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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船酒店裡。
龔平敲敲門,問道:“大哥榮,我可以尿在牀單上面嗎?”
“大哥榮走了,小子,別鬧事。”門口的一個兄弟懶洋洋的笑道。
“哦?走了,阿秋哥呢?阿秋哥,我想了一下,還是覺得把屎尿拉在衛生間裡比較好,你們覺得呢?所以,能不能請開門一下,我要上衛生間。”
一個粗豪的聲音道:“阿文,把門給他打開。”
不是阿秋的聲音,阿秋也跟着沙蛇榮走了。
龔平笑道:“謝謝!”
門打開,一左一右的站着兩個個頭比龔平還要高的強壯男子,花格襯衫,臉上的笑容眼神裡的表情就好像貓看着老鼠。
龔平走出門,雙手提着褲子,光着腳,衝坐在沙發上的看起來是個頭目的男子笑道:“大哥,能不能借一根皮帶。”
“兄弟,我大哥榮叫我照顧好你,可並沒有吩咐我要給你皮帶。喏,衛生間在那邊。”
龔平笑道:“謝謝!”
上完廁所出來,龔平笑道:“兄弟們,來玩玩撲克吧。”
“回去!”小頭目頭也不擡。
龔平道好罷,經過茶几,茶几上有兩幅撲克。他一手提着褲子,一手抄起撲克,向上一拋,兩幅撲克交叉如龍,形成一個炫彩的瀑布。
四個兄弟頓時看傻了眼。
這種手法,他們在澳-門賭場裡也沒有見過。這是破天荒第一次。
撲克嘩啦啦落下來。
龔平笑道:“我能抓住四張a。”右手在紛紛揚揚下落的撲克中快速出擊,手裡抓了四張牌。
四個沙蛇兄弟都瞪着龔平。
龔平慢慢把四張牌展開,如扇形,向四位兄弟展示,果然是四張a。
“厲害!”小頭目豎起了大拇指。其他三個兄弟都不由自主的鼓掌,這種技術,他們第一次見,不得不服。
龔平的手一翻轉,四張撲克飛出,如刀片削中沙發上滿臉敬佩之色的小頭目。
四張撲克如飛鏢,在小頭目的臉上手臂上劃出四道血痕。另一隻手放開褲子,任由長褲掉落,雙手接住從空中落下的瀑布。
小頭目猛地站起來,喝道:“抓住他!”
龔平站住不動,左手平攤,上面是整整齊齊的撲克,右手削出,就好像是刀削麪,一張張撲克飛出,如飛鏢一般,四個兄弟手忙腳亂,卻根本躲避不開。胳膊上手上腿上出現一條條的血痕,觸目驚心。
四個沙蛇兄弟第一次遇上這樣的戰鬥,狼狽閃躲中,龔平突然衝上來,連環踢,把兩個健碩的看門小兄弟瞬間就擊倒。
躲藏在沙發後面的小頭目剛剛冒頭出來,龔平就到了他面前,國術中的拗樁步法靠身過去,雙手扭住頭目的手腕,反轉一擰,跟着一個膝撞,這小子立即栽倒,軟癱如泥。
剩下的一個小兄弟手忙腳亂的抽出傢伙虛虛的胡亂砍劈,人卻在不由自主的後退。
“放下刀,我就讓你走。”龔平道。
那小兄弟立即丟下刀,轉身就逃。
龔平抓起茶几上的菸灰缸擲出,正中他的後腦,這小小兄弟立即栽倒在地毯上。
龔平吹聲口哨,穿上自己的長褲,解下小頭目的皮帶自己穿上自己的褲子,再把小頭目的靴子穿上。從小頭目身上搜出大哥大,他把自己的身子扔進沙發,看一眼窗外的夜色,拔通王建南的電話。
“南哥,是我。”
正在車上向假日夜總會趕去談判的王建南一聽龔平的聲音立即坐直了身子:“四弟,你在什麼地方?”
“帆船酒店十二樓。”
“我馬上過來。”
“不用了,看守我的四個沙蛇社團的小兄弟決定放我離開。”
“哦!沙蛇榮約了我在假日夜總會裡談判,他們說抓了你,把你當做談判的人質了。”
“呵呵,沙蛇榮的頭腦不錯嘛。不過我建議你還是別去談判了,沙蛇榮還不知道我已經脫離了他們的掌控,你可以要求先電話裡談判,摸摸他的底是什麼。”
“電話談判?”
“對啊,你跨界去假日夜總會,萬一對方準備好了把你再抓住呢?”
“他要抓住我可不容易。”
“沒必要跟他他們硬碰,現在優勢在我們這邊。而且,我判斷,你一離開九龍冰室,沙蛇榮很可能會帶着兄弟們去尖東的大本營冰室。”
“業務上的競爭正式開始了?”王建南笑道。
“當然也只有這個原因了。”
“你也認爲今晚沙蛇榮約我談判,其實是調虎離山,本來目的是要去我的九龍冰室?”
“很可能是這樣。”
“那我就更要派人去假日酒店了。”王建南道。
“你們已經在九龍冰室做好了準備嗎?”
“是的!我去談判,林振峰就等着沙蛇榮按照原定計劃去冰室呢。”
“你還有其他的信得過的朋友沒有?”
“有,最少有三個。”
“約上他們一起去假日夜總會,這樣沙蛇榮在假日夜總會就不敢動你。他以爲你帶着所有的兄弟去夜總會了,就會很放心的去九龍冰室,滅了你的威水,但卻正好中了埋伏。”
“好主意。”
“都有哪些兄弟在守冰室,哪些兄弟跟你去談判?”
“林振峰負責守冰室,我負責談判,小刀大潮豪勁他們負責去掃沙蛇榮的家,抓住人質好換回你。”
龔平一聽笑了:“呵呵,這個計劃很不錯啊,誰出的主意?”
“跟我不對付的豪勁。”
“豪勁?嗯,他的頭腦不簡單啊,有勇有謀。那我就趕回九龍冰室了,去幫峰哥一臂之力。”
“好,不過一切小心,注意保護好自己。”
“明白,我立即趕回去!”
龔平脫下小頭目的長褲外衣,把另外三個沙蛇小弟的鞋子鞋帶解下來,讓他們四個人兩兩相對的抱在一起,用鞋帶把他們的手指和腳趾以交錯反向的捆綁法把他們捆起來,這種手法,捆腳趾和手指的捆綁法,是很專業的特工手法,不是內行,很難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