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那一道聲音忽然響起,就像之前峰子突然吼的那一聲,將我們四人都驚了一下,全都回頭看去。-叔哈哈-
只見聲音的來源處,倆道手電筒的光芒正向四處揮舞着,倆個穿着白‘色’護士裝妹子的身影緩緩出現,正在打着手電筒四處尋找趙琴荿的身影,小跑着,看樣子似乎有些着急。
趙琴荿臉‘色’疑‘惑’,看了我一眼,然後向那倆道人影走去,同時招手,開口高聲叫道:“我在這呢,你倆怎麼找過來了?
那倆個護士聞聲迅速循來,剛到趙琴荿面前就彎下身子,一手叉着腰,臉‘色’通紅,倆人一路跑來,都有些氣喘吁吁。
“別急,先喘口氣再說話。”趙琴荿臉‘色’微變,不過並沒有急着追問,而是拍了拍倆人的背,讓她倆緩口氣再說話。
但事情好像很緊急,倆人剛休息了幾秒鐘擡手就將趙琴荿拉着往回跑,同時一個小護士一臉着急的望着她,開口說道:“趙護士長,住宿營地那邊出事了,你快回去看一看吧,曉健他,他和人吵起來了,而且剛纔還動手了,雖然暫時被拉住了,不過按照曉健的‘性’子肯定鎮定不了多久,而且那幾個犯人都凶神惡煞的,看起來好像要找事。”
曉健?李曉建?
我腦海裡瞬時就浮現出了李曉建的身影,同時我也認出來了,這個滿臉焦急,對着趙琴荿說話的妹子正是上午的時候李曉建指給我們看的那個小護士,他說那是他的‘女’朋友,而今看來她嘴裡說的曉健的確就是李曉健。
“李曉建,他怎麼和人吵起來了,什麼來找事的犯人,小柔,你彆着急,慢慢說。”趙琴荿臉‘色’一變,但她並沒有像那倆個護士一般慌‘亂’,而是輕聲安慰,並問道原因。
見趙琴荿被拉走,我們三人如釋負重,不再耽擱,急忙快步跟了上去。
那倆個小護士聞言,本來就着急,這一下子更是慌‘亂’,臉‘色’很焦急,帶着一絲苦澀,那個叫做小柔的護士更是有些心急如焚,腳下步子沒停,迅速回到趙琴荿的話:“具體情況現在一時之間說不清楚,先過去那邊將場面穩定住再說,我現在先給你簡單的說一下情況。”
小柔靜了靜,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緩緩說道:“我本來在那邊給一個傷員換繃帶,可突然從娛樂區那邊過來了囚犯,不知道什麼原因,競和曉健起了爭執,我上去想問清楚情況,沒想到那五個犯人裡面的一個滿臉鬍子的光頭忽然將我狠狠推了一把,我摔在了地上,曉健一怒之下就和那人動手,雖然周圍的人很快就上前拉開了,但是我看情勢不對勁,就連忙過來找你了。我聽周圍的一些犯人說那五個人好像是什麼重刑囚犯,窮兇極惡,在監獄裡就很霸道,料想我們也解決不了,就只能來叫你了。”
李曉建的‘女’朋友一臉擔心的望着前面,應該是在擔心李曉建的安全。
“那五個重刑犯人我知道,在監獄裡的時候曾和我們動過手,確實是幾個‘混’蛋,也是五個狠茬子,李曉建兄弟的確應付不了。”我開口,在小柔的話說完的同時,我就已經猜到了是圈胡,疤胡那五人無疑,那個監獄裡面重刑犯人就那麼十二人,我們四個,還有三個不曾見過,那麼剩下的五個,又符合光頭,絡腮鬍特徵的,就只剩下圈胡疤胡那五人,嘿嘿,這麼長時間不見,沒想到剛進來山莊的第一天就聽到他們的蹤跡,這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咦,你們五個也是,囚犯?”
剛纔走得太過於匆匆,因此那倆個剛來的小護士並沒有多看我們三人,這時候我們追了上來二人才注意到了我們三人身上穿的衣服,認出了我們的身份,頓時二人眼睛有點發直,看着我們的眼光裡也帶着一些異‘色’。
似乎將對圈胡那五人的厭惡也同步到了我們三人的身上。
趙琴荿見此,知道了那小柔二人心裡的想法,連忙打圓場開口說道:“小柔小芳,你倆別誤會,這三個並不是什麼壞人,在外面的時候我就認識他們了,心腸並不壞,不用擔心。”
那倆護士聞言,頓時臉‘色’有些緩和,雖然戒備之意少了很多,不過眼神裡還是有些不善,並沒有因趙琴荿的一番話而打消了全部的疑慮。
我們三人並沒有在意,畢竟身份擺在這裡,這是一條難以跨越的鴻溝,我也不要求他們把我們三人當作大好人看待。不過話說回來,李曉建在監獄的時候對我們四人還算有所照顧,再者圈胡疤胡兄弟和那三個重刑囚犯都和我們結有樑子,這趟渾水,我是一定要淌的。
“你們認識那五個重刑囚犯?”趙琴荿臉‘色’有些訝異,又將我們三人掃視了一圈方纔開口說道:“我聽院長說過,那些重刑囚犯都是揹負着人命和重大刑事案件在身的罪犯,已經都定了死罪,你們怎麼會和他們認識,還動過手?”
我們三人聞言頓時就都哈哈哈大笑了起來,峰子看了一眼三人,笑道:“你們聽過有一句話叫做一山不容二虎麼,既然能與他們這種重刑囚犯動手,自然不是地盤爭搶,就是同等級的立威,而我們,恰好就是後者。”
三人聞言,都是一怔,似乎對峰子的這番話有些捉‘摸’不透。
“峰子的意思就是說,我們三個人,也是重刑囚犯。”我雙眼微眯,對着三人,緩緩張口說到。
我的話剛說完,趙琴荿三人的步子就頓時一停,三人都是面‘色’大變,僵在了原地,就像忽然被人施了定身術似的,一臉的驚愕看着我們三人,身形頓住,卡在了在當場。
趙琴荿更是震在當場一動不動,她盯着我,眸光閃爍,眼睛裡突然翻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失望,紅‘脣’微張,有些不敢相信。
“呵呵,這就把你們嚇到了?不過你們不用擔心,我們三人只是暫住居民,並不長久,你們也不要因此而有其它的什麼想法,我不想說太多廢話,只一句。”我看着三個有些彷徨的小護士,擺了擺食指,壓低聲音一字一句的說到:“我們不是壞人!”
三人聞言,似乎都被我一臉的鄭重和嚴肅的語氣說的相信了半截,不過知人知面不知心,三人也並不可能完全就對我們打消戒備完全相信,趙琴荿在我的話說完之後似乎有些失神,直到一旁的小柔拉了拉她她才反應過來,一句話也沒有說,向前走去。
那倆護士看了一眼我們三人,急忙跟了上去。
“怎麼辦,我們去不去。”峰子和狗子誰也沒有動,在等我的意見。
“去啊,怎麼不去,先不說李曉建對我們有所照顧,就是圈胡疤胡那五人,我想也值得我們跑一趟了,這裡沒有警察,而且我想他們五人既然敢找事,就證明這一片的地帶並沒有威脅,我們正好做個了斷,否則總被人惦記着,我心裡還很不舒服呢。”我看了看趙琴荿三人漸行漸遠的背影,對峰子二人說話的同時,擡步跟了上去。
狗子將峰子肩膀一拍,面‘色’有些‘陰’冷的說到:“走啊,也讓我去見識見識能把小白和阿鬼兄弟打進醫院的都是一些什麼鳥人。”