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池詩夢送到指定的地方後,楚月兒滿意地拿着一張銀行卡離去。
不過爲了防止事情暴露,她還是有必要演一齣戲。
於是第二天,她大清早來到池家,佯裝來找池詩夢的樣子,結果自然是得知池詩夢不在家。
她故作疑惑,然後面容平靜地又離開了池家。
同時,池詩夢也終於從昏迷中醒來。
迷糊之間,她動了動身體,熟悉而又令她恐慌的痠痛感從她的下-身傳來,一瞬間她立馬清醒,連忙掀開被子去看,如舊的噁心痕跡一道道赫然出現在她的身上。
她爲什麼在這裡!
強忍着身體的不適,她劇烈地呼吸着,努力讓自己的情緒不在此時崩潰。
但是當她看到身旁那醜陋的老男人之後,那委屈之意如同海嘯般頓時將她的堅強淹沒。
無聲的,淚從眼眶急速落下,她不想再在這裡多待一秒。
快速地穿好衣服,整理好狼狽,她逃跑似地離開了套房。
走在人流不息的街道,池詩夢拼命地擦着臉上的淚水。
如果可以,她希望剛剛的一切只是一場噩夢,但是身體的感覺已然在告訴她,這就是事實,她逃避不了。
索性回到家後沒有人看到她慌張的樣子。
她將自己藏在了房間裡,一遍又一遍地擦洗身體,最後幾乎要將自己的皮膚擦出血痕了,她才選擇停手。
這一切太不對勁了,她明明昨晚一直跟蘇月待在一起。
除非...
想到事情的可能,她的心莫名一陣發涼,對那個自己視爲姐妹的女人也同時感到了絕望和痛恨。
痛苦之下,她垂着頭,想了很久,再擡頭時,眼中充滿了恨意。
她不再猶豫,穿好衣服,遮擋住那些羞恥的痕跡,獨自一人來到了蘇月的公寓。
可惜,楚月兒並不在家。
見此,她只好離開,結果才走出公寓沒一會兒,她就在不遠處的階梯上看到了蘇月的身影。
“李總,你滿意就好,花那麼多錢玩個女人,我當然得讓你滿意了。”
站得稍遠的她,隱隱約約聽到蘇月似乎在講什麼玩女人,頓時聯繫所有,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果然是你!你告訴我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到底哪裡對你不好了!”
一瞬間,她緊繃的理智終於斷了,她崩潰地衝過去,抓住楚月兒的頭髮開始撕扯。
她氣極了,果然是蘇月,這種被人恩將仇報的感覺,讓她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女人。
“你說什麼呀,詩夢。”
看到她的到來,楚月兒猜到了什麼,臉色變了變,還要狡辯。
“我都聽到了!你別再裝蒜了!”
見她還在欺騙自己,池詩夢氣得說話都在顫抖,轉而將手掐住對方的脖子,赤紅的雙眼已經決定置蘇月於死地。
“你放開我!你個瘋婆子!”
聽她都這麼說了,楚月兒也不再僞裝,隨即推攘着她,不讓她靠近自己,結果...
撲騰一聲!
只見池詩夢滿臉驚恐地向後倒去,接着便側躺在了石子樓梯上,而脖子正好被地上殘留的玻璃片刺出了一道口子。
血不斷地流着,頭部撞擊之下,池詩夢已經昏迷。
再一次失手推倒人讓楚月兒十分的害怕,她下意識想要逃跑,但是想到這女人身後的池氏,她又不得不給她打了120,然後裝作是池詩夢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樣子。
人送到醫院不久後,池家人都趕了過來。
見到她們,在手術室外等候多時的楚月兒立馬跑過去,滿臉淚痕的自責着,彷彿池詩夢的受傷就是她的錯。
一番自責愧疚之言過後,她的虛情假意成功欺騙了整個池家。
沒有一個人責怪她,池母反倒用手攬住她讓她也不要太傷心。
頓時走廊上一片壓抑的氣氛。
經過漫長地急救後,醫生終於走出手術室。
“病人已經無礙,但是因爲頭部遭受劇烈撞擊,還需要放到監護室觀察幾天。”
簡單地講解了一下池詩夢現在的情況,醫生讓人將池詩夢送到相應的病房。
既然得知自己女兒沒事了,池家人也就勸楚月兒早點回去休息。
聽到這句話,簡直是對楚月兒的一種赦免。
她早就在這兒待不下去了,但是離開之時還是裝作十分不放心的樣子跟池母交代了幾句,這才三步一回頭地離開了。
而等到她回家之後,時間也已經是晚上。
本想好好洗個澡讓自己放鬆一下,誰想突然屋外有人敲門。
她不耐地從浴室裡走出來。
一打開門,還沒反應過來,一股酒氣從門外襲來,伴隨着一個臃腫的身體。
“誒!李總!你怎麼來了!”
她厭惡地翻了翻白眼,聲音卻無比嫵媚。
“老子他媽想死你了!”
此時,男人已經醉得一塌糊塗,上來就把楚月兒壓在了沙發上一頓亂摸亂親。
雖然她很想反抗,但是隻要她稍有個動作讓對方不滿意,迎來的便是一個巴掌,被迫之下,她只得從了這個老男人。
一陣翻雲覆雨之後,男人如頭死豬一樣地睡在她的身上,而她也被折騰得身體異常難受。
索性她也不洗澡了,直接將就着睡了。
等到第二天醒來之後,男人已經在穿衣服。
只見他穿好衣服,然後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一張卡甩在楚月兒的面前。
“這裡是一百萬,以後我們不用見面了!”
說完話,他整理了一下着裝,轉身離開了公寓。
而坐在牀上的楚月兒還保持着他說完後的那個表情。
不再見面?什麼意思?
頓時,她感覺自己失去了唯一的大靠山,沒有男人,她哪裡來的資金!
這種恐慌比被老男人強上還讓她感覺難受。
如果她沒有靠山,那池詩夢那個蠢女人醒來指控她怎麼辦!
想到這兒,恐懼瞬間充斥着她整顆心。
而這時,池母突然給她打了個電話。
“月兒,詩夢醒了!”
滿是喜悅的話在她聽來卻宛若死神的招手。
她連忙應了一聲,然後穿好衣服急忙趕到醫院。
不管怎麼樣,只有看到結果了她才能確保自己是否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