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冥!你混蛋!”
在蕭冥第一次要完我的時候,我看到他臉上的藤蔓痕跡絲毫沒有任何的減退,瞬間擔心了起來,並且十分二的問了一句,“要不咱們再來一回?”
我始終記得蕭冥當時看我的眼神,是那麼的驚訝 ,然後彷彿偷了腥的貓兒似的喜笑顏開。
“好!”
淡淡的一個字,把我拉入了另一場歡愛之中。
可是!可是這丫的折騰了我一下午,夜幕低垂了,我都不知道昏死過多少次了,他居然臉上的痕跡還是沒有消失,甚至沒有絲毫的減弱!
瞬間,我覺得自己被騙了!
“蕭冥,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氣得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卻驚覺自己渾身沒有任何的遮掩,連忙想要躲進被子裡,卻被蕭冥抱了個滿懷。
“故意什麼?”
他的聲音帶着情慾後的獨特慵懶,讓我不好意思的想要掙扎。
“別動!”
蕭冥突然低喝一聲,我再次感覺到了他的慾望。
“你個流氓!”
“我只對自己的老婆流氓!怎麼?你很在意我臉上這圖騰?”
果然,蕭冥的問話證實了我的猜測!
什麼我和他做那事,就會淡化,純屬於扯淡!
那隻不過是蕭冥拿來名正言順和我滾牀單的藉口!
嗚嗚!
我渾身痠疼無比,他卻滿足的笑的得瑟!
“哼!”
我轉過身子,像個小孩子一樣的撓着彆扭,其實心裡還是甜蜜的。
“好了,你要真的在意,我除掉就好了!”
蕭冥從後面抱着 我的腰,然後淡淡的揮手,他臉上的藤蔓圖騰瞬間沒了蹤跡,相比較而言, 這丫的皮膚好的幾乎能滴出水來。
“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我有些嫉妒!
這麼好的肌膚那裡像個屍體的了?
屍體沒有新陳代謝,怎麼可以光滑的比我還水嫩?
蕭冥卻只是笑笑,沒說什麼。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孫少爺,老爺子出事了,你過去看看吧。”
是海叔的聲音!
我這才發覺我和蕭冥此時躺着的正式他淘回來的象牙牀!
而蕭冥卻冷哼一聲,沒有搭理海叔,只是起身,毫不避諱的在我面前穿衣,然後從衣櫃裡拿出一套衣服遞給我。
“給我買的?”島向場巴。
“恩!”
蕭冥笑的脣角飛揚,讓我覺得有一絲絲的甜蜜。
海叔聽到我們說話,沒敢太大聲音,也沒進來,只是依然清了清嗓子說:“孫少爺,求你過去看看吧,老爺子好像被反噬了。”
我的心微微一頓,這纔想起蕭老爺子當初站在黑酌花前對蕭冥是如何的冷酷和冷漠。一瞬間,我對這個老人沒有任何的好感和憐憫。
蕭冥卻好像沒有聽到一般,淡淡的說 :“海叔,天作孽有可爲,自作孽不可活。他既然想要把我犧牲掉,就該想到強行通靈後的後果。放心吧,他要真死了,我替他送終!”
這句話說得很是冷漠,甚至我還察覺到蕭冥身上的一絲恨意。可是我現在只能保持沉默。
海叔的聲音再次傳來,卻帶着一絲下跪的聲音。
“孫少爺,好歹老爺子是你的親爺爺!骨肉親情啊!你不能見死不救!如果你過不去心裡的那道坎,你讓左岸左小姐幫個忙可以嗎?再晚了,老爺子不知道能不能撐得過去!求你了,孫少爺!”
我微微一愣,這事和我扯上什麼關係?
突然間想起了蔣忠義的話,他說我只要拿着封印對的黑酌花,就可以在蕭家如魚得水了。難道說蕭老爺子的反噬和黑酌花有關?
我看着蕭冥,想要詢問,卻被蕭冥瞪了一眼,那冰冷的眼神瞬間讓我閉了嘴。
就聽到蕭冥冷冷的說:“讓左岸救他?憑什麼?就憑着他差點害的左岸被黑酌花吞噬?海叔,我敬你這麼多年來對我的照顧,但不代表你可以逾越一個下人的本分!”
此時的蕭冥渾身散發着肅殺之氣,並且冷漠的生人勿進的樣子,讓我心疼,也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穿好衣服,來到蕭冥的面前,握着他的手,希望能給他一絲安慰。
海叔最終還是離開了,帶着嘆息走的。
“告訴我,在陣法裡,你爺爺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我的話讓蕭冥的身子微微一僵,然後冷冷的說:“他不是我爺爺!再也不是我爺爺了!”
這句話有多少的辛酸淚在裡面?
“那你告訴我,他到底對你做了什麼?讓你這樣的恨他?”
蕭冥卻緊緊的把我拉在懷裡抱住了,嘶啞着嗓音說:“沒事了,都已經過去了。不管他對我做了什麼,這一刻,受到反噬就是他最好的懲罰!我不報應他,自有天報應!”
那牙齒間的摩擦顯示着他此時多麼的恨,多麼的痛苦和掙扎,我雖然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此時卻不忍心見他將那傷口再次攤開在我的面前。
或許有一天,等他願意告訴我的時候,他會主動說也說不定。
“好了,都過去了!咱們還有自己的路要走。對了,秦雪身上的餓死鬼還沒弄下來?”
我試着轉移話題。
我和蕭冥的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功德要做,餓死鬼和厲鬼要收回。這不單單是對蔣忠義的承諾,也是我們目前最不能容忍的。
蕭冥的心情好像好了一些,這才鬆開我,看着我的眼睛說:“夏夏,你知道嗎?你的善良總讓我覺得自己配不上你。”
“怎麼會?你是我的蕭冥,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傻瓜,這世界上恐怕在也找不出一個人女人,會像你一樣守着一具屍體當成寶了。”
蕭冥的苦澀讓我的心一抽一抽的,卻笑着說:“世界上也再也找不出一個人對我這麼好了不是嗎?”
“怎麼沒有?秦飛不就是一個嗎?其實有時候我就在想,如果你跟了秦飛,或許比跟着我幸福。起碼他還是個正常人的時候,能給你正常的生活。”
聽到這裡,我突然心裡堵得難受。
“秦飛,是我最不想欠的人,卻偏偏欠了他最多。蕭冥,有時候,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感情太深,甚至付出太多的話,會讓另一個人很有負罪感的。這樣的感情一開始就是不平等的。我承認,秦飛對我很好,但是他不是我的菜!”
我看着蕭冥,一字一句的說着,卻突然間聽到了一聲冷呼。
屋子外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