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勝妍彬彬有禮道:“趙小姐,你好,我叫樸勝妍。”
“嗯哼!”趙天慧吐出一口菸圈。
樸勝妍道:“我們是韓國的豪鷹。”
“我管你是韓國的什麼鷹,小妞,我就給你說一句話,你們船塢失火的事情,跟我們星輝一點關係都沒有。不過,你要是不相信,認定是我們做的,你和走狗南要想做什麼,我們星輝都接招。”趙天慧淡淡說道。
樸勝妍道:“趙小姐,你們星輝運海鮮的車昨晚的確出現在了我們船塢,今天又發現被棄在海邊的荒草地裡,趙小姐,我們不想跟你產生任何誤會,不過,趙小姐不想就此事情解釋一下嗎?”
“需要向你解釋什麼?”趙天慧輕蔑道:“我已經向你說過了,你們的任何事情,都跟我們星輝無關,小妞,我有兩個建議給你,第一,等警方的調查結果;第二,約個時間地點,向我星輝開戰。”
阿俊操着不流利的國語說道:“趙小姐,你很咄咄逼人啊。”
趙天慧冷哼一聲:“你又是誰?”
“我是豪鷹阿俊。”
“哦,什麼鷹什麼俊?”趙天慧學着阿俊的口音說道。
她身邊的人都露出微笑。趙天慧明顯在嘲笑阿俊的發音不夠標準。
樸勝妍道:“既然趙小姐不屑否認,也不屑解釋,那我們奧美只好認定是你們星輝做的了。”
“行啊,你們怎麼認爲那是你們的事,總之不管你們出什麼招,我都接着。”趙天慧淡淡說道。
王建南道:“趙天慧,既然如此,尖東社團正式向你們星輝宣戰。”
“好啊,沒問題啊。我的公司地盤都在那兒,你們什麼時候去掃都行。”趙天慧絲毫不懼。
阿俊和樸勝妍交換了一下眼神,兩人都點了點頭。
他們決定動用豪鷹力量和尖東身社團一起針對星輝公司。
談判很糟糕,對方根本沒有任何誠意,不屑解釋,不屑否認,囂張之極,完全沒有把奧美和尖東社團放在眼裡。豪鷹的實力,不管是經濟還是人手,都遠遠在香-港的這些社團之上。
趙天慧站起來:“你們是要現在動手把我留在半島酒店裡呢,還是讓我今天先回去,明天咱們就來打過?”
龔平說道:“趙老闆,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社團火拼的話,誰也討不了好,死傷過大,警方也不會讓我們的日子好過。既然大家都是想求財,不如按照賭博的江湖規矩,大家約個賭局,牌桌上解決問題。”
趙天慧冷笑:“行啊,你又是誰?”
龔平道:“趙老闆好,我叫龔平,尖東社團的新夥計,奧美公司賭船上的技術總監。”尖東社團新夥計,公司賭船技術總監等等,都是龔平臨時的場面話。
趙天慧冷笑:“一個夥計一個技術總監,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建議怎麼解決問題?”
樸勝妍微微一笑:“趙小姐,我們奧美這次就請技術總監龔平先生代表我們挑戰星輝。”
“就憑他?”趙天慧一陣大笑。
“是的,就憑他!”阿俊也是淡淡說道。
“行,我答應你們,我們星輝跟你們奧美就在牌桌上定輸贏勝負,只是,這次的賭注是什麼呢?”趙天慧笑道,重新坐下,一雙銫迷迷的眼睛盯着龔平看。
樸勝妍道:“輸了的退出香-港賭船業務,不知道趙老闆可敢賭?”
“一言爲定!”趙天慧衝龔平眨了一下右眼,肆無忌憚的當着大家的面對龔平眉目傳情。
龔平微微一笑:“趙老闆,今天大家見面了,也答應瞭解決問題的方法,那就把賭局的時間地點和賭局形式定下來吧!”
“好,一個月後,在我們星輝的賭船上,公海,我們星輝的技術總監跟你龔平先生過招,誰輸了,誰代表的公司從此退出香港賭船業務。”
“那麼,賭什麼?撲克麻將骰子還是其他?”
“賭什麼,我暫時不能回答你,賭幾局,我也暫時不能回答你,我要回去跟我們的技術總監商量後再回答你們。”
“行,那麼裁判呢?誰來做裁判?”
趙天慧笑道:“裁判嘛,我建議請澳門天河的老闆邱田志來擔當裁判。香-港的大哥大鐘建來負責安全,澳門博彩協會主席何鴻嘯來做見證人,請這些人的費用嘛,你們要是願意認,就出一半,不願意認,我全出了。”
樸勝妍道:“我認爲裁判不能侷限於香-港澳-門的業內資深人士,我提議增加兩名裁判,其中一名來自韓國博彩業的專家,另一名來自日本博彩業的專業人士,不知道趙小姐可同意。”
趙天慧道:“既然要增加兩名老外裁判,那這兩名裁判的權威性和專業性,需要得到香-港和澳-門博彩業協會的公認,他們的資料,也需要我們審覈和認可才行。”
“我同意趙小姐的意見!”樸勝妍說道。
龔平道:“如果要請韓國和日本的博彩權威也來參與裁判的話,我看一個月時間內無法進行賭局。”
“那就兩個月吧!”趙天慧笑道,“反正我也不急着趕你們出我們香-港的博彩業,如果你們要急着報仇,那就趕緊抓緊時間聯絡相關人士,不管時間急迫還是寬鬆,我都接招。”
樸勝妍道:“行,那就兩個月爲限。我們奧美負責邀請韓國和日本的權威專家,星輝就負責邀請澳-門的老闆邱田志先生,香-港大哥大鐘建先生,澳門博彩協會主席何鴻嘯先生。”
趙天慧呵呵一笑,站起來,打個響指,把嘴裡還有半截長的煙噴在桌子上:“尖東走狗南,韓國奧美,兩個月後,我很樂意看見你們在我們星輝賭船上是怎麼死的。話說,你們真的要把奧美公司賭船業務的命運交給這位尖東的新夥計?這夥計人年紀太輕了一點吧,不知道還是童子功不?要是童子功的話,少年,姐姐我願意幫你開包。”
龔平道:“趙老闆,別到時候你輸了,不得不又重操舊業求賣,那時候才真是丟了出來賣的姐妹的那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