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拿起電話,又下達了好幾道指令。
而此時,旁邊的女孩子們也漸漸回過神來,敢情眼前這一位,居然便是獵人電氣的大boss啊,真是太強悍了。
尤其是孫小小這樣對國際上各大企業形勢都比較瞭解的人,對阿爾忒彌斯更是敬佩地五體投地,那眼神就像大灰狼看到小紅帽一般。
時間持續向後推進,當飛機距離雅典還有兩個小時航程的時候,獵人電氣集團仍然沒有任何迴應,網站首頁上仍然是那個冷冰冰的公告,無限期停止和特斯拉公司的合作。
而此時,網絡上以及各大媒體上的混亂也漸漸平息了下來,不關怎麼說,獵人電氣集團撕毀協議的行爲總是企業本身的行爲,該賠償的違約金獵人電氣也沒有說要賴掉,因此也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只有特斯拉公司的人面對着那一紙協議欲哭無淚,因爲當初簽署協議的時候,獵人電氣集團的產品根本不愁賣,而特斯拉公司的前景也是十分看好,雙方都沒有想到過會有協議撕毀的這一天,因此,協議上的違約金,真的不算高,遠遠不能補償特斯拉公司因此造成的損失。
這就是典型的打蛇不死反受其害了,特斯拉家族對阿爾忒彌斯的專機下手,便存了將她一棍子打死的念頭,爲此,除了動用高能集束電磁波之外,還特意動用了地面上若干m國軍事基地的雷達,並且部署了地空導彈,然而因爲遲茂舒的出手,這些佈置都白費了,反而卻激怒了阿爾忒彌斯。
而在此之前,特斯拉家族也考慮過萬一事情不成的後果,考慮到獵人電氣集團撕毀協議之後,不僅要面臨違約金,而且要面臨產品滯銷的尷尬局面,或許會給獵人電氣集團的業務造成重創,因此,他們根本沒想到,阿爾忒彌斯居然這麼果斷。
飛機飛入地中海上空之時,此時正是當地時間下午兩點多鐘,地中海上空萬里無雲,天氣好到了極點,能見度極高。大家甚至可以透過舷窗看到地中海上的點點帆影。
然而不知爲何,遲茂舒此時卻是莫名地緊張,彷彿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似的。
他略微沉思片刻,朝孫小小揮了揮手:“小小,你坐過來一下。”
孫小小正在和幾個女孩子們侃大山侃的歡實,聞言奇怪地用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叫我?”
“沒錯,就是叫你,趕緊的,現在飛機飛的很平穩,你快點過來。”
“哇,這裡這麼多美女,就我一個不是你的女人,你該不會,想對我獸性大發吧?”孫小小一臉誇張地叫了起來。
“去死,你纔是她的女人!”阿爾忒彌斯率先不依了。
孫小小雖然嘴裡開着玩笑,但是還是老老實實坐了過去。事實上,在蘇慧巧離去的時候就曾經告訴過她,她後半生已經和遲茂舒牢牢綁在一起了,那麼實際上,她也勉強可以算得上是遲茂舒的女人了。對於蘇慧巧的話,她深信不疑。
因此,她慢慢坐過去的時候,心裡還是略微有幾分漣漪的。
然而,遲茂舒只是讓她坐在身邊,然後開始仔細查看她的面相。
人都說,算命師算天算地算人不算己,這有些類似量子的測不準原理,因此,算命師身邊的人的命相,也很少能算中。之前常湘憐的必死麪相,那是實在太過於明顯了,而且和遲茂舒本身關係不大,纔會被他看出來的。
而諸女之中,嚴格地說,只有孫小小和遲茂舒關係最遠,因此她的命運手遲茂舒影響最小,看她的面相,也最能看出一些東西來。
孫小小在吃貓鼠身邊坐定了,但見她俏臉上着了淡妝,皮膚白皙地恍若透明一般,一雙眸子水汪汪的,真是個難得的美人兒。不過遲茂舒此時沒有心情看這個,他自她臉上一點點看下去,然後便發現,她目前長期的面相是前途未卜之相,短期的面相,卻是一片混沌,完全看不清楚。
如果說接下來會平安無事的話,那麼至少,她的短期面相應該是平安無事一類的。而一片混沌,那就不好說了,或生或死,怎麼樣都有可能。
“可以了。”遲茂舒朝她點點頭,然後又朝阿爾忒彌斯揮揮手,說道:“阿妮,我有事和你說。”
阿爾忒彌斯見他一臉鄭重,不敢怠慢,急忙走了過來。
遲茂舒湊在她耳畔低聲說道:“我懷疑接下來還會有事情,你讓飛行員稍微注意一下。對了,飛機上有沒有防禦武器?”
