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容在內心爲自己加油,因爲想得正帶勁,她的身子落入白少的懷中卻不自知,等她擡起頭來時,自己居然如貓兒般被眼這個絕麗男子圈固在懷中。
而靖容可怕地發覺,在這個過程中,她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說吧,本少在聽着呢。”
白少完全不在意靖容想多久,或者是有怎樣的表情,他好整以瑕地撫着她碧綠的長髮,一下又一下,撫過頭髮,撫向她的面夾,然後來到她的胸前……
“我來自寧玉國!”
靖容立時尖叫。
這個男人在摸她的胸啊!
事實上,當白少修長有力的手掌落在靖容的胸口時,靖容的身上卻是一片平坦,她的外形已經根本沒有了半分女性特徵……
這算不算輕薄?
靖容想哭,可又不敢,只是感嘆着魔晶的強大,居然在頃刻間把她的身體給變異了。
“寧玉國?便是那個充滿着和睦,有着整片大陸,惟一的神,司徒引帝尊的國家?”
白少顯然知道那個地方,在聽到靖容的話之後,他那雙絕美的眼眸呈現出了一種嚮往。
這一刻的白少,令靖容覺得他,也許並不是那樣壞。
沒辦法做出點頭的動作,靖容眨眨眼睛,表示同意。
爲免白少再多問及寧玉國的事情,靖容便將自己從寧玉國到達安戈要塞的事情重點說了,“安戈要塞到處都是煉器師,雖然不夠強大,但是他們掌控的也是一些極爲獨到的煉器技巧。”
“既然出自寧玉國,你的出身想必不錯,爲何會到這大陸的邊緣來?”
“我想學煉器。”靖容咬咬脣回,見面前男子絕美的眼眸猶如被烏雲遮住的一輪浩月,她知道對方是在懷疑,於是進一步說道,“可是我來錯這裡了。這裡的人,都不把人當人。你們都是人類,爲什麼卻把人煉製成傀儡人?”
她的質問,成功打消了白少的懷疑。
當初白少看中靖容時,便是因爲她曾經在束翰管事的鋪面前守侯,似乎有着進來的意圖,但看到那兩個人死後,靖容便離開了。
便是因此,白少看上了這個有着同情心的少年人。
並非因爲其他,僅僅是因爲這個少年與多年前的自己很想。初時白少只不過是在懷念自己的曾經,但是現在,他卻發現自己撿到了寶。
“你錯了小東西,只要成爲煉器師,便已經不再是人類。”
白少修長的食指勾住少年的顎,俯身舔了舔,聞到她的身上有着百合花的香氣,他貪婪地更深處一吻,卻發覺那香氣泌骨,忍不住狠狠咬了口,直到泌血。
可是靖容卻一丁點感覺都沒有。
白少怔了怔,看到落下他牙印的悠美下顎,想到自己剛剛給她上的藥,知道她現在是不可能有感覺的
“我學會一段時間的煉器,可是我還是人。”靖容沒理會那個似吻似咬的血噬,她揚起下巴,好強地瞪着擁着他的男子。
她的倔強與不屈,純潔與執拗,彷彿是醉美的仙酒般,溢出不可思議地令人回味的味道。使白少看了,不禁想在剎那將這個倔強的少年擊碎,然後再重新排列,變成他想要的樣子。
但是他知道,現在還不能。
等他贏得了煉器大會,他會將懷中的少年,變成他想要的樣子。
雖然不是傀儡人,但是他相信,少年一定會改變,變成他理想中的人。
“只是在安戈要塞中,硝火石極其珍貴。”少年又道,彷彿在自言自語。
白少看了她一眼,輕輕婆娑着她下巴上那個可愛的小牙兒印,難得解釋,“在安戈要塞,南宮世家有着開礦之權。他們早有硝火石的來源。而在神殿之內,便只有南宮世家一個供應商。”
“主人的意思是,只有南宮世家有硝火石?”靖容內心一警,面上卻露出迷惘之色,“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啊。而且大家都在高價競買,或者是去挖硝火石呢,南宮世家居然有大量的啊,真是令人驚訝啊!”
哼。若是早知道南宮世家是給危殿供應硝火石,那麼她必得把南宮世家戮了之後,再來危殿!
不過,現在知道這個消息也不晚。
等得了自由身,吩咐衛雷去做這件事。
南宮世家,當初你們逼我楊師父投靠,甚至是利用硝火石的存儲之地,抹上絞殺之毒,使我楊師父染毒,這筆賬,我傅靖容絕不會忘記!
爐內的火勢在啪啪作響,白少擁住懷中這少年的身子,緊了緊,“爲何不說話?”
他美眸迸發出一抹不易覺察的喜愛。
這少年沉默的樣子,加上她碧綠的長髮,彷彿是一枚海底的碧玉,沉靜孤立,令人愛不釋手。
靖容回過神來,大大的眼睛真摯地望着面前的男子,“我只是覺得硝火石真好啊。主人能擁有硝火石!碧玉還看到主人其他沒有打開的櫃子,請主人恕罪……碧玉能打開其他的櫃子嗎?”
“哈哈哈!自然可以!只要你能爲本少煉出絕無僅有的寶器!”
白少瀟灑一笑,把靖容往牀上一丟,轉身出去。
“主人,您去哪兒?”靖容張嘴叫他,因爲渾身幾乎施不出半點力量。
“看看煉器的靈石怎麼樣了。”白少非常好心情地回答她,扭頭春花燦爛地朝她看來,“你可以在本少的榻上多休息一會。”
只看到白少眼前一面水波橫紋的牆面一閃,白少朝前一邁,他便消失在了眼前,僅留下靖容一個人。
“叮叮叮——”
魔晶的聲音再次響徹耳邊,“宿主注意,離焚寂時間還剩15日……”
“爲什麼時間過得這麼快。不是一天還沒有過去嗎!”魔晶的話還沒有說完,靖容立即以神識大叫着。
“因爲宿主是在危殿地盤,時間消耗比平時要多耗費三倍!”
“現在宿主的經驗值爲50,容顏值100……”
她的容顏值已經在瞬間破錶,達到了滿分。
靖容想到了自己幻化成俊美少年的樣子,同時看自己的碧綠的長髮,難道說,她的白髮也沒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