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英國老紳士竟然認識賭場董事會成員DAVID WANG,這是賭場技術總監馬赫什·基蘭開始沒想到的,但現在已經騎虎難下必須把“安檢”程序走完。要不然針對性就太強了,搞不好會引起這名叫鄭浩的VIP客戶反彈。只要抓住這名鄭浩出老千的證據,馬赫什·基蘭相信董事會一定會理解他的作法的。
“鄭先生,麻煩您!”剛纔在安檢那個英國老紳士賈斯汀·阿德勒的時候,用安檢掃描器是其他工作人員做的,這回馬赫什·基蘭這次從工作人員手中接過電子掃描設備,他這回要親自動手進行掃描和搜查。
從頭到腳慢慢地掃描了一遍,又重新從腳到頭再掃一遍。
“馬赫什·基蘭先生,你認爲我的腦袋裡會藏有手機或什麼管制刀具,手槍之類的?”鄭旭東看到馬赫什·基蘭拿着掃描器不停地在他腦袋周圍掃着嘲諷着說道。
“不好意思鄭先生,我們也是想保證在賭博過程中的安全性和公平性。”馬赫什·基蘭用手持的掃描儀器檢查完又親手搜了一遍鄭旭東的身體。
“嘿!輕點!老東西!我褲襠裡只有二個蛋蛋和一根降妖鐵棒,那裡可不會藏手雷!再特麼的摸,我懷疑你對我進行性騷擾!”鄭旭東對於馬赫什·基蘭的手一直在自己褲襠處活動心裡已經開始有氣地說道。
馬赫什·基蘭沒理會鄭旭東的反對意見,仍然堅持搜查了他二遍纔算結束。
“嘿,賈斯汀,我的蛋蛋都被他摸的快熟了,玩之前想喝點什麼嗎?幹玩多沒意思!”鄭旭東坐在賈斯汀·阿德勒身邊說道。
老紳士被鄭旭東的話逗樂了,也開心地說道:“好啊,您想喝什麼我請,上午跟你一起贏了不少錢,這喝的算我的。但我有言在先,安東,伏特加我是不敢喝的,那東西太烈了,不像你們年輕人,我已經七十多快八十了,我的私人醫生讓我戒菸戒酒的。要不,我們喝點威士忌吧。”
“好啊,你這老頭,威士忌也是烈性酒好吧,世界三大烈性酒之一。這你又不在乎你私人醫生的勸戒了。”鄭旭東開玩笑地說道。
“哈。。。”說到賈斯汀·阿德勒的痛腳,他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你想喝什麼牌子的?”
“麥卡倫(macallan)吧,你家鄉蘇格蘭的酒,希望今晚帶給你好運。怎麼樣?”鄭旭東穿越前還真喝過也買過威士忌,知道哪些品牌比較好,其中麥卡倫已經算得上是威士忌品牌中佔據頭五名的品牌之一了,酒確實不錯也好喝,007電影《Skyfall:天幕墜落》中,大帥哥詹姆斯·邦德喝得就是這個品牌的威士忌。
“哦,我的天啊,你真是上帝派來拯救我的天使,你怎麼知道我願意喝這個品牌的?難道你真的是天使?”賈斯汀·阿德勒邊說邊在胸前劃了個十字架。
“行了,賈斯汀,別演了,你是英國人,而威士忌英國的品牌不少,可出名的並不多,以你的身份不可能去喝那些平民喝的佐餐級的,所以只能喝這些適合你貴族身份的麥卡倫威士忌,這很難猜嗎?”
“安東,你是我見到的最聰明的中國人,沒有之一!”
“謝謝你的誇獎,可仍然是你請客,你剛剛說的。”
“你是我見到的最狡猾的中國人,沒有之一!”賈斯汀·阿德勒裝作生氣地招手叫來服務員,“給我來一瓶麥卡倫1996。”
“噢,賈斯汀,你可真大方!”這瓶酒據鄭旭東所知一瓶超過二萬美元。
“對不起,阿德勒先生,我們酒店只有麥卡倫2002年份的了。”服務生說道。
“整個澳門都沒有嗎?不能吧!你們就是這樣對待貴客的嗎?”賈斯汀·阿德勒從進屋安檢開始心裡就憋着一股邪火,正好藉着這事發作出來。
“趕緊讓酒店方面去酒莊裡買!一定要找到麥卡倫1996。”馬赫什·基蘭當然知道這股“火”是衝着他來的,所以他對服務員說道。
“好的,二位先生請稍等!”
“服務員,等一下!”鄭旭東叫住了要離開的服務員,“給我來一盒高希霸紀念卡斯特羅誕辰七十週年版,賈斯汀,你請我喝酒,我請你抽雪茄吧,別抽你那菸斗了,怪辣人眼睛的!再來個大果盤,還有乾果盤,把我上午存的伏特加也拿來,還是那傢伙夠勁!”鄭旭東對服務員說道。
“好的,鄭先生。”服務員走了。
“安東,如果麥卡倫威士忌一瓶不夠,可以再來一瓶。”賈斯汀·阿德勒沒想到這個年輕人這麼能喝,竟然還是將上午的伏特加要來了。
“有錢也不能浪費,你說是吧?”
