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只想了想那馬鞭該怎麼處理,再想了想那個半個月,一時間臉色更是失望的了。半個月啊,這得多少久的了,她很是頹廢起來。
她有些許失望,這些個表情都進了煙兒的眼中,她一時間關切的問道:“夜小姐,您是遇見了什麼難事兒了嗎?可否說來奴婢們聽聽,好幫您?”
她張了張嘴,最終又是倒閉了回去,到底是自己的事情,問兩個婢女又有什麼用?她是這麼想的,因此默默的搖了搖頭不說話。
煙兒好似明白她心中所想,不禁是笑了笑說道:“夜小姐,您或許不知,我們二人具是娘娘的貼身宮女。如若有什麼娘娘能幫得上忙的,奴婢們自然也能盡一份力。”
霞兒說話更直一些,叫她聽了,不覺就是接了話上去道:“是啊是啊,煙兒說得不錯,夜小姐,您可別瞧咱們只是奴婢,興許能幫您一把呢。”
這話說得稍稍失禮一些了,夜離聽了臉色都不是很好看的了,煙兒也覺得這話不恰當,連忙是低聲喝了一聲:“霞兒!”
不過正是她這麼低聲一喝,夜離也瞧出了他們是真心想幫自己的忙,便是覺得自己也有一些些的失禮,連忙是道:“二位姑姑,你們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說到這裡,她恍然是嘆了一口氣,稍微有些許尷尬又是說不下去了,連忙又道,“前幾日夜離有幸與娘娘碰上一面,剛巧經常別在腰間的短鞭——哦!也就是用作馬鞭的不見了。”
她便是比劃着,便是說道,“那馬鞭對我着實重要,因此便想着會不會是娘娘撿到了,一時間忘了這才冒昧前來尋得。”
煙兒這麼一聽,明白了個大概,不過一時間想了想就是問道:“不知道夜小姐的那馬鞭,可有什麼奇特之處?”
“材質一般,做工也粗糙,是家父親手而制的,倒是手柄上有我們夜家的標誌,還請二位姑姑幫夜離想一想。”夜離很是認真的尋思了一會兒,將馬鞭的特質給說了出來。
叫她這麼一說,二人還真是認認真真的尋思起來,不過據夜離所說的話這馬鞭若不仔仔細細看怕是與平常的沒什麼不一樣,定然普普通通給的,這就很不好找了。
若是叫下人收了,也不覺的拿鞭子有什麼不同。
因此煙兒一時也差點以爲是找不到的,剛要開口說一句遺憾的話,霞兒突然在一旁緊張的說道:“有有有,有啊有啊!”煙兒叫她一個叫喊驚訝到了。
而後煙兒很是不可思議的詢問道:“你說什麼有的?是這個馬鞭有的?莫非是你見過了?在哪裡的,你快點說說。”
之間霞兒的笑容燦爛,顯然是想了起來的說道:“當真是見過的!在季先生的院子中,放在了門廳上,好似就是那日拿回來的。我原不敢動,瞧着就是一個馬鞭,說不定就是夜小姐說得那個呢!”
“當真??!”夜離一聽,也很是驚喜,不等煙兒回話,已經是驚訝的從椅子上蹦起來了。……
“你確定嗎??是我的嗎!”她驚喜不已,畢竟那是她一直心心念唸的東西,是她的父親親手留給她唯一的東西。因此她心中抱有絕對的希望,此刻更是喜不勝收。
霞兒一時間被她的激動嚇了一跳,而後纔是愣愣的用手指往後指了指,緊接着纔是傻傻說道:“奴、奴婢也不知……不若小姐等一會兒,就等一會兒!奴婢去去就回。”
夜離聽了,心裡不知道多少高興,連忙是上前握住了她的手,激動的說話道:“好好好,我這就等、這就等!你快去吧!我等你!”
一旁的煙兒瞧見了她的反應,一時間都汗顏無比,只能是眯着眼睛尷尬的笑着,瞧着霞兒離開的背影,心裡也爲夜離感到絲絲的高興。
便是這樣一會兒的功夫,霞兒手上便是拿着一條東西就是往這裡過來,夜離原本是在殿中踱步來又踱步去。結果眼角就才瞥了一眼她的衣角,便是立馬剎住了腳。
她一怔,嚇了一跳身子立刻是後傾,脖子一昂,伸長了去,就是爲了看一眼究竟是不是霞兒。煙兒叫她的動作看得一愣一愣的,連忙也是順着看出去。
還好還好,還真的是霞兒回來了,夜離的臉上一喜,緊張的表情猛然露出了驚喜的笑意,都不等霞兒快步上前,自己已經是迎了上去。
霞兒到了面前,笑嘿嘿的看着夜離,明顯是心情十足的好的,只瞧她將手中的短鞭遞過去便是說道:“您看看是不是這一條?那底下的符號是不是您家的呀?”
可見她已經是摸過手柄的底下了,也確實有那一個符號,也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但是夜離歡喜非常,連忙是接過了那一條短鞭。
看到手柄上的那些彩條,實際上她心裡就已經有答案的了,她一直是將那個特徵給忘記了,看見了纔是給想了起來,原來還有這麼檔事兒的。
說起來,一般馬鞭上那些流蘇狀布條的話,通常都是暗色的,且統一,至於她的爲什麼是彩色的,想來這世上也只有她自己的,纔是彩色的。
也只有夜將軍,纔想得到給她繫上彩色的綵帶,只因爲當初他說過,自己的女兒是蘇南數一數二的美人兒,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也不能總是這麼樸素。
因此特意給她做得,特地是給繫上了這般七彩斑斕,能彰顯她這個美豔的姑娘的綵帶,叫他人見了都知道她是有多少獨特。即便的一個馬鞭,都要做得仔細無比,即便粗糙。
因此她將馬鞭拿到手的時候,突然想起了夜將軍放在自己腦袋上的手掌,一切都顯得是這麼的叫人懷念。但是鼻子也就酸了這麼一會兒,她立馬是將酸澀收了回去。
幾乎是迫不及待,她的手着急且顫抖的撩開了綵帶了,接下來的動作頓了頓,猶豫之下反伸手撫摸了手柄的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