阿爾忒彌斯嚇了一跳,然後說道:“這是民用客機怎麼可能會有防禦武器,不過,嘻嘻,我稍微改動了一下,勉強算的上是有吧。”
遲茂舒便笑了:“我就知道。”
“獵人無論何時,都會給自己一條後路的。”阿爾忒彌斯很是得意。
隨後,她朝兩名空姐耳語了幾句,兩個金髮美女眸中閃過一抹慌亂,然後飛快去前面駕駛艙那邊和飛行員說了幾句,又回過頭來幫所有人帶降落傘和救生衣。
“雖然不一定會出事,但是提前做好準備總是沒錯。”遲茂舒對大家說道:“放心吧,有我和阿妮在這裡呢。”
女孩子們一開始還是有些慌亂,眼見遲茂舒和阿爾忒彌斯都一臉淡定,於是也漸漸定下心來,老老實實將降落傘背好,並且聽從空姐的描述,開始檢查降落傘和救生衣。
而阿爾忒彌斯自己則是從一旁飛機內壁上打開了一個長長的匣子,從裡面取出了自己那柄比人還高的大長弓,以及一把足有米半長短的金屬箭。
遲茂舒一口血差點吐出來:“這,這就是你所說的防禦武器?”
“哼,你那什麼表情,姐姐我這柄長弓已經很久沒有開過葷了,上次對付你的時候,我都沒有帶這柄長弓呢,今天如果有機會,會讓你見識見識姐姐我的厲害。”阿爾忒彌斯一臉傲嬌。
衆人做好了應急準備之後,遲茂舒繼續靠在常湘依身上,以磁場屏蔽着飛機周圍。
片刻之後,那人再度打電話過來,阿爾忒彌斯拿起電話之後,那人只說了三個字:“對不起。”然後便掛了電話。
阿爾忒彌斯心中警兆陡升,飛快地奔到前艙,將那柄長的可怕的大弓緊緊握在手中,然後三根金屬箭已經虛虛搭在了弓弦上。
突然之間,遲茂舒蹙眉說道:“飛機周圍的雷達波密度陡然增大,建議中斷通訊,否則有被發現的危險。”
在這之前,遲茂舒雖然以磁場屏蔽了飛機周圍,但是卻並沒有屏蔽通訊電磁波的出入,此時雷達波密度增大,就代表對方又要有所行動,自然要更加謹慎些纔對。通訊電磁波雖然量不大,但是也有被對方發現的危險。
阿爾忒彌斯聞言對飛行員說了一句:“通訊靜默!”
漂亮的女飛行員默默點頭。
好在飛機上在座的女孩子基本上都是和遲茂舒一起經歷過各種場面的,大家也沒有太過驚慌失措,只是默默檢查身上的降落傘和救生衣。
五分鐘後,飛行員突然驚叫起來:“有其他飛機出現在視野之中。”
與此同時,遲茂舒也察覺到飛機周圍的雷達波頻率更高,強度也更大了。
阿爾忒彌斯飛快奔到駕駛艙看了一眼,俏臉立刻變了顏色。
在能見度極高的晴朗天空中,能看到兩個黑點正在從遠處飛快靠近。而且看那飛行角度和弧線,那兩個黑點應該不是普通的民用客機。
女飛行員又看了兩眼,然後一臉慘白地說道:“是前蘇聯的蘇27戰鬥機。”
“你確定嗎?”阿爾忒彌斯問道。
“我確定,我來幫您服務之前是烏克蘭一名空軍上尉,對前蘇聯的戰鬥機自然是不會認錯。”女飛行員定了定神,很確定地說道。
阿爾忒彌斯一咬牙,沉聲說道:“執行第三號防禦方案,全靠你了。”
說着,她回頭對所有女孩子們說道:“大家系上安全帶,接下來飛機可能會非常顛簸。一旦有事,大家聽我號令,用力拉扯座位下的白色把手。”
旋即她朝遲茂舒點了點頭,遲茂舒對常湘依說道:“讓我身體躺好,等會如果有問題,你幫我拉扯白色把手。”
常湘依輕輕點頭,將遲茂舒腦袋摟在自己懷裡,讓他躺的比較舒服一點。這一刻,她忽然有一種錯覺,如果能永遠這樣下去,那該有多好?懷裡這個可恨卻又讓她銘記於心的傢伙,就不會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了。
然而她畢竟是非常理智的女孩子,這樣的念頭只是一閃而過。
一分鐘後,兩個黑點飛快靠近,以遲茂舒的視力,已經能夠看清楚飛機的外形。超音速的飛行,使得戰鬥機的外形看上去有些模糊,蘇27兩倍音速的速度,基本上就是每秒六七百米的存在,說的直白一點,眨一下眼睛的時間,它就能繞操場飛一週了,然而沒有人會懷疑這兩架戰鬥機所帶來的鐵血與毀滅。
因爲雷達無效,所以戰鬥機無法釋放空空導彈來攻擊客機,因此飛行員便準備拉近距離,用戰鬥機自帶的30毫米機炮來撕碎目標。