賈斯汀·阿德勒聳了聳肩膀,“隨便你吧!”
馬赫什·基蘭等這二人像演戲一樣互動完才微笑着說道:“二位,牌局可以開始了嗎?”
“OK!”鄭旭東,賈斯汀·阿德勒異口同聲地說道。
“好!二位貴賓,本賭廳進行的是21點的牌局,賭注下限五萬元,上限二百萬元。”
“天啊!我記得上午臨結束前好像說的是一百萬的上限局啊,怎麼突然翻了一翻呢?”賈斯汀·阿德勒有些詫異地說道。
“阿德勒先生,我記得上午我們說的是下午會爲二人組織一場更大的局,沒說上限是多少!”馬赫什·基蘭解釋道。
“嘿!老頭,上限越大我們不是贏得越多嘛!你腦袋壞掉了!”鄭旭東高興地說道。
“那是你,你是上帝的派下來的天使才能贏大錢,我還想留點養老錢呢!”雖然賈斯汀·阿德勒嘴上這麼說,但還是對馬赫什·基蘭說道:“開始吧!”
“好的!鄭先生,這是您上午寄存在賭場方面的二千三百八十七萬籌碼,其中您拿走了十萬籌碼,現在還剩二千三百七十八籌碼,請您點一下。”說完將一大堆碼放整齊的紅紅綠綠黑黑白白的籌碼用一個大銀色托盤裝着推到鄭旭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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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旭東確實上午離開前拿走十萬籌碼,其中在電梯裡還給方宇桐一個“10000”的,其他的在他空間裡放着備用。他只用眼睛掃了一下就知道籌碼沒差,然後點了點頭。
“二位貴賓,爲了本場賭局的公平,公正性,我們將採用八副撲克進行,而且我們會將八副撲克洗牌結束後的最後二十五張牌抽出放棄不用。二位貴賓聽明白了嗎?”這是目前馬赫什·基蘭這位賭場技術總監所能想到的最大限度防止記牌的方法了。雖然專家說人類無法同時計算四副牌,可對面這個年輕人如果真得是有着“非人類”的頭腦呢?根據下午他觀察鄭旭東玩牌得出的結論,這個年輕人都是在牌局快結束時纔開始押最大的“對子”出現,如果他身上沒有高科技的監聽,監視設備,那他贏錢最大的可能就是算牌,一直算到最後纔算出什麼牌出現的最少,然後賭這張牌出對子。
爲了防止算牌,爲了防止算牌到最後,他使出了殺手鐗,那就是上面說的二條,一,用八副撲克,去掉王牌,四百一十六張,是四副撲克的一倍,可它的計算量可不是翻了一倍,那是指數性的增長。簡直可以用天文數字形容也不爲過。二,你不是算牌到最後才能算出什麼牌出現的機率最少嗎,那好,我就將最後二十張牌抽出放棄不用,我看你怎麼算,即使你算出來了,你敢賭那些牌不在最後的二十張裡面?!如果這你都能贏,我特麼技術總監不幹了,以後我隨你姓!
馬赫什·基蘭越想越爲自己出的主意點贊,不知不覺間他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這是什麼規矩,好像沒聽說過啊!”老紳士賈斯汀·阿德勒終於察覺出這個賭局的味道有點不對了。
“是啊!我聽說拉斯維加斯賭場都沒這規矩!”鄭旭東補充說道。
馬赫什·基蘭聽了他們二人的話,只說了一句,“這裡是澳門!”
老紳士賈斯汀·阿德勒和鄭旭東二人對視一眼各自聳了下肩膀,賈斯汀·阿德勒倒是無所謂地說道:“好吧,誰讓到你們賭場玩呢!”
鄭旭東在心裡冷冷地笑了笑,心想:本來我是想用算牌來贏點錢,然後明天再去別的賭場玩牌,這樣澳門十幾家大小賭場一家贏點一家贏點湊個一、二億,二、三億就收手,哪家都不傷了和氣,既然你們新葡京敢這麼玩就別怪我出老千了狠狠地坑你們家一把了。
此時的他面沉似水冷冷地說道:“賈斯汀,中國有句老話不知道你聽說過嗎?”
“嘿!安東,我喜歡中國文化,要不然也不可能到澳門來玩!說說哪句話我來聽聽。”
“店大欺客,奴大欺主!”鄭旭東先用中文說了一遍,這間屋子裡除了幾名服務人員都是外國人,包括馬赫什·基蘭和那位中年女荷官,他們都聽不懂,鄭旭東又用最簡單的詞語將這句話翻譯了一遍。
翻譯完馬赫什·基蘭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看上去氣得不行。但他作爲賭場工作人員仍然不能對貴賓發火,所以也只能忍着。
倒是老紳士賈斯汀·阿德勒點頭說道:“天啊!中國文化果然博大精深!”
“既然你們新葡京賭場自創新規矩,新玩法,我也提一個小小的要求。”鄭旭東看着技術總監馬赫什·基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