他怕軒轅子卿這次會帶走瑤華。
從前,他從來不在乎任何一個女人,可是,是人都有例外的時候,瑤華便是他的例外,他的心裡感到了害怕,感到了慌亂,所以,他對她表白了。
他告訴她,只要她將塵封的心肯敞開一次,接受他,他絕對不會負她。
然而,對於她的結果,早已在他的意料之中,她拒絕了他,這是毫無疑問的,她的回答,讓他感到了挫敗,他感到了無可奈何。
這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表露真心,卻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他能如何?縱然心底間很怕失去她,他還是斂下自己的所有想霸道佔有她的情緒,只能心中滿是苦澀的微微一笑將此事作罷。
婉妃是丞相的女兒,自小嬌生慣養,瑤華和東方憶看似和和氣氣,私底下他很清楚她不過是想用此計壓住東方憶謀害她的心。
故此,對於東方憶打了婉妃,甚至將婉妃的臉毀掉的事,他很清楚,那是她出了手針對東方憶的。可憐東方憶卻根本看不透她這般煽風點火,硬是被她故意的點燃的火苗給燒燬了理智,毀了婉妃。
婉妃一毀,這便是代表了新一輪的爭鬥將會來臨,那便是東方憶將很快保不住皇后的頭銜。
婉妃頂撞皇后,根據後宮的規矩,那怕是打死都無所顧忌。所以,她布好的局,並未將他拉下水,而他這個做皇帝的也無法去過問後宮的事。
不過,對於她的行爲,婉妃的父親又是他的人,他必然還得要安撫丞相,總之,這件事並不是件好事。怪只怪婉妃驕縱,東方憶沒腦子。
婉妃的事,他沒空理會,只因他眼下最忙碌的便是軒轅子卿的到來,如何應付,纔是主要的事。
軒轅子卿還是來了,還是那般的俾睨天下、清冷、冷漠,瑤華和東方憶的出現,他很清楚的看到了軒轅子卿眼中的情緒波動,他爲瑤華的配合去刺痛軒轅子卿的心而感到喜悅,那心底間的怕意稍稍的少了一些。
但是,割地封燕國這個條件,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軒轅子卿這盤棋可真的是布的很大,先是將瑤華逼之絕境,再來一招釜底抽薪,封燕國給瑤華,完全就是哄她。
瑤華是個多愁善感的女人,也是個沒安全感的女人,這招釜底抽薪將他回擊的毫無還手之力。
不理會軒轅子卿的提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這次他敢提出封地之事,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應對。果不其然,風印的出現,三生的秘密公佈,風漠商隊的受挫,這一聯合事故一起出現,他要如何不同意?
當然,在這利益的分析下,他知道割地他必然會割地給瑤華,那是因爲他是心甘情願割地只爲她,他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用心,能回到自己的身邊。
她明白了自己的用心,然而,同時的她也拒絕了他的心。
她說:佛說,前世的五百次回眸,只爲今生的擦肩而過。說不定前世他們兩人間便是回眸百次,今生才換來了一次擦肩而過罷了。
擦肩而過,一個簡單的擦肩而過,便將他打入深淵的最深處,那是不見天明的黑暗,將他束縛着,動彈不得,心似乎在淌血,很痛、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