對於民用客機來說,哪怕是再落後的戰鬥機,那也是無法匹敵的存在,因爲民用客機根本不允許搭載任何武器系統。更不用說蘇27這樣在戰鬥機之中也屬靠前的存在了。
因此,戰鬥機駕駛員絲毫不用考慮靠近客機之後會不會遇到對方的反擊,他們要做的,只是靠近,然後將這架客機打落,作爲回報,他們的後半生都不需要苦逼地再在軍隊服役了。至於客機之中的乘客是誰,究竟是因爲什麼恩怨惹來了如此強大的敵人,也不在他們考慮的範疇之中。
便在戰鬥機和客機飛快接近的時候,客機漂亮的女飛行員一臉扭曲地按了某個按鈕。
下一刻,阿爾忒彌斯所在的前艙角落突然從客艙內被隔離了開來,而後,幾個堅固的金屬把手從機艙旁邊探出來,將阿爾忒彌斯雙足以及纖腰牢牢地固定住了。隨後,阿爾忒彌斯立足之處外面,機艙外壁先是發出哧啦的空氣排放聲,這是她立足的那一小塊封閉空餘和外界空中之間爲平衡氣壓而進行的泄氣工作。
隨後,咔地一聲,一道門戶自客機外壁上打了開來,也就是說,此時,阿爾忒彌斯相當於是被固定在客機上凹陷的一個門戶當中,她只要略微用力,就能將雙臂以及長弓和金屬箭探出飛機表面去。
所有人都尖叫起來,除了女飛行員略微知道一點,而遲茂舒見到阿爾忒彌斯那柄巨大長弓時,也猜到了她要做什麼。
在衆女驚駭的眼神之中,阿爾忒彌斯脖頸上又有一顆月石炸裂,化爲光華涌入她體內,而後,她俏臉變的有幾分嫣紅,雙眸緊緊盯着飛快靠近的第一架戰鬥機,手中那大的可怕的長弓吱呀一聲,被她拉了開來,一根長金屬箭也搭在了弓弦上。
阿爾忒彌斯,她竟是要用自己無上的射術,將這一架戰鬥機射下來!
作爲人類最頂尖科技之集大成者的蘇27戰鬥機,雖然已經不是目前最新、最強的戰鬥機,然而毋庸置疑,沒有人會相信,單憑人力能夠和這樣的戰爭機器相抗衡。而眼前,阿爾忒彌斯似乎就要打破這一鐵律。
看着這一幕,常湘憐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飛快地對遲茂舒說道:“吃貓鼠哥哥,你,你不是能弄那個雷雲嗎,現在行不行?”
遲茂舒苦笑道:“戰鬥機都有避雷系統,而且整架戰鬥機表面有絕緣塗層,並且沒有接地,用雷擊的效果也不好,況且,眼下萬里無雲,飛機又非得太快,我根本沒有辦法召集雷雲。”
他說的驚悚,餘秀玉等幾個不瞭解內情的女孩子便覺得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玄幻世界,怎麼就聽不懂呢?
說話之間,第一架戰鬥機已經憑着30mm機炮的射程優勢開始試射了,不過兩方距離太遠,炮彈射到這邊的時候,已經散落到五六十米之外了。
而遲茂舒卻是以磁場牢牢屏蔽着飛機本體,並且還要關注是不是有炮彈會命中飛機,然後以磁場屏蔽將之擋在外面。
忽然之間,他身軀猛地一震,暗罵倒黴,因爲就在剛纔,赫然有一顆炮彈直奔駕駛艙射了過來,卻被遲茂舒用磁場操控攔了下來。
不過接下來幾秒鐘,所有的炮彈便都打偏了。
而阿爾忒彌斯卻仍然在蓄力,她的機會不多,必須一擊必殺。
便在雙方之間距離進入一公里之後,阿爾忒彌斯猛然清叱一聲,手臂再度用力,將大弓徹底拉扯成滿月之狀,而後她渾身上下銀光一閃,手一鬆,那枝金屬箭陡然便消失在了弓弦上。
與此同時,七八百米之外,戰鬥機駕駛員彷彿看到一道流光一閃而逝,而後戰鬥機前上方的鋼化玻璃前窗陡然自外面向裡爆了開來,一根已然在空氣中因急速飛行而被摩擦力產生的高溫將表面融化變形的金屬箭自一蓬玻璃碎片之中直飛而入,噗嗤一聲自飛行員胸口射了進去,穿心而過之後繼續向後,深深沒入了戰鬥機本體之中。
而飛行員本人被這急速一箭射中之後,簡直不啻於被反器材步槍命中一般,整個身軀直接炸了開來,化爲一蓬血雨向後灑去。
第一架蘇27立刻失控,飛機開始如同無頭蒼蠅一般胡亂旋轉起來,然後斜斜向下墜去。
第二家蘇27的飛行員見狀大驚,他根本沒有看明白第一架蘇27爲什麼會失控,只是下意識地感覺到那架客機上,似乎隱藏着可怖的魔鬼一般,於是他急忙操控戰鬥機想要逃離。
