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天笑道:“桐哥,如果你學會了這一手,你想想,你還會不會輸錢?”
“這怎麼弄的?”桐哥愣了半天,問道。
他上個月詐金花,輸了二十萬,心情一直有梗。
“這個,不是我千門傳人,也學不會。”龔平說道。
桐哥臉色不高興了:“朋友,教點真東西,錢不會少你的。”
“真東西沒有一年兩年苦練,是出不來的。”龔平說道。
“誰耐煩花這個時間去練什麼真功夫假功夫,朋友,你就說這一手的秘密給我,多少錢?”
龔平不答,說道:“桐哥,這是我自己的牌,也許有梗,你把你的牌拿出來,我表演給你看看。”
桐哥立即在美女的屁股上一拍:“去車上拿我牌來。”他是個賭鬼,怎麼可能缺牌,牌又不貴。他的車子上,隨時都有好多副新牌,都沒有開封的。
美女扭着腰肢出去,拿來牌,尖起兩根手指把牌遞給龔平。龔平很慢的速度拆牌,拿出牌,把兩張白板給彈飛。然後驗牌,洗牌,每一個動作都很慢,好讓桐哥和美女看清楚他沒有弄假。
彈洗牌的時候,因爲速度慢,龔平就很容易編輯牌,彈洗兩次,龔平把自己想要的牌編輯好了,把牌遞給桐哥,讓他隨便洗,越亂越好。桐哥洗了好幾遍,再交給美女洗,美女洗了好幾遍,他們認爲這牌徹底亂了,心滿意足的把牌交給龔平,其實洗牌的次數越多,老千就越能看清楚牌的位置。
牌到了龔平的手上,他隨意切牌,然後發牌,一連發三次,每一次他自己都是三條a,不管桐哥美女怎麼洗,切,打亂,只要牌上手,發出來,就憋憋是三條a。
桐哥的眼睛都瞪圓了,看不出來一點點的破綻。他要龔平再放慢些動作,結果還是一樣。桐哥看着龔平,有見了鬼的感覺。
王大天笑道:“桐哥,我這朋友怎麼樣?”
“曰了狗了。”桐哥說道。
美女笑道;“大天哥,桐哥來這裡之前,對我說他是從不相信什麼能變牌的千術的,就好像他從不搞封建迷信一樣。”
王大天哈哈大笑:“美女,桐哥說的話你也敢信。桐哥剛纔說什麼來着,說平哥要是能把7/8/10變成三條a,他就讓平哥在這桌子上-搞-你,來嘛,美女,脫下褲子兌現諾言啥。”
美女的一張臉頓時紅得像太陽,媚眼一瞥龔平,龔平一陣噁心。
桐哥笑道:“朋友,你要真喜歡,婷婷今晚就歸你了。”
“別,老闆。”龔平說道。
“朋友,這一手變牌,教我,給你三千。”
龔平搖頭:“桐哥,我再表演一招真正的絕活給你看。”他示意王大天拿來毛巾,再叫美女和桐哥一起,把龔平的眼睛給蒙起來,再戴上一個頭罩。
王大天第一次看見龔平這樣,充滿了好奇。桐哥和美女都屏住了呼吸。
龔平說道:“大天哥,桐哥,美女,你們把我手裡的牌洗亂。”
三個人依言把龔平手裡的牌洗亂。
龔平接過牌,雙手掌輕輕一壓牌,有幾張牌的邊有很細微的毛邊。龔平找到自己焊記的牌,說道:“現在我發牌,詐金花,還是每次都是三條a。”
王大天桐哥和美女都是滿臉的將信將疑,這樣都行,矇眼發牌,別人洗牌,這樣都行,那真不是人,是神了。
龔平發牌,發四組牌,桐哥一組,美女一組,大天一組,他自己一組,大家都不翻自己面前的牌,去翻龔平的牌,果然,三條a。
桐哥和美女大天都是瞠目結舌,個個張大嘴完全合不攏。桐哥看大天的在震驚模樣,知道大天也沒有見過這小子的蒙面發牌技術。
“再來一次。”桐哥擦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世界上這樣的人都有,他的那點資產,碰上這樣的高人,經不起輸。幸好他認識王大天,王大天又介紹了他認識了江湖上的這等奇人。
王大天也不信邪了,把牌洗了好幾次,美女也搙起袖子,露出兩截令人流口水的胳膊,把牌雜七雜八的洗了五次,這才交給桐哥,桐哥洗了三次,由翻來覆去的切牌,然後把牌交給龔平。龔平接過牌雙手一合,手掌接觸牌邊,就知道了那幾張牌的位置,他矇眼洗牌,切牌,然後發牌,連續三次,他每次都是三條a。
桐哥心裡一陣後怕。
他的賭局上要遇上這樣的高手,還玩個幾把的牌啊。幸好他們的牌局都是老闆局,凡是生人和檔次不高的,都無法進入他們的牌局。江湖上人士,三教九流,他們也不跟這些人打牌。
龔平除了黑頭罩,解開蒙眼的毛巾,身邊香氣撲鼻,婷婷坐到了他的身邊,挽上了龔平的胳膊,胸蹭着龔平的胳膊。龔平輕輕推開婷婷,笑道:“桐哥,看在大天哥的份上,咱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這千術,都是真功夫,沒有個幾年的苦練,無法煉成!”
“平哥,廢話就別說了,我要速成,扳回我輸掉的二十萬,你給個方法就行。”桐哥說道。
龔平心裡一動,乖乖,一個人都輸二十萬,有幾個這樣的老闆一次輸贏不是好幾十萬,這樣的局自己要能進去,那純粹就是殺豬啊!
“桐哥,你帶我進局,我幫你把錢拿回來。”龔平說道。
“那不行,我們的局都是熟人,自己圈子裡信得過的老闆,再說了,我帶你進去,贏了錢引起他們的懷疑那就不好了,畢竟我們都是有生意來往的。而且,我們圈子都彼此約好,不得帶任何生人朋友進場打牌。這是規矩!”
“那行,桐哥,我賣給你牌,你拿了這牌,三天就能全部學會變牌,最快速成。”龔平說道。
“牌,我有牌。”
“你那牌不行,需要我的牌!”龔平拿出一副牌,手指一彈,牌跳出來一張,是梅花3,他把牌放在手掌中,雙手合上輕輕摩擦,展開,牌變成了梅花10。
桐哥和美女再次看傻,完全無法反應了,成了木偶。
龔平淡淡說道:“用我的牌,再用上我的技術,三天時間,速成實用千術,沒有半分虛假。”
桐哥看了這一手神術,大喜,說道:“這牌有多少副,我全部要了。另外,龔師父,你今天就跟弟子我去到我家裡住三天,一天一萬基本工資,牌錢和師父的技術費用我另外再給。”
王大天笑道:“桐哥,我這牌可不便宜,而且目前只有平哥手裡這一副。”
“你有牌廠還說只有這一副,我先要十副這種牌,每副牌給你一千塊,就這麼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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