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該怎麼辦!”
“白少居然把主子留在那裡了,這件事要不要告訴帝尊?”
衛雷與古云英面面相覷,氣得圍着桌子團團轉。
本來是想要與主子一同入危殿,先去那裡打量一番局勢的,可是誰想到,這一次居然把主子給丟那裡了,如何是好。
“暫時不要告訴帝尊。”
冰見抱劍冷冷地說道,“帝尊留在半靈族地,現在還不知道半靈族地有沒有遭到危殿的侵襲。若是危殿出動人馬對付半靈族人,我們現在告訴帝尊,無疑於雪上加霜。你們可知道寧玉國?”
鳳別離等人跟着點頭,他們自然是知道寧玉國的。
“帝尊爲寧玉國之首,這許多年來,寧玉國內沒有戰亂疾病,每一個臣民對帝尊俱是十分敬重與珍惜。”冰見說到這裡,嘆息一聲,“帝尊答應了靖容要照顧好半靈族人,我想以帝尊那種性子,絕不會容忍一個半靈族人遭到危險。所以,我們現在把靖容的情況告訴帝尊,只會令帝尊分心。你們知道,帝尊已經走火入魔……”
聽到這話,場內的人全沒了聲息,一個個跟啞了似地沉默下來。
“我們還是再等等。”
冰見看看古云英,“靖容既然是你們西羽城未來的主人,她身上不還有西羽城的護甲麼。若是果真遇到危險,西羽城的那些靈物會不保護她嗎?何況靖容現在亦是無相階通冥之境,一個白少,不可能那樣輕而易舉地殺死她。”
“我的意思是,至少半個危殿都會遭到毀滅。你們忘記了,靖容身上有神皇器,那顆鈴鐺吧?”
聽了這話,衆人吊着的一顆心,漸漸地歸於平靜,冰見說得有道理。
就算危殿的煉器師逆天,一個神皇器也不可能會那麼容易毀掉!
所以就算主子出事,他們也會得到消息的。
正在這時候,突然聽到了道叮噹聲。
剛剛說到鈴鐺,居然就真的聽到了鈴鐺的聲音。
衆人面色一凜,急忙打開門朝外看去。
只見到半空中居然飄着一盞鈴鐺。
煞時間,衆人平靜下來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來,“是主子的?!”
衛雷搶過來,把鈴鐺放進手裡,只看到鈴鐺到了手掌心內,立即便化成了一道飛煙,飛煙漫向空中,形成了一道字,卻是很清晰的字跡:南宮世家,除之後快。
南宮世家?
衆人琢磨着這幾個字,苦惱起來。
“是安戈要塞的南宮世家!”古云英立即說道。
“當初我們住在客棧,主子去楊師那裡學煉器。那時候南宮世家的人充滿着大街小巷,十分囂張。甚至公然欺男霸女。但是沒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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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云英說着皺起了眉頭,“爲什麼主子會讓咱們做這種事情呢?主子可不是那種有正義感的人啊!”
“切!有你這樣說主子的嗎!”衛雷老大不高興,衝着古云英翻白眼。
“雲英說得對。”鳳別離身爲西羽城的人,自然是支持古云英的。不過從種種跡象表明,主子的確不是那種有正義感的人。
“就拿幫忙我們西羽城人來講吧,若非主子是西羽城的未來主人,她是不可能幫我們剷除危殿的。”鳳別離見衛雷又瞪眼,於是心平氣和地解釋道。
衛雷聽後,有些不服氣地低嚷,“就算再有正義感的人,也不可能爲了你們一句話,就去剷除整個危殿吧。若果真有這樣的人,這樣的人也是個傻子。”
冰見在旁聽着他們打嘴仗,卻並沒有在其中爭論。
靖容的爲人,他是比較清楚的。
正義感之類的,古云英說得對也不對。
畢竟剷除危殿不是一件小事,靖容捨棄了自己的父親之勢,萬里迢迢跑來對付危殿,便是爲了西羽城的安寧。
若非是在逼不得已,無法還手,被迫的情況下,想必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去做的。
要知道,傅家主對靖容是何等的珍愛。而靖容又是何等的愛她的父親。
傅靖容曾經醜容廢物的時候,身邊只有父愛。可想而知他們之間的親情。
不過,現在不是討論這種事情的時候,“看起來這件事情的確是靖容所爲。”
“有什麼憑據?”衛雷並不相信,皺緊眉頭追問。
冰見搖頭,“如果真說有什麼憑據的話,那麼也許是南宮世家爲危殿所用。也許靖容想讓我們對付南宮世家,正是因爲這裡的危殿。”
南宮世家爲危殿效力,這件事情早在安戈要塞之事,衛雷等人便看清楚了,畢竟危殿的人曾經出入過南宮世家,若說沒有交情,誰都不信。
看起來主子想讓他們對付南宮世家,這是要開啓對付危殿的節奏了。
三日之後那個煉器大會,註定是一次並不平凡的存在啊。
“好,我去!”衛雷點頭,當即便與冰見等人設置好了連絡方式,這才離開。
“以你一人之力,肯定對付不了南宮世家。見機行事,最好把南宮世家攪亂了,當然……你也可以把南宮世家的人引到這裡來,到時候咱們一塊對付。”古云英在他臨行前囑咐道。
衛雷一走,冰見朝古云英與鳳別離等人道,“看起來咱們也要準備一下了。再過兩日便是煉器大會,到時候可要做好萬全準備!”
“好!”
利用將火變異加熱,來煉製靈器的法子,果真對所煉製之物有了提升。但是提升的空間並不大。
靖容在自己的身子恢復之後,便來到煉器殿,恰好看到白少將那枚寶器從爐內取出試用。
雖然有進步,但是比起靖容想要的,卻遠遠差了去。
只是這種失望,她並不能表現出來。
只好走上前單膝跪倒在地,恭喜白少,煉器再度晉級。
“哼!”
啪啦一聲,白少一記重哼,立即便看到兩枚鑽石一樣的晶瑩在他的手中被丟出來,指着那東西,白少眉眼森寒,“再怎麼樣,也比不上赫連老狐狸煉出來的神皇器!難道我註定要輸給他?!”
旁邊一應諸多的傀儡人,直挺挺站着,無知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