然而,蘇27的速度實在太快,一兩公里的距離幾乎三四秒內就能飛到,他從看到前機墜落,到略微一愣神,再到做出逃離的決定之際,雙方距離已經再度拉近。
阿爾忒彌斯脖頸上月石再度炸裂一顆,而後她張弓搭箭,射出了第二箭。
兩架蘇27戰鬥機如出一轍,鋼化玻璃窗被金屬箭正面射碎,飛行員被射殺,然後飛機失控而墜落。
阿爾忒彌斯終於鬆了一口氣,整個人在凜冽寒風之中搖搖欲墜,如果不是纖腰和雙足被固定住,整個人都要被激盪的風吹走了。
而客機飛行員還算是反應比較快的,她飛快又按了另外一個按鈕,於是一個金屬罩從旁邊探出,將阿爾忒彌斯所在之處和外界封閉起來,而後經過氣壓平衡之後,阿爾忒彌斯又回到了內艙之中。
遲茂舒仍然在進行着磁場屏蔽,月沉淵和紫雲裳扯下安全帶直奔過去,將阿爾忒彌斯嬌軀扶住了。
“我,我沒事,讓我休息一會兒。”阿爾忒彌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整個人都虛脫了。
大家雖然不知道她爲了射出那兩箭究竟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然而從那兩箭的威力,就可以想像了。所有人都用看上帝一樣的眼神看着阿爾忒彌斯,尤其是餘秀玉,心中的欽佩簡直達到了極點。
接下來一段時間,阿爾忒彌斯擔心迎來更進一步的打擊,始終保持着通訊靜默,也沒有再和其他人聯繫,直到飛機即將靠近雅典機場,機組人員纔開始和地面進行通訊。而機場地面彷彿對先前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一樣,只是正常通知機組人員做好降落準備。
而遲茂舒卻感覺到,一切都還沒有結束。特斯拉家族已經徹底喪心病狂,必定不會坐以待斃。
此時,阿爾忒彌斯已經幾乎失去了戰鬥力,常家姐妹的手段只能打打人,對付現代化遠程熱武器還是力有未逮,月沉淵的催眠手段更是隻能近距離對人生效,因此,算過來算過去,竟然只有餘秀玉的天魔化血神刀還能發揮點作用。不過這妞兒自從得到此寶之後,幾乎沒有用過這東西,所以也不是十分靠譜,只能算是半個戰鬥力了。
飛機接到地面的指令,開始逐漸放緩速度,向下落去。時間一點點推移,遲茂舒卻是絲毫都不敢大意。
當衆人已經遠遠看到雅典國際機場,而飛機距離地面只有數百米的時候,突然之間,地面上陡然有數十個光點一齊爆了開來。
漂亮的女飛行員正在全力操控飛機,見狀陡然尖叫起來:“這是肩扛式地空導彈!”
肩扛式地空導彈,有紅外製導以及光學瞄準雙重瞄準功能,因爲遲茂舒的電磁屏蔽,普通的導彈都沒有辦法鎖定客機,因此襲擊者才埋伏了這麼多人,守在飛機航線下方,準備以量取勝。事實上,地空導彈速度並不算快,大部分情況下也就只能打打直升機,想打速度較快的戰鬥機那真是太難了,不過打打降落期的客機問題也不大。
一霎間,遲茂舒便察覺到渾身上下寒毛直豎,死亡的威脅瞬間便欺近了自己。如果只有他一個人在飛機上的話,或許可以憑着速度優勢逃離,然而偏偏飛機上還有自己的紅顏知己和朋友,他卻是不能逃的。
唯一幸運的一點,此時隨着飛機的降落,下方海面上凝聚的水汽已經足夠濃郁了。
遲茂舒一咬牙,猛然破碎了一滴神力,然後將神力的力量直接釋放了出去。於是瞬息之間,飛機周圍那濃郁的水汽直接凝結開來,化爲一大團方圓足有一個足球場大小的雷雲來。
這團雷雲相對於遲茂舒平時召喚的雷雲,那自然是遠遠不及,然而優點卻是速度夠快,瞬息而成。這也是他使用了神力的力量,才能夠直接凝聚起來,不然的話,至少要一兩分鐘的時間,等到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而在雷雲凝結成之時,已經有十幾枚導彈拖着白煙飛到了客機附近。
噼裡啪啦之聲之中,雷雲當中上百道細細如篩子一般的雷電狂落而下,將整架飛機直罩在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